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副省長,抱歉了,作為漠河外科研究院的院長,我並沒有接受燕京神經研究中心的交流申請,所以……肖主任,請!”
蘇懷安伸出手來。
“蘇懷安,你太過分!”
肖一平怒聲道。
丁山河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
今日的肖一平,那可是他帶來的,蘇懷安這句話,那就是說,現在我們漠河外科研究院不歸丁副省長管了,他帶來的人,我不認可。
“怎麼?你有話說!”
蘇懷安淡淡地道。
“蘇懷安,我們燕京神經研究中心屬於國內最權威的研究機構,莫非連和你們漠河外科研究院交流的資格都沒有嗎?”
肖一平冷聲道。
“抱歉,還真沒有!”
蘇懷安淡淡地道。
“你……”
肖一平一臉漲得通紅。
“蘇院長,肖主任都來了,也沒必要趕人走吧!”
丁山河沉聲道。
再不說話。
他這個副省長那就成了擺設了,怎麼說,肖一平都是他親自帶來的。
雖然,是來找麻煩的。
“丁副省長,你帶來的人,關我什麼事?我們漠河外科研究院的交流團隊,是誰帶來我們都要接的嗎?”
蘇懷安淡淡地道。
“我……”
丁山河說不出話來。
“走就走,蘇懷安,你會後悔!”
肖一平轉身就走。
燕京神經研究中心的人,也都跟上。
他們此刻都沒說話了,蘇懷安連續拿出三份成果,他們今日來打假,那就成了笑話,不僅如此,明日外麵就會傳出消息,漠河研究院成立。
他們今日的笑話,也會傳出去。這一次,丟臉丟大了!
“等等!”
就在肖一平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懷安似乎想起了什麼,直接叫住了他。
“蘇懷安,你還有什麼事?”
肖一平冷聲問。
“我差一點忘記了,肖主任,我們似乎還打了賭!”
蘇懷安笑嗬嗬的道。
打賭?
孫國耀等人的眼中,都亮了起來。丁山河低下頭,沒說話了,這一次來黑江,他們自信滿滿,要拆穿蘇懷安,誰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賭約,那可是肖一平的道歉啊。
肖一平是燕京神經外科的主任,今日真要是道歉了,那傳出去,他的臉就彆要了,甚至連他身後的燕京神經研究中心,都會成為笑話。
“蘇院長,得饒人處且饒人!”
丁山河沉聲道。
怎麼說。
肖一平也是他帶來的,他要幫肖一平說話。
“丁副省長,你們要砸我實驗室門的時候,可想過饒人?”
蘇懷安冷聲道。
丁山河無話可說!
“道歉!”
蘇懷安冷眼看著肖一平。
“蘇懷安,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