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這十個字,如同十座冰冷的、帶著鐵鏽味的墓碑,一字一字,狠狠砸進了柳媚兒的靈魂深處!
她的身體,在林風那近在咫尺的、宛若實質的壓迫感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
不是因為恐懼。
也不是因為憤怒。
而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混雜著極致羞辱與極致興奮的戰栗!
那個電話裡的女人,蘇晴影!
龍城第一夫人!
那個高高在上,清冷如月,仿佛連塵埃都無法沾染的女人!
原來,她才是幕後真正的操盤手!
自己引以為傲的計謀,自以為是的投名狀,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場可笑的猴戲!
柳媚兒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的小醜,在兩個頂級玩家的棋盤上,進行著滑稽的表演。
那股被徹底看穿、被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屈辱感,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焚燒殆儘!
可是……
當林風說出那句“我,才是你的主人”時,一切都變了。
他掛斷了蘇晴影的電話!
他當著自己的麵,毫不留情地斬斷了那個女人伸過來的、宣示主權的觸手!
他用一種近乎野蠻的、不容置疑的姿態,將自己從蘇晴影的“棋子”身份中,強行剝離出來,然後,打上了獨屬於他林風的烙印!
這一刻,柳媚兒心中那滔天的嫉妒和不甘,竟詭異地平息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瘋狂、更加熾熱的念頭!
她猛地抬起頭,那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裡,淚水早已蒸發乾淨,隻剩下如火般燃燒的欲望和野心。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如神似魔,將一切都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男人。
是的!
蘇晴影又如何?
她再強,也隻是這個男人的“合作者”之一!
而自己,隻要能證明比蘇晴影更有用,隻要能成為這個男人手上最鋒利、最聽話、最能讓他“舒服”的工具……
那麼,取代那個冰山女人,成為唯一的“女主人”,也並非不可能!
想通了這一點,柳媚兒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她臉上的屈辱和震驚,瞬間化為一抹蝕骨的嫵媚。
她伸出溫軟如玉的手,輕輕覆在林風拿著硬盤的手背上,吐氣如蘭:
“主人……媚兒知道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剛剛被馴服的沙啞,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媚兒以後,隻聽您一個人的話。”
林風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他早就料到了這個女人的反應。
像柳媚兒這種在刀口舔血、靠攀附強者為生的女人,你給她尊重和自由,她會覺得你軟弱可欺。
隻有用最原始、最粗暴的力量將她徹底碾壓、征服,讓她看到一個比她之前所有靠山都強大萬倍的存在,她才會像最忠誠的獵犬一樣,匍匐在你的腳下,為你撕咬一切敵人。
“很好。”
林風收回硬盤,身體向後靠去,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隨之收斂。
他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現在,我來定規矩。”
柳媚兒立刻坐直了身體,像一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眼神裡充滿了專注與狂熱。
“第一,我的事,不該你問的,一個字都不要問。你隻需要知道,我能讓你活下去,並且活得比以前更好。”
“是,主人。”柳媚兒毫不猶豫地點頭。她知道,林風指的是蘇晴影。
“第二,這個硬盤,由你保管。”林風將那個黑色的移動硬盤,重新放回柳媚兒的手中。
柳媚兒渾身一震,愕然地看著他。
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可是足以掀翻整個黑虎幫的核彈啊!他就這麼輕易地交給了自己?
林
風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裡麵的東西,我已經全部備份。它在你手裡,有兩個作用。一,是你的護身符。王蕭然那個蠢貨,在不確定裡麵的內容之前,不敢輕易動你。二,是你的投名狀。你拿著它,去跟那些對王蕭然不滿的元老們接觸,告訴他們,你有能力,帶著他們另起爐灶。”
林風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如刀。
“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彪爺死後散掉的勢力,重新給我聚攏起來!我要你,成為插在黑虎幫心臟裡的一根釘子!”
柳媚兒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起來!
她終於明白了林風的布局!
何其惡毒!又何其高明!
他這是要讓自己,頂著“二嫂”的遺孀名頭,打著為彪爺“複仇”和“清理門戶”的旗號,光明正大地從王蕭然身上撕肉!
而這個硬盤,就是她號令群雄的虎符!
有了它,那些牆頭草一般的幫派元老,才會相信她有與王蕭然分庭抗禮的資本!
“我明白了!”柳媚兒緊緊攥著硬盤,仿佛攥住了自己的新生,“主人,您放心,不出半個月,我一定讓黑虎幫……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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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林風點了點頭,似乎對她的回答很滿意,“這是第三條規矩,也是最重要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