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淩峰發出一聲震動天地的怒吼,雙手托起光芒萬丈、恍若新生的玉圭,用儘最後力氣,將其狠狠砸向那噴湧邪氣的黑洞中心!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耀眼的白光瞬間吞噬了一切!那衝天的邪氣柱如同被一隻無形巨手硬生生按回地底!黑洞深處傳來一聲充滿不甘和痛苦的絕望嘶吼,隨即洞口轟然閉合!大地劇烈震動後,緩緩歸於平靜。天空中彙聚的烏雲開始消散,一縷陽光刺破黑暗,照射在滿目瘡痍的大地上。
邪魔,被重新鎮壓了!
白光漸散,王淩峰力竭倒地,麵如金紙,氣若遊絲。那方“鎮魔圭”完成使命,悄然碎裂,化為齏粉,隨風飄散。
“盟主!”眾人驚呼,圍攏上來。
也速該被那煌煌正氣衝擊,連人帶馬被震飛數丈,吐血重傷。他眼睜睜看著魔氣消散,封印重固,又見宋軍雖傷亡慘重,但士氣因這奇跡般的一幕而高漲到頂點,知道事不可為,恨恨地看了一眼昏迷的王淩峰,在親衛攙扶下,咬牙下令:“撤!全軍北撤!”
蒙古軍士氣已墮,狼狽後撤。
汴梁,守住了。魔劫,消弭了。
殘陽如血,映照著屍橫遍野的戰場和劫後餘生的將士。所有人圍著昏迷的王淩峰,沉默無聲,隻有壓抑的哭泣和粗重的喘息。
朱武探了探王淩峰的脈搏,老淚縱橫:“盟主……心力耗儘,經脈儘碎……恐……恐……”
“不會的!盟主不會死!”石秀虎目含淚,嘶聲吼道。
就在這時,一匹快馬瘋也似的衝來,馬上騎士滾鞍落馬,是留守城內的官員,他手中高舉一份八百裡加急軍報,聲音顫抖卻帶著狂喜:“捷報!捷報!西軍劉光世將軍、吳玠將軍趁也速該主力南下,奇襲大同、太原得手!河北義軍蜂起,截斷蒙古糧道!也速該後院起火,已倉皇北遁!北疆之危,解了!解了!”
好消息接連傳來!也速該不僅魔謀失敗,軍事上也遭遇重創,短時間內再無南侵之力!
眾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震天的歡呼!淚水與笑容交織。他們贏了!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他們真的贏了!
數月後,汴梁城開始了艱難的重建。王淩峰在朱武、安道全等人精心調理下,僥幸保住了性命,但武功儘失,身體極度虛弱,時常昏迷。這一日,他再次醒來,感覺精神稍好,在燕青攙扶下,坐上輪椅,來到重修一新的鎮北將軍府庭院中曬太陽。
庭中梅樹初綻,暗香浮動。種師道、方臘、林衝、朱武等核心人物皆在,見他出來,紛紛起身。
“盟主。”
“王爺。”王淩峰已被太後和皇帝聯合封為“護國武王”,但眾人仍習慣稱盟主)
王淩峰擺擺手,目光掃過眾人,露出疲憊卻欣慰的笑容:“辛苦諸位了。”
“盟主才辛苦!”種師道感慨,“若非盟主舍身鎮魔,又運籌帷幄,焉有今日?”
方臘道:“如今也速該北遁,內奸肅清,朝廷經過此番劫難,亦知刷新吏治,重用賢良。天下……總算有個太平樣子了。”
林衝遞上一杯參茶:“盟主,你好生將養。北疆有種老將軍和劉、吳諸位將軍,江南有方聖公,汴梁有我等,亂不起來了。”
王淩峰接過茶,緩緩飲了一口,望著湛藍的天空,輕聲道:“太平……來之不易啊。隻是,也速該未滅,西夏猶在,這天下,還未到高枕無憂之時。”
朱武點頭:“盟主所言極是。經此一役,我朝元氣大傷,也需時間休養生息。未來如何,仍需謹慎。”
就在這時,一名親衛送來一封密信。朱武接過一看,臉色微變,遞給王淩峰。
王淩峰展開一看,信中隻有寥寥數語,卻讓他瞳孔微縮:“據漠北商隊傳言,也速該敗歸後,閉關不出,然其麾下新崛起一員大將,名‘木華黎’,驍勇善戰,正整軍經武。西域亦有消息,花剌子模國蠢蠢欲動,似與蒙古有往來。”
也速該還在舔舐傷口,新的威脅已在醞釀。
王淩峰沉默片刻,將信紙揉碎,撒入風中。他抬頭,目光再次變得堅定:“看來,我這把老骨頭,還歇不了啊。”
眾將聞言,相視一笑,眼中皆是無懼與鬥誌。隻要他們在,這麵旗就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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