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得知消息後稟報韓遂:
“主公,楊秋去見馬騰,必是勸降無疑,咱們得早做準備。”
韓遂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傳令下去,密切監視馬騰軍營,若他敢歸降,就先動手除掉他!”
楊秋抵達隴西時,馬騰正在帳內看著一封密信——那是玄耳閣偽造的韓遂與羌人約定,戰後瓜分隴西的文書。
此時馬騰心慌不已。
見楊秋到來,馬騰連忙藏起密信,強裝鎮定:
“季才楊秋字)怎麼來了?你不是歸降魏軍了嗎?”
楊秋苦笑道:
“將軍明鑒,我也是為了保全部下和百姓才出此下策。
今日前來,是想勸將軍認清形勢——魏軍勢大難敵,韓遂野心勃勃,將軍若執迷不悟,恐怕會落得李傕、郭汜的下場。”
他將關中見聞娓娓道來,從魏軍的軍紀嚴明說到曹操的寬宏大量。
馬騰沉默良久,終於問道:
“若我歸降,魏王真能保我家族平安?”
楊秋取出曹操手令:
“將軍請看,曹公親筆承諾,隻要將軍歸降,必保將軍無恙!
說實話,以將軍的實力,魏軍若要下定決心滅之,易如反掌!
這承諾這比跟著韓遂當擋箭牌強多了。”
帳外的馬超聽到對話,怒不可遏地闖進來:
“父親!你怎能信這叛徒的鬼話!楊秋,你給我滾出去!”
楊秋毫不畏懼:
“少主息怒,我隻是實話實說。
若少主不信,可親自去陳倉看看,魏軍如何對待百姓,如何對待降將。”
馬騰喝止馬超,對楊秋道:
“此事容我再考慮幾日,還請季才暫住營中。”
楊秋知道馬騰已有意歸降,點頭道:
“將軍隨意,我等得起。”
他心中清楚,這場勸降,已經成功了一半。
金城郊外的空地上,臨時搭建的盟壇插滿了各色旗幟。
韓遂身著錦袍,端坐主位,看著陸續到來的各路諸侯和羌人酋長,臉上強裝鎮定,
心中卻早已怒火中燒——馬騰隻派了馬岱前來,梁卒等關中軍閥更是杳無音訊,顯然是出了變故。
“韓大人,馬騰是不是不敢來了?”
餓何羌的酋長嗡聲嗡氣地問道,他身後的羌騎個個麵露不耐,顯然對遲遲不開盟感到不滿。
韓遂笑道:
“馬將軍軍務繁忙,稍晚便到。諸位放心,今日盟約一成,金帛土地少不了大家的。”
成公英在一旁低聲道:
“主公,細作剛剛傳來消息,梁卒等人在隴山被魏軍俘虜了,楊秋去了隴西勸降馬騰。
咱們不能再等了,再等人心就散了。”
韓遂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不等了!就算沒有馬騰,咱們照樣能擊退魏軍!”
他走上盟壇,舉起血酒高聲道:
“諸位英雄,魏賊劉複狼子野心,侵占關中,覬覦涼州,若不聯手抵抗,我等皆會家破人亡!
今日我韓遂在此立誓,願與諸位共抗魏賊,戰後土地金帛按勞分配,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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