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玉這一問,讓劉霜愣了一下。
因為,楊鬆跟她打過報告,說他叫阮香玉去給他主持公道,結果秦授用一聲接一聲的媽,把阮香玉給拿下了。
最後,阮香玉站在了秦授的那一邊。
現在,乾媽突然問楊鬆,她是什麼意思?
難道,楊鬆是騙自己的?
對!一定是楊鬆在騙自己!
乾媽對那個秦授恨之入骨,怎麼可能允許他叫她媽呢?
聽著多惡心啊!
“是有幾天了。”劉霜回答完,借機問道:“乾媽,你是有什麼指示嗎?”
“霜兒,你現在已經是領導了。雖然隻是個小領導,但你也一樣得學會人儘其用!楊鬆就算是被貶到了雞公河水電站去,也不能叫他閒著!
秦授那個家夥,一想起他,我就生氣!所以,你一定要讓楊鬆,多給他製造點兒麻煩。最好是,直接把他送進牢裡去!”
阮香玉是故意的,她這是在跟劉霜玩心機,要把這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楊鬆是劉霜的舔狗,在縣委大院,是人儘皆知的事。
上次在雞公河水電站,自己站在了秦授那一邊,秦授還一聲接一聲的喊自己媽,楊鬆指定會打小報告,把這事告訴劉霜。
所以,阮香玉搞這一出,就是要讓劉霜誤會,認定楊鬆是在跟她撒謊!
本來劉霜之前就在懷疑,楊鬆是不是在跟她撒謊?
現在,阮香玉如此一說,那顯然就是坐實了啊!
竟敢撒謊騙自己?
楊鬆真是好大的狗膽!
劉霜半天沒回話,手上也沒按了,隻是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顯然是在想什麼?
阮香玉斷定,劉霜一定是在懷疑楊鬆。
於是,她假裝出了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霜兒,你是覺得乾媽說的這事,你辦不了?”
“辦得了!辦得了!”劉霜趕緊回答說。
“那你剛才在想什麼?半天不回話?”阮香玉問。
劉霜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決定跟阮香玉坦白。
“乾媽,之前楊鬆跟我說,你去過雞公河水電站。然後,他還說,那個秦授喊你媽,把你喊得很開心。”
劉霜並沒有全部坦白,她隻說了一部分,這是她的智慧。
“啥玩意兒?秦授喊我媽?那個混賬東西,他有啥資格喊我媽?他要是敢喊我媽,我會直接把他的嘴給撕爛!”
阮香玉的反應,讓劉霜確信了,楊鬆是在跟她撒謊!
於是,她有些生氣的說道:“那個楊鬆,真是好大的狗膽,居然敢騙我?”
“霜兒,人心隔肚皮!尤其是男人,彆看他表麵上對你忠心耿耿,甚至像舔狗一樣舔你。鬼知道背著你,他有沒有去舔彆的女人呢?
作為過來人,媽提醒你一句。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可以相信的。你唯一應該相信的,是乾媽!
乾媽雖然有個親生女兒,但是你那個姐姐,她一點兒也不聽乾媽的話!不聽話也就罷了,她還對著跟我乾!
就那個秦授,我都叫她跟他離婚了。然後我叫你姐姐,去嫁給陳少。結果,她居然背著我,跟那個秦授藕斷絲連,真是氣死我了!”
阮香玉這話,讓劉霜開心到直接就要飛起。
如果因為那個秦授,阮香玉跟蘇靜的關係持續惡化,惡化到要斷絕母女關係的地步。
那樣,她這個乾女兒,不就成親女兒了嗎?
劉霜這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的幻想。她沒有結婚,沒有孩子。自然是不知道,親生母親跟孩子,那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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