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心外科手術的成果影響力太大,韓國梁的事就算了!”
“算起來,在成果上黑江腦乾小組是有資格的!”
“什麼有資格?憑借一些小成果就想要挑戰燕京神經研究中心,這思想就不行!”
……
辦公室還在爭吵,喬洪卻直接走了。
去了黑江。
他才知道蘇懷安的可怕!
可惜的是。
這群坐井觀天的人,看不到。
他很想繼續給蘇懷安爭取,但喬洪知道,沒用了!部分人和燕京研究院利益牽涉太大,這根本不是爭取的問題,而是,不可能的事!
黑江省辦。
“哈哈哈……”
辦公室,丁山河爽朗的笑聲響起,深夜了,左向塘站在他的身後,兩人聽著收音機裡麵播放的新聞,左向塘的臉上,也滿是笑容。
“丁副省長,這個韓國梁不是愚蠢嗎?公共場合和上麵對著乾,他也敢!”
左向塘振奮地道。
“韓國梁這是靠著政績,太過於目中無人了,他以為自己一個廳長,就可以左右上麵的決定了,還成立外科研究院,真是可笑!”
丁山河冷聲道。
這絕對是他這一段時間來,聽到最好的消息了,在蘇懷安和韓國梁的雙重壓迫下,最近他壓力很大,誰知道,事情鬨大了!
韓國梁這麼一鬨,得罪了一大片的人。
“丁副省長,我們要不要找機會打壓一下韓國梁?”
左向塘問。
“這事我知道怎麼做!”
丁山河笑了笑,然後道:“肖一平主任帶著人已經出發了,三四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我們黑江,這一次,他帶來了一個大團隊!”
“他是來打假的?”
左向塘眼中一亮。
“嗬嗬……肖一平代表的,那可是燕京神經研究中心,蘇懷安的腦乾小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做出頭顱細解的成果,你以為這可能嗎?”
“肖一平隻要來,那蘇懷安就要原形畢露!”
“韓國梁和蘇懷安以為,靠著偽造的成果可以爭取外科研究院的審批,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偽裝,早就被看破了!”
“肖一平來,就是蘇懷安和韓國梁滾蛋的日子!”
丁山河陰惻惻的道。
“丁副省長,這個蘇懷安的成果,真的是假的?”
左向塘忍不住道。
“你這個蠢貨,你以為腦乾研究是砍大白菜嗎?這種研究國際頂尖團隊幾十年都未必有成果,這個蘇懷安一個月拿出了成果,你敢信?”
丁山河罵道。
“丁副省長說的是!”
左向塘連忙賠笑,他也不相信蘇懷安一個月內可以做出成果來,但他的心中,對蘇懷安有些畏懼,也許,這是漠河先心小組帶來的後遺症。
“對了,你先回去吧!”
丁山河道。
“是!”
左向塘離開了可。
“韓國梁,蘇懷安……你們這是自己作死啊!”
丁山河看向了窗外。
深夜,蘇懷安回到了自己住房,躺在床上,蘇懷安看著天花板。
這一下。
外麵怕是鬨翻天了!
尤其是丁山河和肖一平的人。
“幾天後,看你們笑得出來!”
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