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印子這麼明顯,她這兩天怕是彆想出房門了……
……
傅氏集團總部大廈頂層,總裁辦公室裡靜得隻餘中央空調送氣的微響。
傅景驍坐在寬大的黑檀木辦公桌後,指尖夾著份文件,目光落在打印清晰的條款上。
周身縈繞著慣常的冷冽氣場——連額前垂落的一縷黑發,都透著不容置喙的疏離。
“傅總。”陳逢青推門進來時放輕了腳步,將一份報告遞到桌前,“b國分公司那邊已經徹底穩定了。
前期鋪的渠道都走通了,您看……派駐過去的人要不要先撤一部分回來?”
傅景驍沒立刻抬頭,指尖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文件邊緣,過了幾秒才抬眼,黑眸裡沒什麼情緒:“先不用。”
他頓了頓,指尖點了點報告上的人名:“後續情況還得盯緊,我往後不會常去那邊。”
“讓莫北留在那兒主持,莫南先回來——我這邊有彆的事要安排他。”
“好的傅總。”陳逢青應得乾脆,知道這位老板向來決策利落,也不多問,拿著文件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辦公室重歸安靜。
傅景驍靠回椅背,指尖仍在桌麵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節奏緩慢,卻莫名透著股沉鬱的壓迫感。
窗外的陽光落在他側臉,將下頜線的弧度襯得愈發冷硬。
突然,桌角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尖銳的鈴聲打破了沉寂。
傅景驍瞥了眼來電顯示,見是老宅的號碼,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下,才伸手接起。
“喂。”他的聲音依舊淡淡的,沒什麼起伏。
可電話那頭剛傳來聲音,就帶著股劈頭蓋臉的火氣——傅震戎的吼聲幾乎要衝破聽筒:“臭小子!你可算從國外滾回來了!還知道有個家?!”
傅景驍把聽筒稍稍拿遠了些,等那頭的火氣泄了點,才不緊不慢地開口:“爺爺,怎麼了?”
“怎麼了?”傅震戎的聲音依舊沉得發悶,帶著長輩的嗔怪,“你自己說!剛結婚沒三天就揣著行李往國外跑,
一待就是差不多三年,把老婆扔在家裡不管不顧——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
“爺爺,我是去工作。”
傅景驍無奈地解釋,指尖揉了揉眉心,“不是去胡鬨。而且……”
他頓了頓,聲音放輕了些,“剛結婚就讓她適應兩個人的日子,給她點緩衝時間也挺好。”
“緩衝個屁!”傅震戎在那頭直接打斷,語氣卻軟了些,帶著點哄勸的意味。
“彆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今晚必須帶笙笙回老宅吃飯!我都快一個月沒見著那丫頭了,怪想念的。”
話說完,根本不給傅景驍反駁的機會,“啪”地一聲就掛了電話。
聽筒裡隻剩下忙音。
傅景驍舉著電話怔了兩秒,隨即低低地笑了聲,那笑聲裡帶著點無可奈何的縱容,指尖在桌麵敲打的節奏,似乎也柔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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