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齒輪怪揮爪拍向沈徹,他攥著沒紋路的拳頭硬接,“砰”的一聲被砸得貼牆噴血!規則之主狂笑:“沒了黑金紋路,你就是條死狗!”可他沒看見,沈徹懷裡的碎玉正燙得冒煙,順著掌心爬向拳頭——跟懷表碎玉一吸,裹著微光撞向怪爪!“滋啦”一聲,齒輪爪融出個洞,怪慘叫著後退。“臥槽!碎玉才是王炸?”趙烈趴在地上拍腿,牽扯到灼傷疼得齜牙。沈徹盯著拳上微光,眼睛驟亮:“目標:搶懷表救我爹!”
蘇硯翻出油紙圖戳著碎玉喊:“我媽標了!碎玉是‘規則錨點’!能克金霧,但要同伴一起激活!”她攥緊圖紅了眼:“我藏了這激活法三天,怕坑了大家!”陸沉淵剛起身,金霧就纏上念念腳踝,規則之主拽著女孩往漩渦拖:“激活?先看她變傀儡!”陸沉淵紅光暴漲,卻被金霧壓得膝蓋打顫,聲音都裂了:“放了我女兒!誰敢動她,我拉他一起進裂隙!”從前連女兒手都不敢碰的冷漢,此刻紅著眼要拚命。
規則之主又召兩隻金霧齒輪怪:“十秒!沈徹附身或這丫頭死!”一隻怪撲向林叔,他突然擲出懷表碎片,“哢嗒”嵌進齒輪縫,怪瞬間僵住!“老陳沒白教我!”林叔扯掉外套,機械背心火花亂濺,“我是他安排的機械護衛!碎片能鎖金霧齒輪!”趙烈眼睛亮得發光,忘了疼爬過去:“沈哥撐住!我來補刀!”當年砸壞三台機械的莽夫,如今閉著眼摸準齒輪弱點,扳手“哐當”敲斷動力軸,怪直挺挺倒地。
蘇硯突然拽過所有人的手按在碎玉上:“羈絆不是湊數,是信得過能交命!”她先灌進守護者紅光,紅著眼說:“我媽說,藏著秘密救不了人——這激活法要大家把力量借我!”陸沉淵咬牙把紅光也灌進去,他哥搭手時喘著氣:“兄弟同心,怕他個鳥!”趙烈灼傷的肩膀滲血,卻笑得囂張:“為沈哥為墟都,豁出去了!”四掌疊一起的瞬間,微光爆成金色洪流,金霧跟遇開水的雪似的,“滋滋”退到牆角!
規則之主慌得懷表都拿不穩:“不可能!老陳沒說羈絆能強化錨點!”沈徹握著發燙的碎玉,我爹的虛影突然冒出來:“小徹,這是我和老陳造的‘雙生錨點’,能定位我也能封他……但要耗你同伴生命力……”虛影指了指懷表,“我就困這裡麵,背麵有老陳的機關!”蘇硯立馬翻日記,末頁果然有劃痕:“錨點顯影,懷表機關破囚籠。”
規則之主怒砸懷表,地麵裂出大縫,機械鎖鏈跟長了眼似的纏過來:“這是‘規則囚籠’!強行開籠,他意識會被絞碎!”鎖鏈剛纏上沈徹,碎玉金光就“滋滋”熔斷鏈節。林叔突然喊:“鐘擺齒輪能聯動囚籠!老陳說轉三圈就減速!”趙烈拖著傷腿就衝過去,爬上支架把扳手插進齒輪縫:“沈哥等我!三圈搞定!”當年怕高的慫包,如今敢掛在支架上硬掰齒輪,齒輪“哢嗒哢嗒”轉起來,裂縫裡的鎖鏈真就慢了!
陸沉淵突然把女兒塞給蘇硯,紅光裹著身子撞向規則之主:“我來絆住他!”被金霧彈飛的瞬間,他死死抱住對方的機械腿:“沈徹快上!我撐不過三秒!”他哥也衝上去,兄弟倆的紅光纏成鐵索,真就鎖了規則之主三秒!這三秒裡,沈徹的碎玉金光跟鐘擺同頻,他吼道:“爹,我來救你!”金光織成巨手,抓出囚籠裡的人影——正是我爹!可三道鎖鏈纏著他,規則之主嘶吼:“鎖鏈一斷,他就成沒記憶的傻子!”
沈徹看著浴血的同伴,突然笑了:“記憶沒了可以找,人沒了就真沒了!”他催動所有羈絆之力,碎玉金光“轟”地炸開,三道鎖鏈全斷了!囚籠一塌,我爹摔在地上,規則之主被逼得現原形——嵌滿齒輪的機械人!“不可能!我的規則力!”金霧被碎玉吸光,機械人慌得要逃,沈徹揮著金光劈過去:“敢害我爹,拆了你!”機械人“砰”地炸成零件,隻剩個頭滾在地上:“老陳的實驗沒結束……你們都是棋子……”
沈徹衝過去抱住爹,卻發現他眼神空洞——真沒記憶了。“爹,我是小徹啊,你當年教我修的第一台齒輪機還記得嗎?”我爹茫然地摸他掌心的碎玉:“這玉……暖烘烘的。”蘇硯遞上日記,指尖顫著說:“這裡有你和老陳叔的故事,還有……你抱我小時候的合照。”趙烈癱在鐘擺下,用扳手當枕頭:“贏了吧?這次總沒坑了吧?”林叔摸著懷表碎片,抹了把淚:“老陳,我們把小徹他爹救回來了……”陸沉淵抱著女兒,他哥靠在他肩上,紅光慢慢療傷,沒人注意我爹摸碎玉的手,悄悄攥緊了。
突然,我爹攥著碎玉站起來,眼神冷得像冰:“小徹,規則之主說的實驗,是真的。”碎玉金光變墨黑,他一把掐住沈徹的脖子:“這不是錨點,是‘血脈開關’!要停滲漏,得用你的血脈獻祭!”沈徹瞪圓眼:“你恢複記憶了?”我爹冷笑:“從你激活碎玉就醒了——規則之主,是我故意放出來的!”他掏出塊懷表碎片,正是老陳的:“當年我和老陳做實驗,他是‘錨定者’,我是‘開關者’,你是‘獻祭者’!”
林叔舉扳手就砸:“你騙老陳!”我爹側身躲開,黑金光掃得林叔倒飛出去。蘇硯翻日記尖叫:“最後一頁是假的!簽名是仿的!”趙烈爬起來擋在沈徹前:“想動沈哥,先敲碎我的扳手!”陸沉淵兄弟紅光再起,護住念念。我爹捏著沈徹的脖子,黑光照得他臉扭曲,晃了晃老陳的碎片:“十秒考慮!要麼你獻祭救墟都,要麼我捏碎這碎片——老陳的殘魂就徹底沒了!”沈徹看著爹冰冷的眼,又看向身後拚命的同伴,手慢慢摸向腰間的劍柄——殺爹保老陳殘魂?還是獻祭自己救所有人?碎玉的墨光裡,突然映出老陳的半張臉,無聲地說:“彆信他……”老陳這話是真是假?我爹還有啥沒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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