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精品包廂終於開業了新官上任3把火我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賣那些名牌無奈這是人家“人民”的商場的地方商場裡有自己的員工我總不至於要去搶人家的飯碗隻好窩在電梯口的一個角落仔細觀察。
來買的人不少但是來看的人更多。有些人更好玩看到包廂裡裝潢的這麼漂亮卻連進來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甚至避開走好象我包廂裡的燈光有輻射一樣。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富貴逼人了。
顧客大多數都是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大多都是買雙鞋或買身運動服很少有買一身的。有的甚至可憐的買雙襪子護腕帽子之類的看到那些人我心裡沒來由的氣心想沒錢就一邊呆著去我的店裝的那麼好你進去就買百十塊錢的東西寒蟬不寒蟬啊!
相對於年輕人那些中年人就要爽快的多隨便看了看便從頭到腳一一買全一下子就花掉四五千。我心想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到底有氣質。
我一天觀察了三四次每次都是站上半小時每看到老板樣的人進去買東西心裡就爽的要死一看那些問打折的人沒一個不被售貨員侮辱的。說起來我店裡的服務員真吊的不行一個學生問一雙耐克運動鞋能不能打折隻聽我店裡那名售貨員傲氣道:“‘蟀哥’這裡不是批市場要買打折的去那裡買去。”
本以為那青年如果教養好點的話會轉頭走人教養不好的話絕對會罵那售貨員。誰知那青年為了賭這口氣拿出錢包數了又數抽出二十二章紅郎頭抬的老高道:“給我拿袋子裝起來!”
不過那售貨員還是鄙視的看向那學生看到這裡我心想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正準備走呢我包廂旁邊賣‘花花公子’的老孫見到我一拍我的肩膀道:“小強啊站在這裡乾什麼啊?走上去打牌去。”
我對賭博沒多大興趣不過既然人家邀請我上去完我也不好退縮道:“走!”
店裡那些售貨員見到我來之後臉上的傲氣立即減去三分換出笑容道:“老板你來了今天生意很不錯。”
我微笑的點點頭道:“我和朋友去旁邊有點事你忙你的。”
我來到四樓角落的一個房間房間門一推裡麵煙霧迷茫幾個老板都是嘴上刁根煙眼睛盯著牌的人。幾人猛然現有人進來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我和老孫。
老孫一看眾人表情不滿歉意道:“不好意思忘了敲門了。我下去吃飯這會誰贏的最多啊?”
幾人沒有理老孫的話看了一眼老孫身後的我又繼續看自己的牌。幾人玩的是三張俗稱紮金花拖拉機。老孫見幾人都不理自己拿出一盒十塊錢的白沙丟給我一根找了個位子坐了下去。
旁邊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不耐煩的把手中的牌扔到桌上看了眼老孫道:“要玩你就上不玩就讓開彆坐在我旁邊影響我心情。”
老孫臉色微變隨即又勉強笑了笑道:“我剛才手氣背先緩會你們先玩。”
尖嘴猴腮的青年鄙視的看了老孫一眼緊接著又看到我於是笑道:“小強老板有興趣來兩把嗎?”
通過剛才老孫的表現我知道老孫是個扣門之人而眼前這些人又看不起扣門的人我不想和老孫一樣於是彈掉手中未抽完的煙卷道:“反正也閒著沒事那就陪你們玩玩。”
尖嘴猴腮的青年一聽到我要玩轉頭看向老孫罵道:“你看你多沒出息這點小錢都不敢賭你看看人家小強多有氣魄。”
他們總共五人在玩現在隻剩下兩家在對黑另外兩人聽到尖嘴猴腮的話都是讚賞的看了我一眼。尖嘴猴腮的青年更是把老孫使到一邊讓我坐在座位上玩。
在賭博場上錢似乎就是紙在那些賭棍眼裡錢一上賭桌甚至連紙都不如。隻見還未扔牌的兩人使勁的往下扔紅郎你一百我一百兩人鬥的不亦樂乎。漸漸的桌麵上已經堆了大約一萬塊。
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看了一眼對麵帶眼鏡的中年道:“黃哥我看你開牌算了河裡也扔了不少了。”
尖嘴猴腮的青年是“金利來”的老板名叫張進而那帶眼鏡中年是‘夢忒嬌’的老板名叫吳兵兩人以前就在一家商場呆過感情還算不錯。
吳兵瞪了眼張進道:“我吳兵又不是嚇大的這點錢我又不是不敢跟。”
而對麵那名年輕人似乎對自己的牌很有信心聽了吳兵的話激將道:“你開不開不開的話繼續下注。”
吳兵一聽火就來了稀裡糊塗又撂下去了兩萬看著桌子上那紅的亮的百元大鈔我心想自己現在應該不屬於九流人士了應該算六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