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主任,黃局長,快請坐!”
蘇懷安連忙招呼兩人坐下,陳秀秀給蘇懷安和韓笑笑倒了茶,三七等人也連忙讓開了位置,讓蘇懷安在沙發上坐下來。
至於薛慕瀚和薛慕白,兩人有些尷尬,因為蘇懷安進屋後根本就沒鳥他們。
尤其是薛慕白,他親眼看著蘇懷安從嶺南大隊的赤腳醫生,一步步走入漠河衛生院,最後從衛生院來到了漠河市醫院,昔日的蘇懷安,是他看不起的赤腳醫生,但今日的蘇懷安,他卻隻能仰望。
“蘇組長,關於漠河先心外科臨床手術的事,是否已經準備妥當?”
彭主任關切地問道。
“彭主任,我們先心小組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等著臨床手術了,你放心,這一次我們肯定可以交給組織一個最好的結果!”
蘇懷安自信地道。
“好!”
彭主任臉上滿是笑容。
“按照韓副廳長的要求,明日早上黃局長和張副軍長會安排人直接封鎖漠河市醫院普外大樓,除此之外,市醫院區域也會進行一定程度的管控,以確保你們的臨床手術可順利進行!”
彭主任道。
“謝謝!”
蘇懷安連忙道。
要不是市醫院不能封鎖,怕是彭主任會封鎖整個漠河市醫院,醫院是看病的地方,而且漠河市醫院屬於漠河區域唯一的上級醫院,不可能完全封鎖。
“對了,今日你們來,有什麼事嗎?”
蘇懷安問道。
“是這樣的,薑立和薛良還沒有線索,我想要你幫忙審問一下薛慕白和薛慕瀚兩人,看能不能問出薑立的下落來!”
彭主任低聲道。
說著看了薛慕白兩人一眼,兩人站著就如同犯人一樣,等著審問,陳秀秀和三七等人也都沒理會這兩人,尤其是韓笑笑,非常地討厭兩人。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蘇懷安沉聲問道。
“當日薑喜被我們帶走後,我們第一時間在市醫院院長辦公室,以及市醫院家屬樓抓捕薑立和薛良,但卻隻找到了薛慕瀚和薑雲華的媳婦!”
黃局長開口道。
當日的抓捕工作,那就是他做的。
“薑喜如何說?”
蘇懷安問道。
“薑喜說她也不知道薑立的下落,她隻知道父親上午去了普外科,然後就沒了蹤影,薑雲華媳婦和薛慕瀚也是這麼說的!”
黃局長道。
“怪了!”
蘇懷安的眉頭皺了起來,當日薑喜被逮捕的時候,自己正在給韓振東做手術,兩人來普外科很正常,畢竟這兩人和省先心病研究中心關係匪淺,他們怕自己做的是先心外科臨床手術。
“蘇組長,當初薛慕民指認了薑雲華,那可是你幫的忙,前幾日薑喜指認薛良,聽說也和你有關係,今日我想著帶他們兩個來,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彭主任笑著道。
聽到此話,蘇懷安看向了薛慕白兩人,迎著蘇懷安的眼神,兩人的臉色微微一變,今日的蘇懷安可不是昔日的蘇懷安,就這麼一眼,給他們的壓力很大。
一瞬間,屋內都安靜了下來。
“薑立和省先心病研究中心什麼關係?”
五分鐘後,蘇懷安的聲音響起,聽到蘇懷安此話,兩人隻感覺手掌心已經全部都是冷汗了。
“沒……沒關係!”
薛慕白連忙道。
“沒問你!”
蘇懷安掃了薛慕白一眼,在薛良的麵前,薛慕白雖然也是侄子,但還要排在薛慕民後麵,就算有什麼事,薛慕白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