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寶反應極快,像隻小鬆鼠般竄出來,死死抱住那個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帆布包,又迅速縮回岩石後麵,小臉上滿是決絕,真的撿起了兩塊尖銳的石頭,惡狠狠地瞪著那些護衛。
“你們……你們竟敢搶奪證物!反抗巡查!真是無法無天!”傅管家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盛之意和朱霆,對身後護衛吼道:“都給我上!把證物奪回來!把這兩人給我拿下!”
護衛們麵麵相覷,有些猶豫。朱霆剛才出手的狠辣他們看到了,盛之意那瘋批樣子更讓他們心裡發毛。但傅管家嚴令,他們隻能硬著頭皮,呈包圍之勢緩緩逼近。
“來啊!一群慫包軟蛋!”盛之意非但不懼,反而興奮地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眼中閃爍著近乎癲狂的光芒,她將棗木拐杖橫在胸前,對著朱霆咧嘴一笑,“糙漢,看來今天不把這老狐狸的牙打掉幾顆,他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也太刺激了吧,不過……東北老娘們就喜歡刺激!”
她這混不吝、生死看淡不服就乾的架勢,讓朱霆又是無奈又是……一絲隱秘的悸動。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後背的疼痛,匕首反握,眼神如同盯上獵物的餓狼,牢牢鎖定逼近的護衛。既然避無可避,那就戰!他朱霆,從來就不是怕事的人!
就在這劍拔弩張、一場混戰即將爆發的瞬間——
“住手!統統給我住手!!”
一個更加威嚴、帶著怒意的吼聲,如同驚雷般從山坳入口處炸響!
隻見王隊長帶著五六名穿著正式製服、荷槍實彈的公安乾警,如同神兵天降,迅速衝了進來,冰冷的槍口瞬間對準了場中所有人!
王隊長臉色鐵青,目光如電,迅速掃過一片狼藉的現場——死亡的鴨舌帽、重傷的劉豔紅、對峙的雙方、以及那個被孩子緊緊抱著的、鼓鼓囊囊的帆布包。他的眉頭死死擰成了一個疙瘩。
“誰能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傅管家!盛之意同誌!朱霆同誌!你們這是在乾什麼?!”王隊長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目光最終定格在傅管家和盛之意身上。
傅管家心中一凜,知道計劃出現了最大的變數。王隊的突然到來,完全打亂了他的節奏。他立刻換上一副沉痛又無奈的表情,搶先開口:“王隊長!您來得正好!事情是這樣的……”
“閉嘴!讓他先說!”盛之意毫不客氣地打斷傅管家,指著朱霆,對王隊長道,“王隊長,我男人受傷了,說話不利索,我來說!但這老梆子滿嘴噴糞,我怕汙了您的耳朵!您先看看我男人背後的傷,再看看這地上死透了的雜碎懷裡的爆炸物殘留!要不是我男人反應快,我們這會兒都他媽被炸上天了!”
她語速極快,根本不給傅管家插嘴的機會,直接點明關鍵:“是這傅管家,故意引我們到這禁區來!這裡麵藏著的兩個人,一個跑了,一個眼看被我們抓住就自爆了!他們還要殺劉豔紅滅口!這老梆子帶人過來,不是支援,是想把我們和這爛攤子一起埋了!還想搶我們拿到的重要證據!”她指了指朱大寶懷裡的帆布包。
王隊長眼神銳利,立刻示意一名乾警去檢查朱霆背後的傷勢,另一名去查看鴨舌帽殘屍的情況。很快,檢查結果證實了盛之意的話——朱霆背後確有爆炸造成的劃傷和灼痕,鴨舌帽懷中確有自製爆炸裝置的殘留物。
傅管家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急忙辯解:“王隊長,休聽她一麵之詞!我……”
“是不是一麵之詞,我們會調查!”王隊長冷冷打斷他,目光如炬,“現在,所有人,立刻放下武器!傅管家,讓你的人退下!盛之意同誌,朱霆同誌,還有那個孩子,以及地上的傷者,全部帶回局裡配合調查!這個帆布包,作為重要證物,由我們警方接管!”
他語氣不容置疑,帶著國家機器的威嚴。
盛之意眯了眯眼,知道暫時安全了,但麻煩也才剛開始。她看了一眼朱霆,朱霆微微點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傅管家咬了咬牙,知道事已至此,無法硬抗,隻得揮手讓護衛退下。
一名乾警上前,小心地從朱大寶手裡接過了那個沉甸甸的、沾著血跡和塵土的帆布包。朱大寶有些不舍,但還是鬆了手,跑到盛之意身邊,緊緊抓住了她的衣角。
盛之意看著那被警方接管的帆布包,又看了看黑蛇逃脫的那個幽深洞口,最後目光落在臉色陰沉的傅管家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詭異的弧度。
刺激?確實刺激。
但這遊戲,還沒完呢!
老狐狸,還有那個逃跑的雜碎黑蛇……
咱們,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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