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彆了曹操和張邈,劉複回逆旅休息,交代王申等人明天收一批洛陽特產,運回梁國和其它郡售賣也能賺點錢。
現在各方麵發展都離不開錢。
路上又是兩天半,劉複返回了潁川。
“元晦賢弟,你終於回來了!”
戲誌才迎上前,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劉複微微一笑,拱手道:
“諸位久等了,路上有些耽擱。這幾在洛陽日與幾位好友暢飲,也是獲益匪淺。”
眾人寒暄一番,便圍坐在院中,繼續之前的話題。
劉複借著酒意,將自己在洛陽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來。
從宮廷中宦官的專權跋扈,到街頭百姓的哀怨歎息;從達官貴人的奢靡生活,到有誌之士的慷慨激昂。
尤其是與曹操的對話,更是引起了眾人的熱議。
“曹孟德果然名不虛傳,誌向遠大,日後必成大器!”
王奎感歎道。
劉複點頭讚同:
“孟德兄確有雄才大略,不過天下大勢,風雲變幻,誰又能說得清呢?”
戲誌才聽後,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須,緩緩開口:
“元晦,你與曹孟德相識,不知有沒有交流過你對天下大勢有何看法?”
劉複微微一笑,放下酒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目光深邃如淵:
“如今漢室衰微,宦官當道,朝堂之上烏煙瘴氣,民間百姓更是民不聊生。”
“我觀這天下,亂象已顯,天下大亂將至。我等身為有識之士,豈能坐視不管?
當為百姓謀福祉,為天下謀太平。誌才兄,你認為呢?”
戲誌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元晦賢弟果然見識不凡,與我心有靈犀。如今天下紛爭不斷,確實需要有人挺身而出,拯救蒼生。”
兩人一邊交談世事看法,一邊商業互吹。
第二日。
劉複第五次帶著酒食踏入戲誌才的小院時,發現院角幾株青竹,嫩黃的筍尖倔強地破土而出,恰似戲誌才那股不肯輕易屈就的傲氣。
戲誌才:你說啥?)
“元晦今日又來,莫不是想把我這陋室踏穿?”
戲誌才倚著斑駁的門框,手中握著一卷竹簡,半是調侃半是無奈。
瑪德,昨天氣氛都到那兒了,你啥都沒說,走了,走了……
這就好比紙巾都給你準備好了,結果你看的是哪吒鬨海!
這特麼你怕水不夠多是不是?
劉複將食盒重重擱下,取出一壇自洛陽帶回的杜康酒:
“誌才兄可聽過‘竹解心虛即我師’?你這新竹生得正好,正該配這美酒,談些經天緯地的大事。”
話音未落,王奎幾個年輕士子已嬉笑著湧入,七手八腳鋪開席子。
席間照舊例吹牛逼,不過有話題開始重複先前的了,畢竟都是沒什麼經驗的窮書生,就算吹牛又有多少牛逼可吹。
戲誌才有些尷尬的對劉複說道,
“元晦賢弟你每日與我們探討天下大勢,不知你究竟有何誌向?”
戲誌才本身就以謀劃見長,怎麼可能看不出劉複在謀劃他?
隻是這太特麼尷尬了。
每次隻蹭個邊,關鍵時刻就撤了。
劉複也有點尷尬,他真心實意的想湊個九顧來著。
結果現在劇情走的有點快,一天一顧,npc都成長有點慢,情節有點尬。
劉複尷尬一笑,目光堅定,述說誌向:
“我誌在天下,欲為百姓謀福祉,為天下謀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