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林曉玉手輕揚,一道充滿生機的翠綠靈力注入“木”行光點。金生水,水生木,木行光點隨之亮起。
蘇茹法訣變幻,一道湛藍水波注入“水”行光點。木生火,火生土,但此刻需按順序,她控製著靈力,穩穩激活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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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行弟子見狀,立刻催動真元,一道赤紅火線注入“火”行光點。水行光華流轉,順利引動火行。
最後,石堅怒吼一聲,雙掌按在“土”行光點上,渾厚的土黃色靈力洶湧而出。火生土,土行光點瞬間綻放出厚重的黃光。
五色光華依次亮起,形成一個完美的相生循環。殿門上的光罩一陣波動,隨即如同水幕般向兩側分開,露出了後麵古樸的殿門。
“成功了!”眾人都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這種依靠團隊協作破解難關的經曆,讓彼此間的信任和默契又加深了一層。
推開沉重的殿門,一股混合著塵封歲月與淡淡藥香的氣息撲麵而來。殿內不大,中央是一座半人高的青銅丹爐,爐身布滿綠鏽,顯然早已廢棄。四周則是一些玉質架子,上麵擺放著不少玉瓶、玉盒,但大多已經靈氣儘失,化凡品。
韓飛目光掃過,神識仔細探查。大部分玉瓶內的丹藥確實因為歲月太久,藥力早已流失殆儘,一打開就化為了飛灰。但就在他即將放棄時,神識在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布滿灰塵的玉盒上停頓了一下。這玉盒看似普通,但其上卻殘留著一絲極其微弱的禁製波動。
他走過去,拂去灰塵,發現玉盒上刻著幾個模糊的古篆。他辨認了一下,似乎是“蘊神”二字。心中一動,他嘗試以神識衝擊那殘留的禁製。
“噗”一聲輕響,禁製應聲而破。顯然,這禁製本就瀕臨消散,隻是勉強維持著。韓飛小心翼翼地打開玉盒,裡麵並非丹藥,而是一枚約莫指甲蓋大小、通體暗沉、毫無靈氣波動的金屬片。金屬片形狀不規則,表麵有一些更加細微、完全無法理解的刻痕,與其說是文字或圖案,不如說是某種天然的紋路。
“這是何物?”林曉等人也圍了過來,好奇地看著這枚金屬片。以他們的神識,完全感覺不到這金屬片有任何特異之處,就像一塊凡鐵。
韓飛將其拿起,入手微涼,質地與他手中的鐵牌截然不同。鐵牌給他的感覺是古老、神秘,與這黑塔同源。而這枚金屬片,卻給人一種更加深邃、更加難以捉摸的感覺,仿佛它根本就不屬於這個時空。他嘗試輸入一絲真元,毫無反應。又嘗試用神識探入,神識卻如同泥牛入海,被完全吸收,得不到任何反饋。
“不知。”韓飛搖了搖頭,眉頭微蹙,“神識和真元都無法探查,但能被如此鄭重地收藏在此,絕非尋常之物。我先收著,日後或許能查明其來曆。”他將這枚“無名金屬片”鄭重地收入儲物袋中。此物,或許將來會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伏筆。
就在韓飛收起金屬片的同時,另一邊的林曉卻發出了一聲輕咦。她站在一麵牆壁前,正凝神看著牆壁上的一道劍痕。那劍痕細長、深邃,透著一股淩厲縹緲的意蘊,雖然曆經歲月磨蝕,但那股劍意依舊殘留不散。
“韓師兄,你來看。”林曉招呼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疑,“這道劍痕…其中蘊含的劍意,與我雲渺宗的《雲渺劍訣》中的‘雲隱式’有七八分相似!但似乎更加古老,更加純粹!”
韓飛走過去,仔細感受那道劍痕。果然,其中殘留的劍意靈動而縹緲,如雲如霧,卻又暗藏鋒芒,與林曉所修的劍法同出一源,但境界更高。
“你的意思是,曾有雲渺宗的前輩,在很多年前來過這裡?並且在此…與人交手?”韓飛沉聲道。
林曉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複雜:“很有可能。而且看這劍痕的位置和力度,當時交手必然極為激烈。這位前輩…恐怕凶多吉少。”她頓了頓,繼續道,“宗內典籍記載,數百年前,確實有一位驚才絕豔的劍道前輩在探索一處秘境時失蹤,至今下落不明。難道就是此地?”
這個發現,讓眾人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強如那位前輩,都可能在此隕落,這黑塔之內的危險,恐怕遠超他們之前的預估。這也為雲渺宗的曆史,補上了可能的一筆。
“前路艱險,我等更需謹慎。”韓飛深吸一口氣,將那道劍痕記在心裡,“休整片刻,然後繼續向上。”
塔內無日月,眾人不知時間流逝,隻是按照地圖的指引,一路破解各種機關陣法,應對偶爾出現的能量傀儡,向著更高層邁進。每一層都有不同的考驗,有時是戰力,有時是悟性,有時是心性。在這個過程中,飛星會眾人的配合越發純熟,各自也都有了些許收獲,或是找到了一些殘破的法器碎片,或是領悟了某些殘缺的功法口訣。
而韓飛,則憑借著遠超同階的神識和來自殘玉地圖的提示,多次帶領隊伍化險為夷。他手中的那枚鐵牌,在通過某些特定區域時,會發出微弱的共鳴,似乎能一定程度上減輕塔內禁製對他們的壓製。
他們並不知道,在他們艱難攀登的同時,黑塔之外,秘境各處,其他的幸存者們也在用各種方式嘗試靠近黑塔,或是爭奪其他區域的機緣,整個秘境,暗流湧動,殺戮與爭奪從未停止。
韓飛等人,隻是在這座沉寂了無數歲月的黑塔內,沿著前人或許走過的路,一步步探尋著屬於自己的機緣與答案。塔內乾坤,方才初露一角。
第79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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