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下令:“此次朝廷平定幽州之事,交由冀州兵馬負責。
兗州、青州、徐州的各路將領三日後出發,返回各地駐守。”
在幽州的漁陽郡內,天氣陰沉,烏雲密布。
春雨綿綿,滴落在房屋瓦片上的聲音淅淅瀝瀝。
幽州牧劉虞之子劉和在此地的一座大殿內,與將領鮮於輔交談。
“開始出發前往漁陽郡治所。”
鮮於輔聽到劉和的憂慮:“公孫度是否會同意並出任漁陽郡守?”
他對此做出回應,安慰劉和不必過於擔憂。
他詳細分析了幽州的局勢給劉和聽。
公孫度雖然占據了幽州六成地盤,但他的遼東軍隊兵力薄弱,戰線過長,難以有效管理眾多領地。
如果劉和的軍隊東進,公孫度可能選擇領兵阻擋、退守城中或放棄漁陽。
但不論他如何選擇,都難以避免戰線過長、補給困難的不利局麵,注定會失敗。
在漁陽郡治所的巨府內,公孫度正在殿內焦急地來回踱步。
作為遼東太守,他一直為朝廷鎮守邊疆,但如今對劉和軍隊的逼近感到憤怒和不安。
他臉色陰沉,一拳重重地擊在案桌上,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
當初和劉虞的協議被背叛,現在劉和的軍隊出現,讓他心生警惕。
這時,一名士兵在殿外高聲報告消息。
劉和與鮮於輔率領的兵馬已至漁陽縣北百裡之地。
聞訊,公孫度憤怒至極,揮劍斬斷案桌,怒罵劉虞為找死之徒。
儘管劉和是幽州牧劉虞之子,但在公孫度眼中,他隻是個缺乏實戰經驗的二代子弟,對其並不畏懼。
真正讓公孫度擔憂的是鮮於輔。
此人在幽州內外享有極高威望,不僅漢人信服,連塞外的胡人也對其心悅誠服。
公孫度的兒子公孫康認為,劉虞派鮮於輔聯絡胡人。
公孫度父子對胡人的態度極為強硬,主張鎮殺而非和平共處。
他們罵劉虞表麵君子實則包藏禍心,擔憂胡人會作亂,若鮮於輔帶領的胡人軍隊南下,他們將成為漢家的罪人。
公孫康詢問,鄴城朝廷對此是否會有所行動。
公孫度冷笑回應,鄴城的劉備恐怕希望他們與劉虞互相爭鬥,坐收漁翁之利。
公孫度在幽州勢力龐大,並不懼怕其他諸侯,唯獨對冀州的劉備心生忌憚。
公孫度的實力無法與劉備硬碰,隻能退回遼東。
此時,公孫康向父親提議與劉備合作,一舉鏟除劉虞,平分幽州,繼續維持公孫家族在遼東的統治地位。
然而,公孫度卻持謹慎態度,認為不能將劉備想得太簡單。
他決定先快速解決劉虞,再圖幽州全局。
他詢問二兒子公孫恭的軍隊到達情況,得知其軍隊即將抵達漁陽郡。
同時,他強調必須迅速行動以打劉和與鮮於輔措手不及。
對於劉和,他希望能夠活捉以威脅劉虞,若無法活捉則直接殺掉。
鮮於輔對此深表擔憂,明白強行攻城毫無勝算。
他和劉和正在商討下一步行動計劃。
消息傳來,公孫度已對我方心生殺意。
一旦他從遼東調集精兵突襲,我們的營地將難以抵擋。
劉和深感憂慮。
他提議,利用兵馬優勢先下手為強,強攻漁陽縣城池,三日可破。
然而,鮮於輔卻持不同看法,他提醒劉和,冀州渤海北部邊地距離此處不遠,劉備勢力隨時可能介入。
我們必須奪回戰略要地漁陽郡。
麵對質疑,鮮於輔並不建議坐以待斃。
他提出一個計劃:隻要公孫度一死,遼東軍將分崩離析,我們便可輕易拿下漁陽郡。
劉和對此有些疑慮,畢竟刺殺公孫度絕非易事。
公孫度用人唯親,身邊都是心腹。
然而鮮於輔卻認為這正是機會所在。
公孫度的親信眾多,難免會有被冷落的親屬,產生不滿和怨言。
他堅信,隻要策略得當,就一定能找到刺殺公孫度的機會。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就是人性。
現場的氣氛再次緊張而沉默,劉和與鮮於輔的幽州大戲即將上演,而皇叔劉備雖遲但到,或許將帶來新的變數。
他已經暗中聯絡了一批對公孫度心懷不滿的公孫氏族員。
這些人會作為他的助力。
鮮於輔建議劉和寫一封密函給公孫度,隻要公孫度離開府邸,便必死無疑。
聽到這個計策,劉和欣喜若狂,對鮮於輔的智謀敬佩至極。
雖然鮮於輔坦言無法保證行動的成功,但他們已經在漁陽縣城池中布下了探子。
夜幕下,在漁陽縣城池的一處幽靜院落中堂內,燈火通明。
身披儒袍、臉戴麵具的李儒正站在屋子中間,聽取一名守衛的彙報。
守衛表示公孫度已經決定和鮮於輔決一死戰,並已調來其次子公孫恭的兵馬。
李儒對此冷笑一聲,認為公孫度可能等不到公孫恭的兵馬到達漁陽就會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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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預測公孫度很快就會被除掉,因為劉虞老謀深算,不會貿然行事。
聽到這個定論後,守衛愣住了,他不明白為何公孫度會這麼快遭遇危險。
但李儒並未解釋原因。
儘管漁陽剛剛落入公孫度手中不久,結局已然注定。
公孫度的地盤已經展現眼前,他的影響力使得無人敢於輕易挑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