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大帳內,劉複麵無表情地聽取著最終的戰果稟報。
當聽到“俘獲烏桓青壯兩萬三千餘人”時,他眼中寒光一閃,手指輕輕敲擊著鋪有北疆地圖的案幾。
“烏桓……疥癬之疾,卻屢叛屢擾,劫我邊民,毀我田稼,其性如狼,畏威而不懷德。”
他的聲音平穩,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此番大敗,若隻簡單坑殺,恐其部族十年後又生新丁,再次為患。若放歸,更是縱虎歸山。”
帳內文武皆屏息凝神,知道魏王已有決斷。
“傳令,”
劉複的聲音陡然轉厲,
“所有烏桓俘虜,連同蹋頓在內,儘數施以宮刑!
命軍中醫官好生‘照料’,待傷愈後,全部打入奴籍,烙印為記,發往遼東、幽州各處礦場,終身苦役,至死方休!
若有反抗或逃亡,格殺勿論!”
此令一出,帳內竟短暫地陷入一片死寂!
就連素以智計百出、不拘禮法聞名的郭嘉,聞言也不由得微微一怔,想起了關於魏王在青州執政的故事,旋即眼中閃過一抹了然。
周元輕輕歎了口氣,大王還是那個大王,嫉惡如仇,對那些殘害百姓的賊寇,無論漢胡,必閹之而後快!
想起大王以前還是小小縣尉縣長的時候,閹割驅民攻城的黃巾賊時都毫不留情……
周元忍不住搖搖頭,打消了勸說的念頭,沒道理害民的黃巾賊能閹,這些掠奪百姓的胡虜不能閹嘛!
更何況,以前在青州的時候,這些事又不是沒做過。
武將們則大多麵露猙獰快意,尤其是邊地將領,深知胡患之苦,覺得此等處置正當其分。
命令被迅速而殘酷地執行下去。
接下來的幾日,魏軍營地上空終日回蕩著淒厲絕望的慘嚎,血腥氣混合著草藥味,令人作嘔。
數以萬計的烏桓男子失去了作為戰士、甚至作為男人的象征,如同被閹割的牲口,
在魏軍士卒冰冷的刀槍監視下,顫抖著等待未知的、注定黑暗的命運。
然而,在清點俘虜和戰利品時,一個名字引起了劉複的注意——鮮於銀,不見了。
“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劉複語氣森然。
這個引狼入室的漢奸,其罪更甚於蹋頓!
對這種東西必閹之而後快!
大批斥候和玄耳閣的探馬被撒了出去,如同梳子般梳理著戰場周圍的每一寸土地。
三日後,一份緊急密報呈送劉複案頭:發現了鮮於銀逃亡的蹤跡,一路向北,最終消失在了烏桓殘部活動的草原深處。
又過了十餘日,更深層的情報被玄耳閣以巨大代價送回。
密報證實,鮮於銀果然逃到了蹋頓的弟弟頓汗和一批敗逃的烏桓貴族那裡。
此人搖唇鼓舌,極儘挑撥之能事。
他一方麵誇大魏軍的殘忍,尤其是閹割俘虜之事,已被他添油加醋傳播開來,激發烏桓人的恐懼與仇恨;
另一方麵,則蠱惑頓汗,言說劉複下一步必定要徹底掃蕩烏桓全族,若不奮起反抗,舉族皆為奴隸!
他甚至煽動說,隻要救出蹋頓,以其威望重整各部,聯合鮮卑,未必不能複仇。
“疥癬之疾,竟欲潰爛至斯?”
劉複看著地圖上標注的烏桓殘部大致方位,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本王本欲待消化此戰之果,再行理會這些喪家之犬。
既然爾等自尋死路,鮮於銀又自作聰明……也好,便借此機會,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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