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點點頭表示同意後離開準備去出城尋找那位老鄉來保護府上安全。
福伯背著行囊離開了府邸門口,行囊裡裝著些許乾糧。
一名西涼兵詢問是否要攔下他。
胡軫將軍回應不必,他們隻負責保護府邸和伯喈先生的千金。
福伯連夜出城,來到一處寂靜的村莊。
在村尾,福伯看到一間草屋中燈火通明。
庭院裡,一名壯漢正在練習投擲短戟,每一擊都精準紮進立起的木頭人身上。
當福伯的腳步聲引起他的注意時,壯漢抽出一根短戟投擲出去,精準落在福伯腳邊。
福伯立即表明自己的身份,壯漢認出是老鄉福伯後,從庭院走出與他彙合。
福伯告知壯漢,城內出現西涼兵包圍了府邸,而府內的人被軟禁,生命垂危。
他希望壯漢能出手相助,保護某人的安全。
聽到這個消息,壯漢眉頭緊皺。
他回憶起自己曾在困難時期受到蔡府某人的照顧,如今對方有難,他決定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他帶上自己的鐵戟和十多根短戟,準備出發相助。
夜幕下,圉縣的寂靜被打破。
福伯引領一名壯漢抵達縣城西門,此時已是深夜。
由於西涼兵入侵,縣令與縣尉已逃離,城門無人看守。
當壯漢詢問城中兵士去向時,福伯解釋他們因西涼兵的來臨而四散逃竄。
他感歎在這片中原大地上,縣裡的士兵與邊關的邊卒相比,顯得不堪一擊。
走向蔡府之際,門口巡邏的西涼兵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福伯試圖以侄兒的身份進入,並解釋其攜帶鐵戟是因為家鄉常有猛獸出沒,需以之為防。
但西涼兵顯然對此持懷疑態度。
西涼兵中有人提出將軍禁令,不允許任何人攜帶武器進入蔡府。
試圖拿走壯漢的雙戟時,遭遇強烈反抗。
壯漢堅定表示:“某視戟如命。”
這句話立刻激怒了西涼兵,周圍四五十名騎兵瞬間包圍了他們。
西涼兵怒視著麵前的壯漢,命令道:“放手!”
然而,壯漢卻毫無反應,隻是堅定地搖頭,那雙鐵戟在手中穩如泰山。
無論西涼兵如何拉扯,都無法撼動他的決心。
憤怒之下,西涼兵讓周邊兄弟一擁而上,數十柄長槍直指壯漢。
福伯見狀心驚膽戰。
正當場麵即將失控之際,胡軫匆匆趕到現場。
此前已有士兵向他彙報了情況,聽說福伯帶來一個手持雙戟背負短戟的壯漢。
他立即趕到現場了解情況。
胡軫擠進包圍圈,質問福伯:“老頭,這人是誰?”
福伯儘力鎮定地回答說:“將軍,這是老朽的侄兒。”
然而,胡軫對此表示懷疑。
壯漢體格魁梧,與瘦弱的福伯並不相符。
胡軫表示不相信這是福伯的侄兒。
他對自己的職責十分看重,畢竟他奉命鎮守府邸,不能允許任何閒雜人等進入府邸。
他擔心壯漢身上草莽氣息過重,若進入府邸傷到蔡家千金,他將無法承擔責任。
然而,福伯懇求道:“將軍,我侄兒在圉縣除了我之外無依無靠。”
但胡軫堅決拒絕了他的請求:“我給你方便,誰來給我方便?你可以進府,他必須留下!”
現場氣氛緊張至極點。
不論如何,胡軫拒絕讓那位看似不懷好意的壯漢進入府邸。
當壯漢堅持要進府時,他的言語挑釁了胡軫及旁邊的西涼兵,激怒了他們。
胡軫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劍,警告他嘗試看看自己的寶劍是否鋒利。
對此,壯漢毫不在意,也聲稱自己手中的鐵戟同樣鋒利。
福伯見到這一幕,感到焦慮,原本他打算在夜晚悄悄地引導壯漢進府,但現在情況卻變得緊張起來。
胡軫命令四周的西涼兵散開,為兩人對決騰出空間。
他警告壯漢不要以多欺少,今天就要讓他嘗嘗苦頭。
麵對胡軫的挑戰,壯漢隻是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他的回應更是點燃了胡軫的怒火。
胡軫持劍衝向壯漢,劍鋒閃爍著寒芒。
然而,壯漢的鐵戟輕鬆擋下了胡軫的攻擊,甚至震斷了他的佩劍,還把他推得後退數步。
震驚的胡軫想到了張飛,他覺得眼前的壯漢實力與張飛不相上下。
西涼兵們圍了過來,長槍對準了壯漢,但胡軫讓他們稍安勿躁。
胡軫承認壯漢的個人勇武非常強,但他想知道,如果所有的兵士一同上前,這位壯漢如何應對。
麵對人數優勢,胡軫毫無畏懼。
“如何應對?”
麵對詢問,壯漢麵無表情。
他戲謔地瞥了胡軫一眼,然後鄭重宣告:“二十步內,我背後的短戟既猛又快;十步之內,我手中的鐵戟如探囊取物。”
話音未落,現場氣氛緊張。
胡軫距離壯漢僅五步之遙。
在他的人馬抵達之前,他恐怕已身首異處。
壯漢並非開玩笑,他眼神認真,對當下局勢分析得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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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胡軫緊握手中斷裂的佩劍,回應道:“那就看看是你的戟快,還是我西涼軍的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