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泡炸裂的瞬間,黑暗吞噬了通風管道入口,也短暫地吞噬了日軍的視線。
白桃和陸九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一前一後竄出管道。
“噠噠噠…”槍聲驟然響起,子彈如同冰雹般傾瀉而來,在金屬管道上撞出點點火星。
出口外,並非渡邊雄二那幫烏合之眾,而是一隊裝備精良的日軍,領頭的正是日軍武器專家佐藤。
他身穿黑色軍服,麵容冷峻,手中的新型衝鋒槍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死亡之光。
“不好,是佐藤!”陸九低吼一聲,拉著白桃就地一滾,躲過一輪掃射。
子彈打在身後的鐵皮上,發出刺耳的“叮當”聲,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白桃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咳咳…”王師傅捂著手臂,鮮血順著指縫滲出,染紅了灰白的牆壁。
“王師傅!”白桃心中一緊,銀針疾射而出,逼退了幾個逼近的日軍士兵。
佐藤冷笑一聲,“雕蟲小技!”他手中的衝鋒槍噴吐著火舌,子彈形成一道密集的火力網,將白桃和陸九壓製在狹小的空間內。
白桃的銀針術雖然精妙,卻難以穿透日軍厚重的防彈衣。
她咬緊牙關,柳葉刀在手中翻飛,寒光閃爍,劃破了幾個日軍的喉嚨。
陸九則憑借著中統特工的專業技能,在槍林彈雨中閃轉騰挪,尋找著佐藤的破綻。
他如同鬼魅一般,時隱時現,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日軍士兵的慘叫。
然而,佐藤的防守滴水不漏,他的槍法精準而狠辣,每一次射擊都直逼陸九的要害。
陸九幾次險象環生,卻始終無法靠近佐藤。
“該死!”陸九咒罵一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與此同時,陳教授和林先生躲在管道深處,借著微弱的光線,研究著否卦與地脈守護的關係。
“否卦,乾上坤下,天地不交,陰陽阻塞…”陳教授喃喃自語,手指在卦象上劃動,“佐藤似乎在利用否卦的特性,構建一種能量乾擾場,阻止我們接近能量蓄勢裝置。”
林先生眉頭緊鎖,“也就是說,我們必須破除這個能量乾擾場,才能阻止佐藤的陰謀。”
“可是,該如何破除呢?”陳教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絕望。
外麵的戰鬥越發激烈,槍聲、爆炸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地獄的交響曲。
趙警衛和李護士奮力抵抗著日軍的進攻,但日軍人數眾多,他們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趙警衛的身上多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衫。
李護士的臉色蒼白,但她依然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為傷員包紮傷口。
“不行了,我快撐不住了…”趙警衛喘著粗氣,手中的槍幾乎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