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和泊意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極度好奇後麵的內容。
『吟』月接著道:“想到等我們築基下山曆練了,就將我們安排到了這兒,然後管事的長老將我們一批都拉去唱歌跳舞還有房中術,先學了十年,然後又跟我們說將本門心法修至媚……”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應該是於合歡宗道統的不太好透『露』,他接著道:“……修到了不說,到底是本門道統,總是學的,最惡心人的就是還得通長老考核後才能放我們去自由遊曆。”
“我們是真的慘啊……兄弟你們看我倆這體型,都是爹娘生的,我們有什麼辦法!從之後還得學易容,易得不好嚇著客人也扣我們的分,上台『迷』不住客人也扣我們的分,被客人投訴也扣我們的分……成天想著法子扣我們的分!雖說不強迫我們陪客夜,但我們兩都金丹了,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說到這裡秋意泊他們也聽懂了,敢這春風樓就是類似於寒山書院一樣的地方,隻不他們淩霄宗是入門先讀書養心『性』,合歡宗反一反,等修到築基才開始培養。
兩人都在心中忍笑,這是真的好慘,以為合歡宗是搞不可描述的就毅然決然入了合歡宗,結果想到想畢業就得先去當花魁……也是絕了。
泊意秋憋著笑安撫道:“快了,我見兩位前輩才藝眾,定然很快就能通考核了。”
『吟』月老哥歎了口,憂鬱地道:“老子都登台唱了九年了,再唱下去就人老珠黃了!”
拂花老哥也歎:“彆提了,我都跳了十年了……豁,換到二十年前誰敢跟我說二十年後我能扭一朵花來,我非打得他腦漿子都來不可!”
“是二十年前有人跟我說我能唱得比說的還好聽,我也打。”
兩人齊齊歎了口,絡腮胡子下是化不開的憂傷。
——泊意秋和秋意泊憋笑憋得把自己大腿都掐青了。
好慘,是真的好慘。
他們真的好分哦,居然區區金錢奴役了他們一晚上,真是太分了!
秋意泊咳嗽了一聲,提起茶壺:“吃茶,吃茶!”
拂花、『吟』月還是老樣子,豪邁地一口乾了茶水,『吟』月老哥道:“今日與你們說說話,心中一口反倒是暢快了!我看你們倆方才在樓上聽得也算是認真,八成也不是來找茬,是真心喜歡!為了這個,咱兩就該敬你們一杯!”
“客了!”那確實是,聽歌就能漲修為,24小時循環播放他兩都有意見。
他們在山上天天遭受親爹毒打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漲點修為嗎!
誰能想到呢,在山上被毒打修為長進,實力長進了,擺爛下山逛青樓,修為漲了!
簡直就是離譜他媽離譜開門的時候被閃電劈了,不光離譜到還離譜的讓人直呼麻痹。
“這個你們。”拂花老哥掏了兩個法寶來:“什麼特彆的,就是以後你們倆行走於花酒叢中,帶著這個可以受點門道糊弄……我看你們兩也是膽大的,我看你們還年輕,勸你們不來恐怕勸不住!”
秋意泊和泊意秋欣然受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仔細一想那確實是不可能不來——水韻樓的菜真的好吃,等打包的吃完了他們肯定還來。
『吟』月老哥道:“……剛才我兩來踹桌子,你們就不害怕?居然還坐得住?”
“不太怕。”泊意秋笑著眼示意了一下不遠處的房:“今日是跟著長輩來的。”
恐怕這兩位老哥一入內就被發現了,至於他爹他們為什麼來麼……泊意秋覺得他爹賊雞兒壞,九成九是想他們吃個訓,等他們又被毒打才施施然來救場,再來一番人心險惡實力至上的導,唬得他們不敢再偷溜下山。
估計他們也想到來的人也啥壞心眼,反而還一道吃上了。
秋臨淮在屋內,與秋意泊含笑的眼睛對上了,雖然隔著一扇窗紗,他卻知道秋意泊看見他了。
“……真是精明得很……”秋臨淮笑了笑,卻也不走,他靠在門後,閉目靜聽。
他雖知道那兩個兔崽子身上有不法寶,卻也不是當真就那麼放心讓他們兩人獨自去麵對兩個金丹巔峰。
……才二十頭,還小,後麵的路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