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纏在沈徹手腕的紅光跟通了電的燒紅鐵鏈似的猛地勒緊,腕間皮膚瞬間紅得透亮,青筋爆得跟蚯蚓似的突突狂跳,整個人不受控地往前撲,半個身子都快探進生路門裡!蘇硯一個箭步衝上前,抓起古籍就朝紅光砸去,嗓子喊得都劈了:“用老祖宗的古籍鎮它!這玩意兒專克邪祟!”古籍剛碰著紅光就“嗡”地炸起三層金輝,像水波似的層層蕩開,紅光跟見了貓的耗子似的,“滋溜”一下就縮回門內。沈徹踉蹌著退了兩步才站穩,掌心燙出一片紅印,倒抽口涼氣沉聲道:“門後指定藏著殘頁,但這邪氣邪門透頂,絕對是真主的陷阱!”這時邪巢門那邊傳來趙烈的怒吼,混著“鐺鐺鐺”的金鐵亂響:“娘的!這破爪子還會分身!二十來根觸手打不完啊!”兩人轉頭一看,磨盤大的黑爪裂成了一串小臂粗的觸手,陸沉淵的光刀都劈卷了刃,刀刃全是豁口,左肩被劃開道深口子,鮮血順著胳膊淌得滿地都是,肉都翻出來了,卻跟紮了根的老鬆樹似的死扛著,把影玄護得嚴嚴實實:“沈徹!快拿殘頁!我們撐不住了!”
蘇硯不敢耽擱,卯足勁推開生路門,門後石台上果然擺著張泛黃殘頁,紙邊卷得跟波浪似的,字跡模糊得隻剩個影子。她彎腰就要撿,沈徹突然上前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嘶”了一聲:“彆碰!真殘頁會泛金光,這破玩意兒連點光都沒有,純純假貨!”話音剛落,假殘頁“砰”地炸成黑灰,撲了兩人一臉,石台上赫然刻著真主歪歪扭扭的字:“想拿真殘頁?先破我‘蝕心陣’!”地麵“哢嗒哢嗒”裂開口子,無數細小紅光跟長蟲似的鑽出來,纏上兩人腳踝,涼絲絲的觸感直往骨頭縫裡鑽。蘇硯翻書翻得指尖發紅,“嘩啦”聲裡喊出關鍵:“找到了!這陣靠負麵情緒供能!越慌纏得越緊,穩住心就破了!”沈徹深吸一口氣閉眼,腦子裡全是剛才滴血救影玄的畫麵——趙烈咬著牙劃開掌心的狠勁,陸沉淵冷著臉卻穩穩護在側後的認真,蘇硯攥著古籍含淚點頭的坦誠。這份信任剛冒頭,掌心黑石就“嗡”地發光,纏腳的紅光跟被潑了開水似的,“滋滋”響著化了:“管用!信隊友就完事了!”
邪巢門那邊突然傳來“鐺”的巨響,震得石頭嘩嘩掉——陸沉淵的光刀被黑爪打飛,“當啷”撞在岩壁上彈到地上。黑爪沒了阻礙,跟鬼影子似的直撲影玄胸口,指甲沾著黑血,明擺著衝核心來的!趙烈想都沒想,像頭蠻牛似的撲過去,用後背硬生生擋在影玄身前。“嗤啦”一聲,黑爪抓在背上,三道深可見骨的口子瞬間冒血,染紅了衣袍,他悶哼一聲,額角青筋暴起,卻死死咬著牙瞪圓眼:“狗娘養的敢動影玄!先踩碎我趙烈的骨頭!”影玄眼圈通紅,眼淚“吧嗒”砸在手上,哽咽著突然喊開:“真殘頁我知道在哪!藏在我圖騰夾層裡!老祖宗用影族秘術封的,真主找不到!”陸沉淵趁黑爪愣神的空當,跟離弦的箭似的竄過去,彎腰抄起光刀,轉身就劈向爪關節——正好劈在鱗甲縫隙裡!黑爪吃痛“嗷”地縮回門內。陸沉淵扶著牆喘粗氣,冷汗浸滿額頭:“撐住!沈徹他倆馬上到!”趙烈趴在地上,後背還在流血,卻咧嘴露出帶血的牙:“這點傷算屁!當年跟山匪火拚,我扛著斧頭跑十裡地都不喘!”
沈徹和蘇硯衝破陣法,往邪巢門狂奔,到地方時扶著膝蓋直喘氣。影玄已經用指尖扣開圖騰夾層,裡麵躺著半張閃金光的殘頁,邊角齊整,顯然精心藏過。他捧著殘頁遞過去:“這才是真的!剛才說生路門有殘頁是騙真主的,怕他竊聽!”蘇硯趕緊接過,對著古籍比對,手指點著字突然頓住,眼睛瞬間瞪成銅鈴,尖聲喊出:“反了!全反了!殘頁不是封核心的,是要跟核心融在一起才管用!”話音剛落,真主的聲音跟炸雷似的從門後炸開,震得人耳膜疼,石頭嘩嘩往下掉:“找到真殘頁就牛了?天真!融合必須獻祭一個人!當年你老祖宗獻祭影族先祖才成的,現在——誰當替死鬼?”沈徹攥緊殘頁,指節捏得發白,對著門後吼道:“放你娘的屁!我們四族同生共死,從來沒有賣隊友當祭品的破規矩!”
蘇硯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手指翻飛翻古籍,書頁被翻得“嘩嘩”響,有的頁邊都卷了毛,指尖沾著脫落的墨漬。翻到最後一頁時,她突然一拍大腿跳起來:“找到了!不是獻祭!是自願滴血認主!要四族血脈加核心持有者,五人共鳴才行!”影玄瞬間懵了,撓著頭一臉犯難:“可我們就四個人啊!差一個血脈咋整?總不能現抓個人來吧!”這時一直沉默的陸沉淵突然開口,聲音依舊冷得像冰,卻比往日多了幾分擲地有聲的底氣:“我來補!我爺爺是影族旁支,小時候他就說我有影族血脈,掌心有圖騰印!”他攤開左手,光線下能看到個淡墨色圖騰印,比影玄的小一圈。“以前我覺得這印是恥辱,是跟仇人的牽連,現在才知道是老祖宗留的後手!”沈徹看著那枚印,突然笑了,眼角都帶著鬆快:“以前我誰都不信,怕被背後捅刀,今天我信你們四個!彆廢話,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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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剛圍成圈,手指湊向殘頁,真主突然放殺招——邪巢門“嘩啦”全打開,裡麵飄出上百個黑影,都帶著百姓的輪廓,有的還掛著衣服碎片,哭嚎聲聽得頭皮發麻。“敢動手嗎?這些都是墟都百姓的魂魄!動手就是殺他們!”真主的笑欠揍得不行,滿是惡意。趙烈眼睛紅得像要滴血,抓起斧頭掄成風車,“呼呼”風響裡劈散兩個黑影:“你這畜生!老子劈的是邪祟,不是百姓!”蘇硯突然舉高古籍喊:“古籍能淨化!能把百姓魂魄救出來!”話音落,古籍爆起刺眼金光,金光掃過之處,黑影“滋滋”變白煙,慢慢凝成百姓虛影,有的還拱手作揖才飄向地麵。蘇硯淚珠砸在古籍上,嘴角卻咧得老大:“是淨化!真的救了他們!太好了!”
五人不再猶豫,同時咬破手指滴血在殘頁上。血珠剛沾到紙,就“滋”地滲進去,殘頁爆起金光,影玄胸口的核心也亮起來,一金一黑兩道光纏在一起,空中飄出先祖虛影——穿影族服飾,衣袍繡四族圖騰,臉看不清卻滿是威嚴。“獻祭是那魔頭編的瞎話!”先祖的聲音像洪鐘似的慢悠悠蕩開,“融合是讓核心認主,斷他力量源頭!”真主在門後徹底瘋了,聲音變調跟被踩了尾巴的瘋狗似的:“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你推影族先祖進核心的!”先祖虛影冷笑一聲,語氣帶悲憫:“那是影族先祖自願沉眠,用靈力養核心壓你,不是獻祭!現在,該叫醒他了!”影玄胸口一暖,核心飄出來,跟殘頁纏成金黑光球。“我能感覺到先祖!他在幫我融合,一點都不疼!”影玄激動得直喊,眼淚又掉了——這次是喜極而泣。
沈徹舉著黑石站最前,黑石的光裹成護罩護住光球,眼神亮得驚人:“以前我乾啥都留後手,睡覺都睜隻眼防人坑,現在才懂,信兄弟比啥防備都管用!老子這輩子就信你們四個!”陸沉淵舉著光刀守最外,寒氣裹著金光砌成冰牆擋邪氣:“以前拿刀隻為報仇,眼裡全是恨,現在才知,護兄弟、護墟都百姓,比報仇有意義百倍!”趙烈扛著斧頭站側麵,後背傷口還在流血,血順著脊背淌到褲子上,卻笑得特得意:“以前我總闖禍拖後腿,現在能憑力氣護大家,這才叫真男人!”蘇硯站最後,一手摸古籍,一手輕護光球,淚珠還掛在臉上,笑起來甜得很:“以前我怕你們說我藏私,圖騰、殘頁的線索都敢講,現在才明白,跟隊友說實話、一起扛事,比自己憋著強萬倍!”四人默契圍圈護著光球,光芒越來越盛,剩下的黑影全被淨化乾淨。
就在光球慢慢靠向影玄、要融進他身體時,邪巢門後傳來真主淒厲的慘叫,緊接著“哇”地噴口黑血——黑血砸在地上,“滋滋”腐蝕出小坑。門內傳來“轟隆轟隆”的巨響,比之前猛十倍,整個地縫跟篩子似的瘋狂搖晃,岩壁上的石頭大塊大塊往下掉,不少地方已經坍塌。“我得不到核心,就讓墟都陪葬!蝕地邪龍!出來!”真主喊得嗓子都破了,滿是瘋狂。地麵“哢”地裂出丈寬口子,深不見底,一隻蓋著巴掌大黑鱗的龍爪伸出來,比之前的黑爪大十倍,裹著濃黑邪氣——邪氣碰著岩壁,岩壁就“滋滋”化渣。“核心融合隻剩十秒!”真主的狂笑聲傳出來,“要麼停手攔龍,要麼看邪龍毀墟都!選吧!”影玄攥緊拳頭,掌心光球燙得發紅,卻眼神堅定:“我有辦法!融合和攔龍能一起弄!你們幫我穩住光球能量就行!”沈徹四人對視一眼,全是決絕,齊點頭:“信你!”可剛要運靈力,光球突然閃道刺眼黑光,順著光球爬向影玄——他的眼睛瞬間變得空洞,跟被真主控住時一模一樣!更嚇人的是,他舉著光球的手,慢慢轉向了沈徹,指尖的光球還在發燙,卻隱隱透著要炸開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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