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霜是看到秦授暴揍楊鬆的,因為是她安排楊鬆去科長辦公室,把秦授的東西搬出來的。
但是,在楊鬆被揍的時候,她並沒有出麵。
雖然秦授沒有在這裡守著,但怕再挨打的楊鬆,是一點兒都不敢偷懶。他把秦授的東西,全都搬回了辦公室裡。還儘量憑著記憶,恢複了原位。
做完後,楊鬆回了秘書科的大辦公室,他要去找劉霜告狀。
劉霜一看到楊鬆這副被打成了大熊貓的熊樣,便忍不住笑。甚至,她還噗呲笑出了聲。
舔狗是沒有人權的!
就算舔狗因為女神被打成了熊貓,也是得不到女神半點兒憐憫的,能得到的就隻有嘲笑。
畢竟,舔狗隻有利用價值,用完就拋棄!
就像拋棄一條死狗一樣,丟在垃圾桶裡,女神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我不是叫你去把科長的那間辦公室清出來嗎?你收拾好沒有?”劉霜冷著臉問。
“劉科,我在清理那間辦公室的時候,秦授突然來了,他把我暴揍了一頓。然後,他還威脅我說,叫我把搬出來的東西,全都給他搬回去。要不然,他還要揍我。見我一次,揍我一次。”
“他揍你,你不會還手的嗎?”
“我打不過他,他是當兵回來的,打架很厲害。”
“真是個廢物!就算是一條狗被打了,都知道咬一口回去!你真是連條狗都不如!”
劉霜很失望,然後她靈光一閃,精致的瓜子臉上閃出了一抹狐狸精的狡黠。
這女人心生了一條毒計。
“你去找楊書記,你去楊書記那裡告狀,就說秦授無緣無故打你。你就說那個秦授,有暴力傾向,自從當了秘書科的科長之後,經常亂打人。
你就說,剛才你是因為上了廁所回來,左腳先進辦公室。秦授找你茬,問你為什麼不是右腳先進辦公室?然後,他就打你,把你打成了這副熊貓樣!”
“是,劉科!”
楊鬆這條舔狗,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隻要能舔到女神,隻要能讓女神高興,他就算傷疤都還沒有好,也會直接忘了身上的痛。
楊鬆去了縣委書記辦公室。
走到門口,他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敲響了門。
怦!
怦怦!
楊鬆敲了三聲。
前一後二,敲得很輕。
辦公室裡,楊文晴正端著一杯咖啡在那裡喝。
聽到敲門聲,楊文晴放下了咖啡杯,然後抽了一張抽紙出來,擦了下嘴。
而後,她坐直了身子,擺出了一副領導應該有的嚴肅姿態。
“請進。”
辦公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楊鬆走了進來。
之前楊文晴隻是遠遠的看到,楊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現在,她近距離一看,一看這家夥的這副熊貓樣,差點兒就破了功。
不過,楊文晴是大院裡走出來的書記,從小身邊的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城府極深的。
所以,她自然也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
“楊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楊文晴沒有問楊鬆,他為什麼是一副熊貓樣?
是被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