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走出拍賣會場。
死寂。
身後,是無數道目光。
恐懼。
敬畏。
駭然。
他步子不快,卻像一柄重錘,砸在每個人的心口。
之前那些鄙夷和不屑,早被碾的粉碎。
現在,他們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頭從深淵爬出的惡鬼。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
沒人敢擋。
經過第一排,林遠腳步一停。
慕容雪還坐著。
一身火紅絲綢禮服,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她已經從失態中恢複,但那張美豔的俏臉,潮紅未退。
她雙腿交疊。
半透明黑絲包裹的玉腿,線條繃緊,腳尖不自覺的勾著。
“林先生,真是好手段。”
慕容雪沒有起身,隻是仰起那張臉,一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她的聲音在抖。
那是一種恐懼和興奮交織的顫音。
是獵物遇見天敵時,害怕,卻又忍不住被吸引的本能。
“還行,對手太不經玩。”
林遠笑了,視線在她胸口那道深邃的溝壑上掃過。
“希望慕容小姐,以後能給我多找點樂子。”
說完,他不再停留,走向後台。
慕容雪呼吸一停。
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裹在絲襪裡的玉腿輕輕摩擦,一股燥熱從腿心升起,席卷全身。
這個男人。。。
他是個瘋子,是個魔鬼!
可這種被絕對力量碾壓,被當成玩物調戲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麼上頭?
慕容雪的臉燒的更紅,她端起酒杯猛的灌了一口,想用冰冷的酒液壓下心頭那股要命的火。
領取拍品很順利。
負責交接的管事是個c級強者,在外麵也是一方大佬。
可他站在林遠麵前,腰彎成了九十度,額頭全是冷汗,頭都不敢抬。
太虛乾元經殘卷,冰魄玄晶,養魂涎。
三件價值連城的寶物,他看都懶的看,直接扔進了係統空間。
走出拍賣會場,天樞院的專屬靈能車早已等在門口。
蘭芳一身青花旗袍,靜靜的站在車邊。
她看到林遠,溫潤的眸子波動了一下,迅速低下頭,躬身行禮。
“林先生。”
她的聲音,比之前更柔,更恭敬,話裡多了份不易察覺的畏懼。
林遠上了車。
蘭芳跟在他身後,動作輕柔的關上車門,坐到了他對麵。
車內空間很大。
氣氛卻很逼仄。
蘭芳不敢說話,隻是低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溫順的像隻貓。
剪裁得體的旗袍,緊緊繃在她的臀部,勒出一道飽滿的渾圓弧線。
“怕我?”
林遠打破了沉默,聲音平淡。
蘭芳身子一顫,頭垂的更低。
“奴婢不敢。”
她連自稱都換了。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恐懼是正常的。”
林遠靠在柔軟的座椅上。
“我的規矩很簡單。”
“聽話的,有糖吃。”
“不聽話的。。。下場會比李長空更慘。”
蘭芳的呼吸一頓,身體繃的更緊了。
車很快回到天樞院。
一進院門,蘭芳便屏退了所有女仆,親自為林遠沏茶。
她跪坐在茶幾前,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帶著討好的意味。
俯身倒水時,改良旗袍的寬大領口滑落。
一片雪白。
一道深邃的陰影。
她的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的展現著一個成熟女人最誘人的風情。
“林先生,您的茶。”
她雙手奉上茶杯,指尖發抖。
林..遠接過茶,目光落在她那張緊張的臉上。
“蘭姐,我來黑石島,不止是為了一場拍賣會。”
蘭芳瞳孔一縮,手裡的茶壺差點沒拿穩。
“我。。。奴婢不知。”
“嗬,是嗎?”
林遠笑了笑,沒追問。
這女人,不簡單。
他喝了口茶,起身走向書房。
“我休息一會,在我出來前,彆讓任何人打擾我。”
“是,林先生。”
蘭芳跪在原地,看著林遠走進書房。
直到房門關上,她才整個人軟倒在地毯上,後背的旗袍,被冷汗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