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曝出去。
要是換個人,早就被記者朋友鏡頭懟臉了,哪裡會等你解釋!
但蘇懷安幾句話。
直接將仇恨值,拉到了左向塘的身上。
“丁副省長,你就這麼關心左向塘?”
蘇懷安問。
“我……我沒有!”
丁山河連忙道。
麵對蘇懷安的眼神,他有些慌,那感覺似乎被蘇懷安看穿了一樣。但此刻在鏡頭麵前,他很快調整好了狀態,自己慌什麼?
左向塘都死了。
這件事再如何查,那也牽連不到他的身上。
“左教授雖然犯了錯,但也不能亂冤枉,亂背鍋!”
丁山河解釋道。
“丁副省長和左向塘的關係看樣子很不錯,左向塘的教授頭銜早就沒了,但在丁副省長這裡,卻還是左教授!”
韓國梁冷聲道。
“韓國梁,你血口噴人!”
丁山河憤怒地道。
“好了!”
喬洪揮揮手。
“蘇院長,能否問一下,嫌疑人抓住了嗎?”
韓程問。
“嫌疑人我們已經找到了,李國新組長親自去的黑河,在黑河旁邊,通往漠河的路上,我們找到了左向塘,他人,已經死了!”
蘇懷安道。
“左向塘死了?那豈不是死無對證了!”
“左向塘真該死!”
“沒錯……”
……
現場再次喧嘩了起來。
“蘇院長,你說左向塘投的毒,現在左向塘又死了?那豈不是,這一次的疫情和你無關了?”
丁山河嘲諷地道。
“丁副省長,你帶耳朵嗎?”
“我說過,這一次的疫情,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你要是沒帶耳朵,那就麻煩你回去帶來再說,免得聽不懂話!”
蘇懷安冷聲道。
丁山河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這個副省長。
蘇懷安那是絲毫沒將他放在眼中。
一句句話。
絲毫的不客氣。
“蘇院長,能否說一下裡麵的情況?”
中央記者問。
“對於心血管研究中心的情況,我們所有人都是擔心的。現在裡麵總共有人員一千一百多人,其中醫護人員接近於四百人!”
“所有人中,感染的患者接近於四百人!”
“其中重症患者三十多位!”
蘇懷安道。
“蘇院長,現在裡麵情況穩得住嗎?”
韓程問。
“裡麵的情況,現在非常的危險。其中孫友明院長感染後,差一點休克。不止是他,醫護人員被感染的人數也到了四十多人!”
蘇懷安道。
心血管研究中心。
“蘇院長他知道了!”
周主任低聲道。
醫生辦公室,沒感染的醫護人員穿著防護服,感染的,那就沒管了。至於休息,隻有情況嚴重的才會安排去休息,否則的話,都要上崗!
其中,孫友明就還在。
“這小子……”
孫友明苦笑,馬克先生低下頭,這件事,孫友明多次和他說了,不能和蘇懷安說。但今日蘇懷安知道消息,卻是他傳出去的。
“孫院長,抱歉!”
馬克先生道歉。
“這不怪你!”
孫友明搖搖頭,隨即道:“若不是你,今日怕是大門都被撞開了,到時候一旦疫情傳出去,那不堪設想,馬克先生,你做的是對的!”
“謝謝!”
馬克先生笑了起來。
“孫院長,就算蘇醫生知道了,怕是對我們幫助也不大,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抗生素,在耐藥下,隻有新的抗生素,才能解決問題!”
周主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