一百五十萬兩!一個中等家族恐怕就是傾家蕩產也拿不出來。哪怕就是一個大型家族估計也要吐血三升了。
南家的赫赫凶名,看來真不是杜撰的。彆看南天柱一副翩翩有禮的書生模樣,比南天權可是狠太多了。南天權隻是砍人,這南天柱是吃人啊!
那我就陪你們玩玩好了!段恒生瞬間便有了主意。
“姐姐,你覺得這個價格如何?要不,把你賣了賠錢?”段恒生不理會南天柱,轉而對一直沒有說話的梅紅豔說道。
“我覺得這個價格太低了。”梅紅豔嫌事大,眨巴著眼睛對段恒生說道。
“有道理。”段恒生朝梅紅豔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又對以詢問的口吻對南天柱說道,“我姐姐說這個價格太低了,要不,您再加點?”
南天柱被這兩姐弟的騷操作給搞迷糊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便作為南家的敲詐老手,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溫和笑道:“兩位也是個妙人啊,這樣吧,加上誤工費五十萬兩,合計二百萬兩吧。”
剛好醒過來的陳世勝一聽段恒生把價格談到了二百萬兩,兩眼一翻又暈過去了。
段恒生不理又暈過的去的陳世勝,歪嘴一笑,說道:“您也忒沒誠意了,必須再加上精神損失費每人十萬兩,合計四百五十萬兩。您看如何?”
南天柱一聽,微微笑道:“如此甚好,就這麼定了!”
他從沒有見過價格越談越高的人!
“這麼說,您是同意了?”段恒生滿臉渴望地看著南天柱,生怕他反悔似的。
“這種好事,我如何能拒絕?”南天柱哈哈大笑。
“那就好。”段恒生微微一笑,伸出手來說道,“拿來吧。”
“什麼意思?”南天柱有些莫名其妙。
“你們賠我錢啊,傷人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四百五十萬兩銀子。你都答應了哩。”段恒生咧著嘴巴笑道。
“竟敢戲弄我南家,小子,說吧,你想怎麼死?”南天柱眼睛發出冷意,然後又瞟了一眼段恒生身邊的梅紅豔,又說道,“此女麵容精美,放在青樓作個頭牌也不錯。”
堂堂陰鬼宗宗主,竟然被人當作青樓頭牌,這能忍?梅紅豔大怒,就要上前弄死南天權。但段恒生一把拉住了梅紅豔,示意她不要衝動。
因為段恒生還有其他想法。
“姐姐,南家太不講理啊,他們的臉都把我的手打疼了,還想賴賬不賠錢!”說罷,他眨巴了下眼睛看著梅紅豔。
兩人合作多日,心有靈犀,梅紅豔瞬間明白了段恒生的意思。她也不生氣了,嘻嘻笑著說道:“是啊,南家豬狗不如,臉打了人的手,還不肯賠錢!”
這兩人這麼猛?有戲看了!路邊圍觀行人,聽著姐弟倆一唱一和,皆是臉色精彩不已。
“都是豬狗了,哪有什麼錢,不賠咱就捏鼻子認了?”段恒生一臉正經地反問道。
“豈能這般便宜了他們南家這幫豬狗?賣了吧,賣了能賺點錢回來。”梅紅豔繼續笑嘻嘻地說道,“女的賣身,男的賣屁股!直到還完錢為止。”
“對哦,眼前這書生,老是老了點,但賣屁股還是能回不少錢的。”段恒生一臉鄙視地看著南天柱。
完了,南家的臉算是丟光了!無論段恒生二人是否胡攪蠻纏,是否有理無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光天化日之下,慶州城外,南家在無數人麵前,被赤果果的羞辱了!
“你們都該死!”南天柱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一出手就是南家的殺招——蠻牛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