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女人這麼奔放的嗎?
秦授給嚇著了,趕緊求饒道:“我自己來,我自己喝。”
說完,他趕緊從蕭月的手裡,把酒杯接了過去。
然後,一口直接悶了。
“秦哥,你都還沒跟我碰杯呢!這杯不算,再來一杯,必須跟我碰了杯再喝哦!”
蕭月又給秦授滿上了。
為了讓這家夥就範,在給秦授倒酒的時候,她還假裝無意的,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就算是再正經的男人,都拒絕不了女人以這種方式占便宜啊!
蕭月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跟秦授碰了一下。
雖然這女人又隻抿了一小口,但秦授得乾啊!
秦授的酒量是很好的,但是,連著乾了三杯白葡萄酒,他還是有了點兒微醺啊!
放下酒杯,秦授拿起信封,掂量了一下,對著蕭月問道:“小月,這個夠在這個地方,請你吃兩頓飯不?”
蕭月重新坐回了對麵去,手自然也不再放在秦授的大腿上,在那裡摸索了。
在用蘭花指,風情萬種的勾了一下耳發之後,她說:“這是見麵禮,確實是有一些薄,隻夠吃兩頓飯。但是,事成之後,秦哥你可以在這裡包年的。”
“包年?啥意思?”
“包年的意思就是,秦哥可以每天請不同的女人,在這裡吃飯。連著吃一年,甚至是連著吃個兩三年,都是眉頭都不會眨一下的。每天吃完晚餐,還可以去五星級酒店開房,過上帝王一般的生活。”
秦授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按照蕭月說的,這可是大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的好處費啊!
按照這個標準,一旦被查實,那至少也得被判個十年八年的。
秦授知道蕭月是在詐他。
於是,他故意流露出了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對著這女人問道:“小月,這麼大的好處,你要我辦的事情,應該是有難度的吧?”
“對於秦站長你來講,很簡單,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
“秦哥,我有個閨蜜,她家是做生意的。雞公河水電站不是要采購設備嗎,她家不僅有,還是國際大品牌,價格還比彆家的優惠。
反正那些設備鐵定是要買的,在誰家買不是買啊?所以,要不秦哥你給我個麵子,到時候跟我那閨蜜見上一麵?
生意談不談得成是一回事,但朋友完全是可以交的嘛!就算最後,這生意沒談成,仁義也是還在的嘛!”
“小月,你這是在讓我犯錯啊!不對,是在讓我犯法!我要是那麼乾,真的跟你閨蜜把生意做成了,不得被判個十年八年的啊?”
“秦哥,苟副站長都是開的奔馳大g,你這個站長,卻開一輛破桑塔納。權力這東西,在你手上捏著的時候,就得學會變現。
要是捏著權力不使用,等權力過了期,你就算是想要使用,也沒有機會再使用了。
再則說了,長樂縣這些當官的,是個什麼樣子,秦哥你不清楚嗎?他們可以,你憑什麼不可以?
你一個人在這裡出淤泥而不染,一個人在這裡兩袖清風,那是會遭人嫉恨的。在烏鴉的世界裡,白天鵝是有罪的。”
“白天鵝有罪,所以我就隻能染黑了羽毛當烏鴉?”
“不然呢?你有選擇嗎?不同流合汙,你覺得自己在長樂縣,有立足之地嗎?”
秦授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一口悶了。
然後,他裝出了一副,下定了某種決心的樣子,說:“行!我可以跟你那個閨蜜見上一麵。隻不過,生意最後能不能談成,得談了之後再說。”
“秦哥,你就是我親哥,我敬你!”
蕭月端起酒杯,跟秦授碰了一杯。
這一次,她把杯中的酒,一口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