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一把拽住倒飛的陸沉淵往石柱後躲,黑翼掃過的惡風卷著碎石砸在柱子上,火星濺得到處都是。他剛摸出金瘡藥,就見蘇硯鬢角的初心簪突然反光,正好照在影麵領主翅膀紋路的交叉處——這家夥跟被開水燙了似的,猛地一縮!“它怕初心簪的光!”沈徹嘶吼著把殘魂核心拍給蘇硯,善魂劍“嗡”地出鞘,直劈影麵領主後腰。劍刃雖被黑翼吸住力道,但硬是逼得它轉身,把翅膀下的破綻露了出來。陸沉淵擦了把嘴角的血,甩了甩染血的刀,眼神超堅定:“我來牽製它!你們倆找準它翅膀紋路的缺口戳!”影麵領主狂笑著揮翼反撲,可每次初心簪一反光就下意識躲,還嘴硬:“那破簪子算個屁!當年你外婆拿著它也沒傷到我!”
影麵領主雙翅一振,牆壁“轟隆”就裂了,十幾頭舉著骨盾的影衛鑽了出來,盾上的黑紋泛著邪門的光——居然能反彈金光!領頭的影衛舉盾就往蘇硯身上撞,喊得超凶:“敢傷我主上,拿命來償!”趙烈早扛著炮筒瞄準了,嗤笑一聲:“炮哥新搞的‘聚光穿甲彈’,就是專治你這反彈掛的!”一扣扳機,炮口凝出刺眼的光針,精準紮進骨盾的紋路縫裡,影衛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化成黑霧了。“搞定!這波精準打擊,沒給炮哥丟臉吧!”趙烈拍著發燙的炮筒耍帥,沈徹趁機拽著蘇硯繞到影麵領主側麵,指著它翅膀下的淡色紋路:“戳這兒!剛才反光時它抖得最厲害!”
蘇硯攥著初心簪剛要衝,守心鏡突然“唰”地爆光,映出三十年前的畫麵:蘇硯外婆舉著同款簪子,正跟還沒長開的影麵領主對峙!“這孽障是規則殘念裹著我不小心掉的半縷善念變的!初心簪能淨化它!”畫麵裡外婆精準戳中對方的翅膀缺口,影麵領主慘叫著後退。蘇硯眼神一凜,把殘魂核心按在簪尖,金光“噌”地纏滿簪身:“原來你是外婆的善念變的!今天我就替外婆了結這事兒,把你淨化了!”她踩著沈徹的肩頭一躍而起,簪尖帶著金光直戳缺口。影麵領主疼得撕心裂肺,黑翼上的紋路“哢嚓”裂了大半:“不可能!那老太婆早該魂飛魄散了!”
影麵領主癱在地上抽搐,守心鏡裡外婆繼續說:“當年我沒殺它,是想留著製衡規則之影的本源,沒想到它還是被惡念吞了。影源珠裡藏著我的淨化之力,要是砸了它,裡麵的惡念會全衝到墟都,把那兒毀了!”沈徹猛地一拍大腿,懊惱道:“難怪它說影源珠碎了墟都遭殃!咱們之前全搞反了,目標是淨化不是毀掉啊!”陸沉淵捂著傷口撐著刀走過來,血順著刀身滴下來,眼神卻超堅定:“淨化之力得有人引導吧?誰來弄?”沈父的殘魂從守心鏡裡飄出來,急著說:“得雙脈之人+初心簪+殘魂核心,三個一起發力才行!”
影麵領主突然從地上彈起來,渾身黑紋跟瘋了似的往外冒:“就算被淨化,我也要拉你們一起死!”它直奔影源珠,明顯是要自爆。趙烈反應快到飛起,炮筒一轉就扣扳機:“想壞事兒?先過炮哥這關!”“滯空彈”飛出去,金色光網“唰”地把影麵領主兜住,可光網已經滋滋冒煙了:“快!光網撐不了十秒,彆磨蹭!”蘇硯剛要衝,沈徹一把拉住她:“雙脈之力得一起發力才夠勁,我跟你一起上!”陸沉淵揮刀砍斷纏過來的黑紋,刀風逼退小怪:“我和趙烈給你們護法!你們專心搞淨化!”趙烈拍著發燙的炮筒笑:“今天就算炮筒炸了,也得護著你們完成淨化!這才是真兄弟!”
沈徹和蘇硯並肩站在影源珠前,雙掌一起貼上去,蘇硯把初心簪狠狠戳進珠心,殘魂核心的金光順著簪身“嗡”地灌進去。影源珠從漆黑慢慢變亮,泛著柔和的白光,牆上的黑紋一碰到白光,就跟雪化了似的快速消失。光網裡的影麵領主看著白光,不掙紮了,聲音裡帶著解脫:“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解脫了……”它的身體慢慢變透明,最後化成一縷白光融進影源珠。守心鏡裡突然顯出墟都的樣子:街上的百姓舉著燈籠歡呼,纏在房子上的黑紋飛快退散,有人大喊:“黑紋沒了!我們安全了!”
眾人剛鬆口氣,準備走光門,影源珠突然“砰”地一聲巨響,白光裡猛地竄出一縷純黑的惡念——快得像道閃電,直奔守在光門旁的沈離!“沈離小心!”沈徹嘶吼著衝過去,可太遠了根本來不及!那縷惡念“嗖”地鑽進沈離眉心,他的眼睛瞬間變得空洞,下一秒就爬滿黑紋。他反手抽出短刀,直劈蘇硯,聲音含糊:“姐……我……控製不住自己……”影源珠的白光肉眼可見地變暗,沈父的殘魂急得大喊:“這是規則之影的本源殘念!附在沈離身上了!光門要關了,隻剩三分鐘!”沈徹看著舉刀劈來的親弟弟,又瞥了眼正在縮小的光門,善魂劍在手裡抖個不停——是狠心斬了被附身的弟弟,帶大家逃出去?還是帶著失控的沈離闖過快關的光門,賭一把淨化的機會?沈離的刀已經快碰到蘇硯了,光門邊緣開始模糊,三分鐘的倒計時像重錘砸在心上,絕望一下子把所有人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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