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意從劉家那場“炫富+氣人”之旅回來,心情舒暢了好幾天。看著劉豔紅那副嫉妒到扭曲又不得不強裝鎮定的樣子,比吃了十斤蜂蜜還甜。
但她心裡那根警惕的弦並沒放鬆。劉豔紅最後那怨毒的眼神,她可沒漏看。那朵白蓮花,絕不是吃了虧就認栽的主,肯定在憋更大的壞水。
隻是,盛之意忙著搞錢養崽,逗弄糙漢,沒空整天盯著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日子照舊過。天氣漸漸回暖,地上的積雪化得差不多了,露出黑黝黝的土地,透著一股生機。
盛之意的養殖事業進展順利,雞鴨們茁壯成長,下的蛋越來越多。方便麵生意也穩定下來,成了家裡一項重要的收入來源。她甚至開始琢磨著,等天再暖和點,是不是能在院子裡開一小塊地,種點青菜小蔥啥的,自給自足,又能省一筆。
三個孩子跟她越來越親主要是跟好吃的親)。朱二寶和朱小寶徹底成了她的“狗腿子”,跟前跟後。朱大寶依舊話少,但會默默幫她乾很多活,眼神裡的敬畏少了,依賴多了。
朱霆……嗯,還是那樣。廠裡忙,回家吃飯,偶爾被她逗得麵紅耳赤鑽被窩。但盛之意能感覺到,這個家,正在以一種緩慢卻堅定的速度,真正成為她的“地盤”。
這天下午,朱大寶從外麵玩回來,蹭到正在院裡喂雞的盛之意身邊,小臉帶著點猶豫。
“後媽……”
“有屁就放。”盛之意撒著穀子,頭也沒回。
朱大寶躊躇了一下,小聲說:“我剛才……看見那個劉豔紅了。”
盛之意動作一頓,挑眉:“在哪看見的?她又來屯子裡作妖了?”
“沒進屯子,”朱大寶搖搖頭,“在屯子口那片小樹林邊上,跟一個男的在說話……看著鬼鬼祟祟的。”
“男的?”盛之意來了興趣,“長啥樣?不是傅煬吧?”傅煬那身軍裝太好認了。
“不是那個軍官。”朱大寶很肯定,“穿的像個城裡人,但看著……有點流裡流氣的,不像好人。他還給了劉豔紅一個小紙包,劉豔紅趕緊揣懷裡了,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才分開。”
小紙包?流裡流氣的城裡男人?
盛之意眯起了眼。劉豔紅這是搭上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了?想乾嘛?
“他們還說什麼了?你聽見沒?”盛之意追問。
朱大寶努力回想:“離得遠,聽不太清……就好像聽見說什麼‘……放心……摻進去……誰也查不出來……’,還有‘……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摻進去?查不出來?事成之後?
盛之意心裡猛地一凜!
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可不像是什麼好事!
劉豔紅這賤人,看來是真的沒死心,而且這次手段更陰毒了!不是造謠不是告狀,這是想直接下黑手啊!
她想往哪裡摻東西?摻什麼?目標是誰?
盛之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劉豔紅最恨的就是她,最想除掉的就是她!
往她家水缸裡投毒?往她賣的方便麵裡加料?還是想找機會直接對她下手?
盛之意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周身散發出駭人的戾氣。
朱大寶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後……後媽?”
盛之意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殺意,揉了揉朱大寶的腦袋:“沒事。你做得很好,以後看見那個壞女人和那個男的,離遠點,趕緊回來告訴我,聽見沒?”
朱大寶用力點頭:“聽見了!”
“去玩吧。”盛之意打發走孩子,站在原地,腦子飛速轉動。
劉豔紅,你真是找死啊!
玩陰的是吧?想下藥是吧?
老娘當年在黑道……咳咳,老娘什麼沒見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敢拿到我麵前來現眼!
她幾乎立刻就能猜出劉豔紅的計劃大概是什麼路數。無非是找機會在她吃的東西或者用的東西裡下點讓人生病甚至更嚴重的玩意兒,然後偽裝成意外或者她自己不小心。
畢竟,她盛之意“瘋”名在外,做出什麼離譜事或者吃錯東西,在彆人看來似乎也不奇怪?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盛之意冷笑連連。
可惜啊,劉豔紅,你千算萬算,算不到老娘根本不是原來那個盛之意!你這點伎倆,在老娘眼裡就跟小孩過家家一樣幼稚!
“摻進去?查不出來?”盛之意低聲重複著這兩個詞,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行啊,你想玩,老娘就陪你玩把大的!”
她心裡瞬間就有了一個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然後讓她永無翻身之地的計劃!
不是想下藥嗎?不是找好了替罪羊那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嗎?
老娘就給你創造機會!讓你下!讓你自以為得逞!
然後,在你最得意的時候,一把將你揪出來,人贓並獲!讓你嘗嘗什麼叫自作自受,什麼叫萬劫不複!
盛之意眼神銳利,仿佛已經看到了劉豔紅慘淡的下場。
她轉身回屋,開始不動聲色地做準備。
首先,得確保三個孩子和朱霆的絕對安全,任何入口的東西都必須嚴格檢查。其次,要故意露出一些“破綻”,給劉豔紅創造她以為的“機會”。最後,要安排好“觀眾”,務必在關鍵時刻,讓劉豔紅的惡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劉豔紅啊劉豔紅,你的計劃,老娘早看穿了!
這次,不把你徹底拍死在泥裡,老娘就不姓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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