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霧有問題,專勾黑曆史!”沈徹剛踏進門道,就瞅見趙烈拳套紅光閃得跟接觸不良的燈泡似的,壯漢抱著腦袋蹲地上,嘴硬得很:“彆瞎逼逼!我真沒打假賽!”灰霧跟粘人精似的纏上他腳踝,陳默手速飛快扔過去一支藥劑:“快懟‘創’字劑!這是記憶迷霧,專挑你最糗的記憶往死裡戳!”
蘇硯拽著溫知夏往後縮,雙發卡的微光在霧裡跟快沒電的小夜燈似的,勉強圈出塊安全區:“剛從第二層死裡爬出來,第三層就玩記憶殺,李博士這老陰批準備得挺足啊!”她斜眼瞟陳默,見這貨攥著袖子跟藏了贓物似的,直接開懟:“你咋對這霧門兒清?炎峰當年踩過這雷?”陳默眼神飄得能上天,還沒編瞎話,廊道兩邊突然冒出來一堆虛影——全是穿炎峰軍裝的士兵,胸口插著創憶的實驗管,看著就陰間。
“是意識殘響!”沈徹胸口青銅符突然亮成小太陽,溯因能力一透霧,直接看穿虛影的記憶碎片:一群白大褂把士兵往實驗室裡推,領頭的居然戴個玄兔麵具,“阿曉?”他剛喊出聲,虛影跟卡bug的遊戲怪似的暴走了,揮著斷胳膊斷腿就撲過來。趙烈剛好緩過勁兒,一拳砸飛最前麵的,紅光震散一片霧:“搞毛啊!這玩意兒打不死的?”
“砸它胸口的實驗管!那是命門!”陳默扔過來一把軍用匕首,刀柄刻著炎峰的標,“瞄準了往死裡戳!”蘇硯手術刀跟裝了導航似的,一下就挑飛一個虛影的實驗管,虛影“噗”地化成霧,“這管裡的液體跟恢複劑味兒像!合著創憶是偷炎峰士兵的記憶當充電寶啊!”她突然愣住,實驗管上的“707”編號,跟第二層暗格的屍檢編號一模一樣,這絕對不是巧合!
廊道儘頭突然傳來鼓掌的賤笑,李博士的全息影像在霧裡飄出來,身邊杵著個穿炎峰軍裝的虛影:“沈徹,給你介紹下,炎峰前副團長周明,當年就是這貨把軍團機密賣我這兒的,價碼還挺低。”虛影一轉臉,蘇硯突然“我靠”一聲:“這是我媽當年的戰友!我家相冊裡有他合影,賊拉傻的那個!”
周明虛影嗤笑一聲,嘴毒得很:“蘇法醫,你媽蘇晚當年也是叛徒,幫我們抽士兵記憶,換你妹妹一條賤命。”溫知夏當場炸毛:“放你娘的屁!我看過蘇阿姨的記憶,她是裝叛變救星曉的!”雙發卡突然亮到刺眼,居然把周明虛影逼退半步,“我這能力專辨記憶真假!你這投影是p的吧!”
沈徹趁機用溯因鎖死周明虛影的命門,青銅符凝出一道金光刺:“趙烈!左後方輸出!”紅光金光雙管齊下,周明虛影胸口的實驗管“砰”地炸了,霧裡掉出枚軍牌,刻著“齊夏”倆字。陳默臉色驟變,伸手就搶,沈徹早一步撿起來,翻過來一看樂了:“叛徒:陳默。原來內鬼是你這貨啊!”
沈徹把軍牌往陳默腳邊一扔,字字誅心:“第二層的恢複劑是你故意留的吧?就想引我們進這記憶陷阱!”他溯因一開,陳默和周明合謀賣軍團、把齊夏推下實驗台的畫麵直接公放。陳默突然瘋笑,從袖子裡摸出個引爆器:“沒錯!李博士說了,隻要拿到星曉的意識碎片,就幫我把丟的記憶找回來!我要當回正常人!”
溫知夏的光罩突然縮了一圈,她指著陳默身後尖叫:“快看!是陸沉淵老爺子!”陸沉淵拄著拐杖站在霧裡,胸口的提取管已經拔了,手裡攥著半支恢複劑,氣場全開:“陳默,忘了齊夏死前的詛咒?炎峰叛徒都得遭記憶反噬!”他快步上前,一針紮進陳默脖子,陳默當場抱著頭慘叫,嘴裡胡咧咧齊夏的遺言:“記憶迷宮的核心,在星曉舊鐘的齒輪裡……”
“陸叔!你咋跑出來的?”趙烈趕緊衝過去扶他,發現老人身體跟透明玻璃似的,快看不見了,“您的記憶……”陸沉淵擺擺手,從懷裡掏出個筆記本:“這是齊夏的實驗日誌,創憶的底褲都在這兒——看著是科技公司,實則分三波人:實驗派、管理派、清除派。李博士是實驗派頭子,管抽記憶;失心者管理局是管理派,負責抓壯丁;清除派最狠,專殺知道太多的人。”
蘇硯翻開日誌,裡麵夾著張泛黃的老照片:齊夏、蘇晚、陳默、周明站在炎峰門口,角落還縮著個戴玄兔麵具的少年。“這是阿曉吧!”溫知夏指著少年,“他麵具紋路跟我發卡一模一樣!”沈徹突然拍大腿,茅塞頓開:“哦!第一層舊鐘裡星曉說阿曉是她的守護意識,合著他倆是共生體啊!”
陳默的慘叫突然停了,整個人化成一縷灰霧融進廊道,臨走前還吼了一嗓子:“清除派的人來了!他們標誌是黑烏鴉!”話剛落,頭頂傳來撲棱翅膀的聲音,一群黑影跟下餃子似的掉下來,全穿黑風衣,胸口彆著黑烏鴉徽章,領頭的舉著個掃描儀,麵無表情:“檢測到心象能力者,啟動清除程序。”
“我靠,來得這麼快!”陸沉淵把日誌塞給蘇硯,身體已經透明得快成幽靈了,“我來斷後!這個給你們,‘記憶錨點定位器’,能找到舊鐘齒輪!”他突然渾身發光,金光把黑影逼退好幾步,聲音都飄了:“沈徹,幫我照看念安……”話音剛落,老人化成光粒散了,地上隻留枚刻著“念安”的銀鎖,閃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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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徹攥著定位器,指針直指廊道深處:“趙烈,你護著蘇硯和溫知夏,我開道!”青銅符化成一道金光盾,硬接黑影的攻擊,“這些人沒心象能力,但武器能吸記憶,千萬彆被碰到!”蘇硯突然指著黑影的武器尖叫:“看!有創憶的標!實驗派給他們供的裝備!這三波人根本不是對手,是一夥的!李博士玩得挺溜啊!”
溫知夏的雙發卡突然跟定位器產生共鳴,指著右邊牆壁:“這裡有暗門!”趙烈上去就是一拳,牆壁“轟隆”一聲砸開,裡麵是間密室,中間放著個超大號齒輪,一看就是星曉舊鐘的核心部件。齒輪上的紋路,跟沈徹的青銅符、溫知夏的發卡嚴絲合縫。“這就是記憶迷宮的錨點!”沈徹把青銅符貼上去,齒輪開始轉動,霧裡傳來阿曉的急吼:“快進來!清除派頭子是顧野他親哥!”
密室門快關上時,領頭的黑影突然摘了麵罩,臉跟顧野有七分像:“沈徹,我叫顧風,顧野親哥。”他舉著掃描儀晃了晃,滿臉嘲諷:“你們跑不掉的,陸沉淵自爆那下,剛好激活了我們的記憶追蹤器,現在你們就是活靶子!”沈徹突然反應過來,陸沉淵是故意自爆爭取時間——定位器指針正指著齒輪中心的凹槽,形狀跟那支“曉”字藥劑完美匹配!
趙烈一腳踹上密室門,外麵黑影砸門的聲音跟打雷似的,門板都在顫。沈徹舉著“曉”字藥劑,又看了看齒輪凹槽,急得吼蘇硯:“蘇硯,日誌裡寫沒寫把藥劑懟進去的後果?”蘇硯飛快翻頁,臉瞬間白了,聲音都抖了:“寫了!懟進去就激活終極規則——進迷宮的人必須獻祭最寶貴的記憶,不然就永遠困在這兒!”這時定位器突然“滴滴滴”狂響,屏幕跳出一行紅字:“清除派增援抵達,3分鐘後密室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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