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輕女子眼中湧出了淚水,她拚命跪伏在地,聲音顫抖:“求求上仙,放過小女子!小女子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求求上仙……”
她的手無力地拉住了離她最近的修士,但那位修士隻是嗤笑了一聲,冷冷一揮手,她的衣袍便被撕扯開,露出纖細的身體。
她的身體因為過度的恐懼而一陣顫抖,臉上卻是一片蒼白,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另一位異族女子眼中露出決絕的光芒,眼睜睜地看著那修士靠近,心神猛的一聚,就要自裂神魂,打算一死了之。
一隻大手捏住她的後心,她渾身氣息頓時一泄,受到重創,連意識都已經模糊,嘴裡隻發出微弱的哀鳴。
“你......不要過來......”她幾乎在哭泣,望向其他人時,滿臉的絕望,她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
然而,邪修並不為此動容。他步步逼近,冷冷一笑:“有那麼容易死去嗎?在這裡,你們隻有被消磨的份。”
他上前一步,一把將那女子的身體摟住,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
那女子的眼中滿是恐懼與憎恨,眼淚再次滑落,嘴唇顫抖,卻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哭,在此地便將你剝個乾淨。”
那修士低聲威脅,眼中閃爍著褻瀆的光芒。
他的聲音不急不緩,卻蘊含著令人窒息的威壓,幾乎要將這女子的靈魂壓迫得無法喘息。
四周的邪修冷眼旁觀,目光中毫無憐憫與同情,反倒透著戲謔和冷酷。
他們的神情間透露出某種病態的興奮,眼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取樂的戲劇,而那些掙紮與絕望更像是他們所期待的。
每一聲低泣與求饒都無法觸動他們內心的半分柔軟,反而如火上澆油,將他們的冷漠轉化為更深的殘酷。
周圍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與邪意,整片天地都沉浸在一種扭曲的氛圍之中,無法掙脫。
四周的邪修正在放肆大笑,肆意享受眼前的罪惡之樂,然而下一瞬,他們猛地感到一絲異樣——四周的聲音消失了。
原本微風掠過樹林的沙沙聲,蟲鳴鳥叫的細碎聲,此刻儘數歸於寂靜。
“怎麼回事?”有邪修皺眉,望向遠處。
就在此時,一道若隱若現的天幕自天空緩緩降下,泛著幽幽的銀光。那天幕似緩實快,刹那間籠罩了這片天地。
眾邪修紛紛抬頭,隻見那天幕籠罩的瞬間,四周的空間徹底與外界隔絕。
無論是靈氣的波動,還是任何聲音,都被無形之力屏蔽乾淨,天地之間隻剩下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這……這是什麼?”一名邪修駭然,聲音已透出一絲慌亂。
便在這寂靜的囚籠之中,一道冷淡卻清晰的聲音從高空傳來,震蕩在每個人的耳中,直接落入靈魂深處:“幾位大爺,玩的真歡呐。”
所有目光齊齊望向天空,隻見一道身影靜靜立於虛空之中,衣袂飄揚,雙手負在身後,俯瞰著他們,神色冷漠。
“下來!”一名邪修大喝一聲,周身血氣翻湧,手中凝聚出一杆血色長矛,猛然朝天刺去,矛尖破空,裹挾著淩厲殺意直逼那人胸膛。
那身影隻是輕輕抬手,手掌隨意橫擋,長矛便被震得偏轉,轟然落向一側。
未等眾人反應,他反手一揮,一道手刀化作無形之刃劈向場中某人。
場中,那名邪修竟還壓在一女子身上,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