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三刻,烈日高懸,臨時刑場幾乎都要被炙熱的情緒點燃。
隨著劉複一聲冰冷的“閹了”,早已待命的行刑手們如狼似虎地撲向刑台上的黃巾渠帥與爪牙。
刑台上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哀嚎,聲浪直衝雲霄。
為首的黃巾渠帥趙剛,被按倒在特製的木架上,他雙目圓睜,滿臉充血,瘋狂地扭動身軀,口中發出困獸般的嘶吼:
“劉複!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行刑手手中寒光閃爍的利刃。
它原本已經被閹了,不過劉複恨它驅民攻城,要求行刑手再閹得乾淨些。
寒光一閃,劇痛瞬間襲來,趙雄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雙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木架,順著凹槽流到刑台之下,在地上彙聚成小小的血泊。
其他的黃巾兵也未能幸免,一個個在恐懼與劇痛中掙紮。
那個同樣被閹過的驅趕流民過來的黃巾頭領,再次享受了淨身的待遇,劉複同樣交代割乾淨點。
有個年輕的黃巾兵,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臉上還帶著未脫的稚氣,此刻早已哭成了淚人,不停地求饒:
“大人,饒命啊!我是被逼的,我再也不敢了!”
但行刑手們毫不留情,手起刀落,他的哭喊聲瞬間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臉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人形。
刑場之下,百姓們的情緒卻愈發高漲。鐵匠王大錘揮舞著鐵鉗,大聲咆哮:
“閹得好!閹得痛快!這些畜生就該受此報應!”
人群中爆發出陣陣歡呼,叫好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首宣泄仇恨的交響曲。
那個白發老嫗,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快意,顫抖著聲音說道:
“這下好了,他們再也不能害人了!”
而被押解著觀看這場刑罰的數千黃巾俘虜降兵,此刻早已嚇得癱倒在地。
不少人麵色如土,冷汗濕透了衣衫,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們看著刑台上的慘狀,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一個中年降兵,身體不停地顫抖,喃喃自語道: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另一個年輕的降兵,直接大小便失禁,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騷動起來。隻見一個蓬頭垢麵的流民,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直奔刑台而去。
他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大聲喊道:
“還我孩子命來!”
原來,他的孩子正是在黃巾驅民攻城時被驅趕的人中的一個。
當時意外與孩子分開後遍尋不到,沒想到竟是永彆。
他奮力爬上刑台,一把抓住一個剛剛受刑、還在血泊中掙紮的黃巾兵,張開嘴巴,狠狠地咬向對方的肩膀。
黃巾兵發出一聲慘叫,想要反抗,卻因劇痛和虛弱而無能為力。
周圍的行刑手們愣了一下,隨即將流民拉開。
劉複站在高台上,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有的隻是威嚴與冷酷。
他掃視著全場,大聲說道:
“這就是殘害百姓的下場!
無論是誰,隻要敢傷害無辜,都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他的聲音在刑場上空回蕩。
“將這些殘害百姓的畜牲掛在城門前。”
隨著劉複一聲令下,立刻有兵丁將這些賊將掛上城門口樹立的木杆上。
刑場的一角,神使王祿也在人群中觀看著這場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