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主動出擊,打蛇打七寸。”盛之意眼神閃爍著冷光,“顏家不是想用劉豔紅的死做文章嗎?那我們就讓他們‘求仁得仁’,把這出戲唱得更大些!”
“什麼意思?”朱霆沒明白。
“意思就是,他們不是想把劉豔紅的死栽贓給我們,博取同情嗎?”盛之意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更慘’的理由!一個讓所有人都覺得,劉豔紅死有餘辜,顏家才是罪魁禍首的理由!”
她壓低了聲音,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這個計劃很大膽,很冒險,甚至有些……劍走偏鋒。它需要精確的時機,需要朱霆在廠裡配合演一場戲,更需要利用那罐一直被藏著、燉煮了許久的“特殊肉湯”。
朱霆聽著她的計劃,眉頭越皺越緊,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遲疑。
“這……這能行嗎?太冒險了!而且那湯……”朱霆顯然對那罐湯的用途心存顧慮,“萬一控製不好……”
“沒有萬一!”盛之意斬釘截鐵,“劑量我清楚,效果我也有數!就是要那種‘看起來嚇人,實際上死不了人’的效果!隻有這樣,才能坐實顏家的惡毒!朱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顏家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你還跟他們講仁義道德?”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還是說,你怕了?怕擔責任?怕我搞砸了?”
這話帶著激將的意味。朱霆的眉頭擰成了死疙瘩,他不是怕擔責任,他是擔心她的安全,擔心計劃失敗後果更嚴重。但他看著盛之意那雙充滿自信和決絕的眼睛,再想到顏家步步緊逼的惡心手段,一股血性也湧了上來。
瞻前顧後,隻會被人生吞活剝!
他猛地一捶炕桌,震得碗筷亂響:“乾了!就按你說的辦!”
盛之意終於露出了計劃通的笑容。然而,這笑容還沒完全展開,朱霆卻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彆扭,悶聲悶氣地加了一句:
“不過……以後彆說我沒文化。”
盛之意一愣:“啊?”
朱霆耳根微紅,眼神飄忽,聲音更低了:“你剛才……說論玩陰謀詭計我未必比你強……不就是拐著彎罵我沒文化,腦子笨嗎?”
盛之意:“……”
她看著眼前這個因為一句無心之言而耿耿於懷、甚至有點委屈的東北閻王,一時間竟哭笑不得。
這都什麼時候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居然在糾結這個?
但奇怪的是,看著他這副彆扭又認真的樣子,盛之意心裡那點因為計劃冒險而產生的緊張感,反而消散了不少,甚至有點想笑。
這糙漢……有時候還真是……可愛得緊。
她忍住笑意,故意板起臉:“行行行,朱廠長文化最高,腦子最聰明,行了吧?趕緊吃飯,吃完商量具體細節!”
朱霆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重新拿起筷子,大口扒起飯來,仿佛剛才那個糾結於“文化”問題的不是他一樣。
三個孩子看著爹娘之間這詭異又莫名和諧的氣氛,麵麵相覷,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感覺……好像天塌不下來?
然而,就在盛之意和朱霆初步達成共識,準備細化計劃時,院門外再次傳來了不速之客的聲音。
這次,來的不是顏家的人,也不是廠裡的乾事,而是兩個穿著製服、表情嚴肅的公安同誌。
為首的那位公安敲開門,目光直接落在盛之意身上,語氣公事公辦:
“盛之意同誌,麻煩你跟我們去縣公安局一趟。”
“關於劉豔紅死亡一案,有些情況,需要你配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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