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夜梟截獲催命符,淩峰布網待敵來_水滸:爆殺宋江,再造梁山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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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夜梟截獲催命符,淩峰布網待敵來(1 / 2)

梁山泊的深秋,鬆枝上掛著霜花,風一吹就簌簌往下掉,落在聚義廳的青石板上,沒多久就凝了層薄冰。廳內更冷——宋江一係經了吳用招安提議的慘敗、蔣敬當眾算賬的羞辱,早成了孤立無援的孤島。恐懼不是空泛的感覺,是宋清端茶碗時抖落的茶水,是戴宗夜裡驚醒時攥皺的夜行衣,像條冰涼的蛇,纏在每個人心口不肯鬆。宋江纏綿病榻,顴骨凸得嚇人,氣若遊絲間,眼裡時而翻出癲狂的光,時而又沉進絕望的黑,連咳嗽都帶著鐵鏽味。戴宗、宋清這群人,走在哪兒都覺得後背發緊,王淩峰的威壓像頂在頭頂的石頭,還有那支沒人見過全貌的“暗影”,誰都知道,那把刀遲早要落下來。

可絕望裡的困獸,往往會在斷氣前撲出最狠的一下。宋江心裡門兒清:退路早沒了。王淩峰的耐心撐不了多久,那本記著他貪贓、構陷的賬冊,隻要一公開,他就徹底完了。坐以待斃就是等死!唯一的活路,隻剩那條往地獄走的“招安”道——哪怕這條路早被他自己的貪心染得黑透了。

“戴宗……戴宗兄弟!”這夜,宋江突然從病榻上撐起來,枯瘦的手像鐵鉗似的抓住戴宗的手腕,指節泛著青白,眼裡燒著最後一點瘋狂的火,“不能等了!王淩峰……他不會放我們活!寫信!現在就給東京寫!催高俅那老賊發兵!告訴他,梁山的內應都備好的,朝廷兵一到,我們就開寨門,把他王淩峰綁了送過去!快!”

戴宗被他這瘋魔樣嚇得一哆嗦,可求生的念頭比怕更烈——這是唯一的指望了。“哥哥!小弟這就去!這就去!”他轉身就往藏密信的暗格跑,手都在抖。

他知道風險多大——“夜梟”的眼睛說不定就藏在房梁上、樹影裡。可他沒的選。從暗格裡摸出用礬水浸過的絹布,就著油燈的光,按宋江的話寫暗語:“巢危,羽待風,內應備,乞速援”。每個字都寫得又小又密,生怕被人看出破綻。

“一定……一定要親手交給太尉府的張虞侯!”宋江喘得像破風箱,從枕下摸出枚青白玉扳指,塞給戴宗時,指腹的涼意透過布料傳過來,“從……從後山的廢棄樵徑走,那裡的荊棘密,說不定……說不定看守能鬆點……”

戴宗把絹布疊成指甲蓋大的小塊,塞進貼肉的衣袋,又把玉扳指攥在手心,換上深黑色的夜行衣。他貓著腰溜出聚義廳,簷角的霜花落在他脖頸裡,涼得他一縮——後山的路果然荒,荊棘枝刮得衣袍“刺啦”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風裡的樹葉響,都能讓他猛地停住腳,以為是有人追來。

可他不知道,王淩峰早讓人在樵徑的荊棘叢裡埋了硫磺丸——人踩過會留下淡青色的印子,夜梟的探子隔著半裡地都能看見。他剛走出聚義廳的視線範圍,消息就傳到了“靈雀”耳裡。

“目標往後山廢徑去了,動作鬼祟,像是要傳信。”“靈雀”的聲音沒帶半分情緒,對著竹筒低聲彙報。

“果然是狗急跳牆。”王淩峰坐在案前,手裡把玩著枚銅符,嘴角勾出點冷意,“按之前的方案,放他出梁山。讓第二小組去水泊外三十裡的黑鬆林設伏,扮成剪徑的強人,把信拿回來。記住,要像真的劫道,彆露半點馬腳。”

“是!”竹筒那頭的聲音剛落,就沒了動靜。

戴宗一路提心吊膽,竟真的沒遇上看守。他在山腳下的破廟裡找到藏好的快馬,翻身上去時,馬鐙都差點踩空。一夾馬腹,馬兒嘶鳴著往東京方向跑,風刮得他臉疼,可他隻覺得痛快——離梁山越遠,就離死越遠。

跑了整整一夜,天快亮時,馬兒終於慢了下來。戴宗揉揉發澀的眼睛,才發現到了黑鬆林——這地方的樹長得密,陽光都透不進來,路邊的土坡上還留著幾具沒人收的骸骨,一看就不是善地。他勒住韁繩,讓馬兒慢慢走,右手按在刀柄上,指節都攥白了。

突然,兩側的樹林裡傳來三聲呼哨!像信號似的,七八條蒙著黑布的人影竄了出來,手裡的刀在晨光裡閃著冷光。為首的人沒說話,隻揮了下手,旁邊兩人就甩出了繩索——繩索頭上帶著鐵鉤,“哢嗒”一聲就勾住了馬的踝關節。戰馬疼得人立起來,前蹄亂蹬,戴宗沒坐穩,差點被甩下去。

“不好!”戴宗慌忙拔刀,剛擋住迎麵砍來的一刀,後腰就被人用棍頂住,力道足得讓他嗓子眼發甜。他好歹也是練過的,轉身就把刀劈向身後的人,可對方配合得太好,一人架住他的刀,另一人就繞到他側麵,一腳踹在他膝蓋上。

“我是梁山戴宗!你們是什麼人?敢攔我!”戴宗想亮身份嚇退對方,可話音剛落,砍來的刀更狠了。他剛躲過去,就見之前勾馬的人又甩出條繩索,這次直接套住了他的腰,猛地一拽,他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後背磕在石頭上,疼得眼前發黑。

還沒等他爬起來,三把鋼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刀刃的寒氣滲進皮膚,連呼吸都不敢重了。“好漢饒命!我身上有錢,都給你們!”戴宗的聲音發顫,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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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黑衣人上前,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搜!”

兩人立刻按住他的胳膊,手指在他身上摸——摸到貼肉衣袋裡的絹布時,特意捏了捏,確認沒破;又從他手心摳出那枚玉扳指,放在手裡掂了掂。

“綁了,帶走。”黑衣人接過絹布和扳指,眼裡閃了下寒光。

戴宗還想掙紮,後腦就挨了一記悶棍,眼前瞬間黑了,像被人按進了墨水裡,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戴宗在一條山溝裡醒過來。嘴巴被破布堵著,手腳都被麻繩捆得緊緊的,掙一下就勒得生疼。山溝裡隻有風的聲音,那夥黑衣人早沒影了,隻有他的馬兒在旁邊低著頭,前腿還在微微發抖——膝蓋上的鐵鉤印子還紅著。

他費了半天勁,才用牙齒咬著石頭磨斷了繩索。不敢耽擱,跌跌撞撞地牽著馬往梁山走,回到聚義廳時,已經是第二天深夜。他連外衣都沒敢脫,跪在宋江的病床前,聲音帶著哭腔:“哥哥……信……信被劫了!黑鬆林裡的強人,不僅搶了信,還把扳指也拿走了……”

宋江原本半睜著的眼睛,猛地瞪圓了。他枯手抓著錦被,指甲把料子摳出幾道白印,嘴唇哆嗦著,半天沒說出話。突然,他喉頭一陣腥甜湧上來,“噗”地噴出一口黑血,濺在床前的踏墊上,像朵爛掉的花。沒等戴宗伸手扶,他頭一歪,就昏死過去了。

聚義廳裡瞬間靜得可怕,隻有燭火“劈啪”響著,把每個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裹著化不開的絕望。

可此刻,那封絹布密信和青白玉扳指,正被快馬送回獨龍崗,擺在了王淩峰的案上。

書房裡,燭火亮得很,王淩峰、朱武、蔣敬、“靈雀”都在。王淩峰用溫水把絹布泡了泡,暗語慢慢顯出來,他又拿起玉扳指——指腹上刻著個極小的“高”字,是高俅府裡信物的記號。

“果然沒猜錯。”王淩峰把絹布放在案上,聲音冷得像冰,“宋江走投無路,連引狼入室都肯乾了。”

朱武搖著扇子,扇麵上的山水都跟著動:“這信是催命符,也是東風。高俅知道有內應在,肯定會加速調兵——我們等的決戰,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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