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仿製藥,那也是有要求的。
沒技術。
仿製出來的藥品雜質太多,藥效太弱,那很可能要命。
第二。
那就是責任的問題。
各大藥廠的負責人,誰也不想要冒風險。
但蘇懷安不一樣。
蘇懷安敢。
解熱鎮痛膠囊的出現,讓段齊徳看到了希望。
尤其是酒不沾出現後。
段齊徳的心中,更明亮了。
“你覺得以前我華國醫學界如何?”
蘇懷安問。
“和國際醫學界比起來,差距太遠!”
段齊徳道。
“那現在呢?”
蘇懷安再問。
“還是差很遠!不過……”
段齊徳看向了蘇懷安。
他作為湘南藥廠的主任,當然可以看到現在的繁榮,那都是虛幻的。那是蘇懷安一個人帶來的榮譽,至於真正的華國醫療,現在改變並不大。
一個先心外科的普及,遠遠不夠。
“不過什麼?”
蘇懷安臉上升起了笑容。
“不過我看到了希望!”
段齊徳深吸一口氣,然後再次道:“蘇院長你的先心外科手術,還有腦乾臨床手術,為我華國醫學界開了一條新的路,繼續走下去!”
“我似乎看到了,真正的繁榮!”
段齊徳道。
“那就對了!”
蘇懷安喝了一口茶。
“我華國的醫學界和西藥何曾不是一樣的?等赫特醫學院的聯合培養醫生回來,等我心腦研究院的進修醫生回去,等新的培養開啟!”
“等我華國醫學教育放開……”
“到時候,我們才會迎來繁榮!”
蘇懷安沉聲道。
“是啊!”
段齊徳看向了窗外。
以前。
那是不敢和國際頂尖醫學院去比,因為自己太落後。但現在,大家的心中多了一股拚勁,頂尖的醫學院又如何?我們努力,一樣可以!
“強生和安泰要來,我們聯手是沒問題的!”
“但你忽略了一個關鍵!”
蘇懷安道。
“是什麼?”
段齊徳連忙問。
“一個領頭的!”
蘇懷安沉聲道。
四大藥廠,誰服誰?誰沒私心!一旦到了有好處的時候,你也想要,我也想要。一旦到了承擔責任的時候,那就一起裝死人?
這樣的話。
如何去抵抗外企衝擊。
“我明白了!”
段齊徳的眼中,亮了起來。
他是聰明人。
一眼看到了本質。
四大藥廠都是守舊派,而且負責人都不會願意主動去改變。但若是有一個新的藥廠站起來,帶著他們一起,讓他們先看到了效果。
那就不一樣了。
“蘇院長,要說領頭人,那必須是你!”
“必須是漠河藥廠!”
段齊徳興奮地道。
為此事。
他開了大會,他聯係了其他三個藥廠,一次次的電話,沒一點的主意,甚至他想要上訪,去問問上麵的想法,但仔細想想,這事,隻能靠自己。
這一下。
他心中的壓抑,全沒了。
蘇懷安說的沒錯。
我們一個個分開肯定禁不起衝擊,但要是一起,有個主心骨,那就有了競爭。尤其是漠河藥廠敢作敢當,那就更重要。
“段主任,你太高看我們漠河藥廠了!”
蘇懷安搖頭,然後道:“和四大藥廠比起來,我們漠河藥廠差得太遠了,你看看現在黑江省藥廠出了事,我們隻能求助!”
“確實!”
段齊徳坐下來。
漠河藥廠。
現在太弱。
彆看漠河藥廠已經從漠河走到了哈市。但這遠遠不夠啊,四大藥廠承擔的藥品供給,那可是按照大地區劃分的,漠河藥廠根本不是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