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裡我每天陪伴在劉微的身邊仿佛結婚的小兩口一般生活的非常滋調。原本我以為那個叫湯恩的家夥會立刻在商場上動進攻但不知道為什麼羅德裡格斯家族遲遲都沒有找我的麻煩甚至大飛查到一些原本屬於羅德裡格斯家族的產業居然依然和我們合作著。
對此我有些擔心。雖然說現在十分的平靜但是我覺得有些平靜過頭了。有時候往往越平靜就越不對勁或許平靜過後就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暴風雨。
不過相對於羅德裡格斯家族的事情來說我更加擔心的是劉微生孩子的事情。眼看著劉微每天都那樣難受我心裡也不是滋味。我明白劉微雖然每天笑的很開心但其實她受了很多的苦十月懷胎到底有多艱難這是我這個男人體會不到的。
那幾名接生的婦產科醫生在我給大飛打電話後第三天就來了。他們為了讓劉微可以順利產下孩子直接把上海某醫院有名的婦產科醫生全部派了過來。
對此那些醫生十分的迷茫他們不知道我堂堂狂痞集團的董事長生小孩為什麼要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但是他們也明白像我這種身份的人有此問題不是他們該問的他們是不會問的。他們隻需要拿錢就可以了。
為了讓這幾名醫生可以及時的接生我特地讓他們住在了老太太家裡。老太太原本是劉微的一個遠房親戚當初劉微到掛林旅遊的時候順便過來看了看。結果劉微就喜歡上這裡了所以知道自己懷孕後就趕回了這裡養胎。
老太太人不錯對劉微也很好所以很樂意的讓那些醫生住在了家裡。聽老太太說他兒子都去廣東打工了家裡修了一棟樓房老伴死了就留下她一個人住。用她的話說她一個人住著也沒有意思人多正好熱鬨。
這一天我再次和大飛通完電話確定沒事以後我和往常一樣到房間裡陪劉微。
劉微躺在那裡看到我進來後笑了笑道:“小強我感覺他一直在我肚子裡動呢是不是快生了?”
我微笑著走到劉微身邊將耳朵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聲說道:‘我聽聽。”
劉微似乎已經習慣我這樣的舉動了一臉幸福的笑容同時將手放在我的頭上。
我將耳朵放到劉微的肚子上果然聽到了裡麵有響聲正想抬頭對劉微說什麼卻赫然現劉微的表情異常的痛苦臉部肌肉已經扭曲了。
我一愣隨後想起了什麼便連忙跑到門口對樓下的那些醫生喊道:“醫生快快孩子要生了!”
那些醫生呆了這麼多天等的就是我這句話聽到我的話那個助產醫生立刻跑了上來他迅的來到劉微身邊看到劉微的情況後連忙對下屬命令道:“你們兩個快去車裡拿工具你去下麵接一盆熱水。”
命令完後他看了我一眼似乎也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葛先生您先出去一下一會孩子生下來了。我讓您進來。”
儘管我很擔心但是我明白這是接生的規矩。醫生是害怕我在這裡影響劉微讓劉微無法集中精神這樣不利於接生。我有些擔心的看了劉微一眼道:“微微彆擔心我會一直守候在門口沒事的你能行的。”
劉微疼的臉都扭曲了不過聽到我的話還是勉強點了點頭。
隨後我走了出去。我感覺自己的心裡十分的焦急儘管我自製力以及心理素質已經比常人好許多但是我仍然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我焦急的站在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的朝裡麵看一眼。
一個醫生看到我如此著急笑了笑道:“葛先生您不用著急。孫醫生可是全上海乃至全中國最優秀的助產醫生您就放心。”
我勉強的笑了笑對他點了點頭。隨後等他進去後我忍不住掏出一根香煙點著。
我狠狠的吸著香煙我想利用尼古丁來麻醉自己讓我暫時可以冷靜下來。可是我做不到我感覺我的身體在輕微的抖是的真的在抖。
腦海裡幾乎全被一句話塞滿了那就是我要當爸爸了。我不知道彆人要當爸爸是什麼感覺總之我感覺我自己很急急的恨不得自己去生那個孩子。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手機鈴聲把我嚇了一跳
我看也沒看手機立刻就掛斷了電話。此時此刻我不想為任何事情分心就算天塌下來也要等到劉微生完孩子再說。
我剛剛掛斷電話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頓時我有一股摔掉手機的衝動。我再次掏出手機準備關機卻猛然看到來電顯示的是大飛。
無奈之下我隻好接通電話直接說道:“大飛劉微要生了有什麼事一會我給你打過去。”
在我說話的同時大飛用焦急的語氣說道:“小強不好了出事了。”
我們兩個同時愣了一下隨後還是我先開口道:“無論出了什麼事一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