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不是三年前執行任務玩失蹤,被追著欠了三頓燒烤嗎?”沈徹攥著“曉”字藥劑,盯著眼前熟臉滿臉狐疑。對方搓著手笑:“彆提了,被創憶抓去當實驗耗材,剛逃出來就瞅見星曉蹤跡。”林小滿突然拽他衣角,儀器“滴滴”狂叫:“心跳比機器人還規律!是吞噬者變的假貨!”
趙烈一聽是假貨,一拳就轟過去,結果拳頭直接穿體而過:“我靠!是虛影!合著這玩意兒隻會裝熟人騙感情?”“老周”臉色驟變,身形擰成紫色霧氣:“居然被識破了!”沈徹趁機把藥劑懟進齒輪凹槽,舊鐘“嗡”地炸響,霧氣慘叫著蹦出去三米遠:“星曉的意識碎片!你居然敢用這殺器!”溫知夏雙發卡亮得晃眼:“吞噬者最怕純淨記憶,這可是星曉的守護意識,專治你這種假貨!”
密室晃得跟地震似的,林小滿指著階梯下的霧氣臉都白了:“沒時間嘮嗑了!管理派的人快到了,而且這霧氣正往現實鑽,再拖三條街的人就得永遠定在那兒當雕塑!”他突然拍腦袋,掏出個u盤:“齊夏早留了後手!這是‘記憶淨化程序’,能暫時壓下迷瘴,但得有人去鐘樓頂層啟動信號塔當放大器!”
“我去!這種耍帥的活兒必須我來!”趙烈擼著袖子就想衝,被蘇硯一把拽住後頸:“你那暴脾氣,見著個熟人虛影就得衝上去揍,不中套才怪!我和溫知夏去,你們守住錨點!”她晃了晃手術刀,眼裡閃著法醫的專業光芒:“彆忘了我天天跟屍體打交道,真假人影我看一眼就辨得清,幻相在我這兒就是笑話!”溫知夏點頭補刀:“我能感知情緒波動,這假貨連半點真實情緒都沒有,一戳就破!”
兩人剛踏上階梯,霧氣裡就冒出一群人影——全是她們已故的親友。“小硯啊,媽媽來給你送你最愛的桂花糕了!”蘇硯媽舉著“糕點”含淚伸手,蘇硯卻嗤笑一聲:“我媽左手腕有當年給我煮糖水燙的疤,你這光溜溜的手是哪兒冒出來的?”手術刀“嗖”地飛出,虛影“噗”地散成霧。溫知夏麵對女兒的小身影,眼圈泛紅卻直搖頭:“我女兒最懂事,絕不會讓我放棄救人的任務,你這假貨演得太爛了!”
沈徹剛把錨點穩住,顧風突然跟詐屍似的爬起來,嘴角掛著黑血還不忘放狠話:“彆高興得太早!管理派早內訌了,一派是‘烏鴉’的狗腿子,一派是齊夏的舊部!這次來的是‘烏鴉’的人,領頭的叫‘判官’,能力是‘記憶審判’,能把你藏最深的愧疚記憶公之於眾,社死攻擊懂不懂!”
“社死?我天天在輪回裡記混事情,社死次數比吃飯還多!”沈徹反而樂了,溯因能力直接拉滿:“我倒要看看,這判官的黑曆史有多精彩!”話音剛落,鐘樓外警笛炸響,一群穿黑製服的人衝進來,領頭的戴銀色麵具,舉著本黑皮筆記本裝酷:“沈徹,我是判官,奉烏鴉首領之命,帶你們去‘記憶法庭’受審,讓大家看看你們的齷齪事!”
趙烈一聽要揭黑曆史,擼著袖子就想動手,結果被判官的筆記本紅光罩住:“提取記憶——趙烈,三年前打假賽,害隊友丟了冠軍獎金,連他爹的醫藥費都沒湊夠!”趙烈臉漲成豬肝色,拳頭攥得咯咯響:“那都是誤會!後來我把獎金都補上了!”判官摘下麵具一半,露出個冷笑:“愧疚感越重我越強!下一個誰來?讓我康康誰的黑曆史最精彩!”
“我來陪你玩玩!”沈徹主動湊過去,紅光瞬間把他裹住。判官翻著筆記本,眉頭越皺越緊:“你的記憶怎麼跟亂碼似的?東一段西一段的!”沈徹咧嘴一笑,露出小白牙:“忘了告訴你,我是記憶疊加式輪回者,記憶亂得跟一鍋粥似的,愧疚記憶早混在一堆碎片裡了,你倒是提取個試試啊!”他突然激活青銅符,紅光當場反噬判官:“現在輪到我扒你的記憶了,看看你這麵具下藏著什麼秘密!”
判官的記憶被強行拽出來——他是齊夏的親學生,當年被“烏鴉”用家人威脅加入管理派,實則一直在給齊夏傳情報。那本黑筆記本根本不是審判記錄,是管理派的人員名單和實驗數據,比黃金還珍貴!“你居然是自己人?”顧風驚得忘了擦嘴角的血。判官徹底摘下麵具,露出張年輕的臉:“我叫齊墨,齊夏是我親哥!當年我哥讓我潛伏,就是為了今天!”
齊墨飛快翻著筆記本,語速跟開機關槍似的:“我哥留了線索,記憶迷宮的核心在鐘樓頂層,那吞噬者就是個誘餌!真正的大殺器是‘記憶永生’實驗——李博士想把所有人的記憶抽出來,灌進人造身體裡實現永生,簡直是瘋了!而且‘烏鴉’根本不是什麼好鳥,是當年背叛我哥的炎峰軍團長老!”
“信號塔啟動了!但霧裡鑽出來個大家夥!”蘇硯的喊聲從階梯上傳來。眾人抬頭一看,紫色霧氣擰成個三米高的黑影,手裡舉著柄發光的劍:“我是人造心象能力者001,奉李博士之命,清理所有臥底叛徒!”它一劍劈下來,溫知夏的光罩“嗡嗡”亂顫:“不好!它能複製我的能力!光罩快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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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子給它下套!”趙烈突然衝出去,故意把後背露給黑影。黑影果然複製了他的紅光拳套,一拳轟過來。趙烈早有準備,跟泥鰍似的滑開,紅光“轟隆”砸在石柱上,碎石濺了黑影一身:“傻了吧!老子的能力有後坐力,你複製得挺全,後遺症也得照單全收啊!”沈徹趁機用溯因掃過黑影:“胸口是能量核心!蘇硯,給它來個精準打擊!”
蘇硯和溫知夏一左一右衝下來,手術刀裹著光罩的金光,跟導彈似的紮向黑影胸口。黑影慘叫著後退,霧氣散了大半,露出裡麵的機械骨架:“不可能!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弱點?這是最高機密!”齊墨晃了晃筆記本,得意一笑:“我哥當年是001的研發負責人之一,把弱點寫在備注裡了,就怕有人反水用這玩意兒作惡!”
黑影見打不過,突然“砰”地自爆,紫色霧氣瞬間灌滿密室。齊墨急得大喊:“快插淨化u盤!”林小滿手忙腳亂把u盤插進儀器,霧氣跟遇到太陽的雪似的開始消退。沈徹腦子裡突然湧入一段清晰的記憶——齊夏舉著個水晶懟著烏鴉:“這是‘記憶核心’,毀了它所有實驗全白費!”烏鴉陰笑:“你以為我沒留後手?星曉就是備用核心,沒她你照樣玩完!”
“星曉是備用核心?”沈徹驚得差點跳起來。溫知夏突然拍大腿:“難怪我的發卡總跟星曉有反應!這發卡是齊夏當年給我的,說能淨化負麵記憶,原來早留了後手!”齊墨點頭如搗蒜:“我哥早把一切安排好了!找到‘記憶核心’,再用發卡淨化星曉體內的實驗能量,就能徹底端了‘記憶永生’計劃的老窩!”
鐘樓突然晃得更厲害了,齊墨的筆記本“滴滴”爆響:“大事不好!烏鴉親自帶人來了,還把清除派和實驗派的人都喊來了,把鐘樓圍得跟鐵桶似的!而且現實中出大事了,好多人開始記起輪回的事,抱著頭喊‘我又輪回了’,記憶紊亂大麵積爆發了!”林小滿的儀器屏幕上,現實裡的人們東倒西歪,場麵亂成一鍋粥。
“跟我往頂層衝!”齊墨帶頭往樓上跑,“記憶核心就藏在星曉的舊鐘裡!拿到核心再找到星曉,就能把一切扭回來!”趙烈邊跑邊吐槽:“早說啊!害得我們跟黑影打半天架,累得我胳膊都酸了!”齊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剛才敢說嗎?就你這衝動勁兒,說不定一激動就把核心砸了!這玩意兒比玻璃還脆,受損就會引發連鎖爆炸,到時候咱們全得成灰!”
“沈徹,彆白費力氣了!星曉在我手裡!”頂層傳來烏鴉的陰笑。眾人衝出去一看,烏鴉站在信號塔上,懷裡抱著昏迷的星曉,身邊圍滿了黑衣人。烏鴉摘下帽子,露出張滿臉皺紋的臉:“我是顧野和顧風的親爺爺!當年害死他們父母的,就是齊夏那個偽君子!”
顧風氣得眼睛都紅了,指著烏鴉怒吼:“你胡說!齊夏的日誌裡寫著,是前任首領乾的!”烏鴉嗤笑一聲,掏出本泛黃的日誌:“這才是真日誌,你看的是我偽造的!齊夏為了研發錨點,故意犧牲了炎峰的士兵,你父母就是被他當成實驗品害死的!”沈徹趕緊激活溯因掃向烏鴉,結果臉色一變:“你的記憶是假的!有人給你植入了虛假記憶,故意讓你恨齊夏!”
就在這時,星曉突然睜開眼,懷裡的舊鐘“啪嗒”掉在地上,鐘擺飛速轉動起來。烏鴉臉色驟變,跟見了鬼似的:“不好!她激活了備用錨點!”星曉的聲音突然變得威嚴,跟換了個人似的:“我是記憶迷宮的守護者,烏鴉,你的罪行該清算了!”她抬手一揮,紫色霧氣擰成鎖鏈,死死纏住烏鴉:“這是你當年提取的士兵記憶,他們早就等著複仇這一天了!”
烏鴉被纏得動彈不得,突然掏出個遙控器狂按:“就算我死,也得拉你們陪葬!這是鐘樓的自爆裝置,3分鐘後就炸!”沈徹剛要衝過去搶遙控器,星曉突然喊住他:“彆過來!我能阻止爆炸,但需要人幫我穩住記憶核心!沈徹,你的青銅符是主錨點,隻有你能幫我!”她從懷裡摸出個水晶遞過去:“這就是記憶核心,握住它,千萬彆鬆手!”
沈徹一握住水晶,無數記憶就跟潮水似的湧進腦子——齊夏熬夜寫的研發日誌,星曉對著舊鐘許下的守護誓言,還有顧野父母的真實死因:是烏鴉當年為了奪權,故意製造意外嫁禍齊夏!他剛要喊出真相,水晶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白光,星曉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跟要消失似的:“核心能量不穩!沈徹,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的溯因能力!”而烏鴉的狂笑聲在白光裡回蕩:“晚了!記憶核心一旦激活,就再也停不下來了!要麼實現永生,要麼同歸於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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