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資沒我高,長得一般,不會做家務,還是個普信男。
跟你談戀愛就是黑曆史,與你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覺得惡心,給我麻溜地滾!”
“不是,淩悅,你非要這麼陰陽怪氣嗎?”接連被懟,毛文傑也不爽了,“發脾氣也要有個限度吧。
你再這樣,我真的不要你了。”
他就不信淩悅不怕!
淩悅無語望天,“笑鼠我了,真的!
分手是老娘提的,輪得著你不要老娘,是老娘不要你!
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啞光的看不見自己長得醜想得美。
你上輩子是狗屎啊,踩上了就甩不掉,你沒有臉嗎?我說分手還糾纏不休,賤不賤啊!”
毛文傑肉眼可見的紅溫了。
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罵過。
尤其是淩悅。
“你再說一遍。”
淩悅蔑視著他,一字一句:“我說,你像狗屎一樣,又臭又黏,踩上一腳就甩不掉。
我都說分手了,你還一勁兒倒貼,你是賤骨頭嗎?”
毛文傑臉色驟變。
淩悅瞥了眼電梯間。
隻聽叮的一聲。
她突然加快語速,嘲諷拉滿:“怎麼,想打我?
就你那乾癟如抽了水的老鴨子身材,你有力氣嗎?”
“媽的!”毛文傑忍無可忍,揚起巴掌。
還沒落下,淩悅呲溜一下躥出老遠。
“啊!救命啊,渣男打病號啦!”她哭嚎著撲到兩個身穿製服的人麵前,泫然欲泣,柔弱無比,“警察同誌,你們終於來了,你們再不來,我就要被打死了!嗚嗚嗚~”
當淩悅意識到毛文傑闖進她家的那一刻,她就報警了。
來得剛剛好,想說的話也差不多說完了。
兩名警察將淩悅護在身後。
其中一位戴眼鏡的警察率先瞥了眼高舉著手的毛文傑,隨後才回頭看向淩悅,“就是你報警說有人私闖民宅的?那你仔細說說,怎麼個事兒?”
淩悅指著毛文傑,一副被負心漢辜負的表情,從生病住院、講到看清渣男麵目分手,再到渣男私闖民宅求複合。
毛文傑完全傻眼了。
他像是走在大馬路上,突然撞到了電線杆。
一時間大腦發懵,天旋地轉。
淩悅帶警察同誌進了屋。
嘖,毛文傑是死豬板命嗎?
給她沙發弄那麼亂?
淩悅隨便撿了撿,“兩位警察同誌,請坐。”
另一位圓臉警察在客廳站定,“我們就不坐了,你的意思是,在你生病住院期間,你們就已經分手了。
然後他拿鑰匙開門進來,沒有提前跟你打招呼,害你以為是有人私闖民宅偷東西?”
淩悅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剛還揚巴掌要打人的毛文傑,忽然拘謹起來,“不是的!
這房子是我們談戀愛時一起租住的,我們是同居。
就算我和她分手了,我也可以回來住吧。”
淩悅嗬嗬笑了兩聲,“這房子當初是以我的名義租的,房租和水電都是我在繳。
你逼子兒沒出,就是個在我家借住的。
都分手了還私藏鑰匙,偷偷上我家,說,你什麼居心!”
毛文傑眉心一跳!
淩悅發現了?
不,不會吧。
她剛才都沒進屋。
毛文傑居然被問得啞口無言,不對啊,這不像他的性格。
出於女人的第六感。
淩悅覺得他絕對有事隱瞞。
剛剛她就覺得屋子裡的氣味不對。
“你,你乾什麼?”毛文傑見淩悅突然跟個狗一樣四處亂嗅,瞬間警覺起來。
淩悅躲開他的拉扯,“要你管,我在我自己家,我想乾嘛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