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回來處理,怕股份掉價。”
“我知道了。”闞伽樹已經冷靜下來。
俞妁道:“還有要問的嗎?一並問完。”
“......藏好那個男人。”闞伽樹語氣生硬。
俞妁隨意道:“再過一周吧,我對他馬上要沒新鮮勁了。”
闞伽樹臉色如墨汁般黑沉。
“所以為什麼,我比他還沒吸引力?”
她寧願三分鐘熱度,也不願意看看自己?
俞妁挑眉一笑,“你對我的吸引力自然最大,畢竟你能幫我拿到我爸公司的股份。
我倆反正都要綁定在一起,何必急於一時。
我建議你也可以多談戀愛,免得婚後後悔。”
“......”闞伽樹自嘲地笑笑。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
牆那頭好久沒傳來聲音。
淩悅怕被發現,小心翼翼挪著步子,試圖尋找掩體。
“挪一挪呀。”淩悅戳了戳郇跡的後背。
是的,這家夥也跟過來了,剛才看淩悅扒著牆偷聽,他也悄摸湊過來聽,應該是被聊天內容雷到了吧,半晌都沒反應。
淩悅見他不動,就想越過他先走,誰料剛露臉,就看到了闞伽樹黑著臉站在拐角處,此刻正直勾勾盯著郇跡。
偷聽八卦,被當事人捉個正著。
天知道有多尷尬。
闞伽樹乍一看到淩悅走出來,冷漠的視線便從郇跡臉上轉移到淩悅臉上。
淩悅扯出一個純良的笑,摸摸下巴,又看向做賊心虛的郇跡,立馬有了主意,指著他道:“是郇跡拉我過來偷聽的。”
郇跡猝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淩悅。
淩悅嘖了一聲,“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八卦!”
“我?”郇跡也顧不得偷聽的心虛,正想極力反駁,就被一道女聲打斷,“好了弟弟妹妹們,今天姐姐在這裡說的話,你們要保密哦,乖!”
淩悅被女人的聲音吸引。
俞妁,經典的清冷疏離感美人,妝容很淡,卻給人一種很強的攻擊性。
尤其是最後一個‘乖’字,聽起來軟綿綿的,實則充滿了威脅。
如果不聽話,姐姐會怎麼懲罰呢?
感覺會被她一杯毒酒把嗓子毒啞,畢竟她剛才也說了,要讓她得知闞伽樹在外麵留種,就直接嘎人,大不了同歸於儘。
郇跡臉色蒼白,連連擺手,“妁姐,我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
“很好。”俞妁的眼神從郇跡身上略過,落在淩悅身上。
帶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淩悅倒也不是怕她,但畢竟是自己偷聽在先,稍微有點心虛,“我聽到了,但我不說。”
俞妁滿意了。
最後瞥了闞伽樹一眼,似在說‘你的朋友,你自己解決’。
接著就踩著高跟鞋,仰首挺胸地走了。
花亭氣氛一度低至冰點
在闞伽樹眼裡,眼前三人是這樣的:
郇跡一副看到兄弟被綠的同情。
淩悅一副偷聽八卦的興奮。
淩悅身邊的女保鏢低著頭,但明顯眼珠子溜溜轉。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兩兄弟好好聊。”淩悅火速開溜。
郇跡又急又怒,“淩悅,你!”
留他一人,他要怎麼麵對受情傷的好兄弟?
郇跡輕咳一聲上前,組織了很久的語言,“其,其實,兄弟,我也有過被甩的經曆。”
闞伽樹冷著臉拍開某人試圖安慰的手,“你沒聽她說嗎,她對那個男人的喜歡不值幾個錢,而我,才是她最終會停留的港灣。
不喜歡我,卻會選擇我,這種感情可比喜歡更堅不可摧。”
“......”郇跡都驚呆了。
那些話還能這麼理解呢?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好兄弟有受虐傾向呢。
“隨你吧。”不用安慰正好,郇跡趕忙去追淩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