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智能體哪來的性彆。”
“我就是有！”
靈芯突然話鋒一轉，“等我有了實體，就不用待在你識海裡了——到時候我才懶得看你在乾嘛。”
“你還真能有實體？我還以為你當時說的氣話那。”顧北辰眼睛一亮。
“那當然，等攢夠能量就能凝聚形體了。”靈芯說得篤定，“到時候我要亮瞎你的眼！”
顧北辰忍不住笑出聲：“你可彆是個摳腳大漢。”
“懶得理你。”靈芯不想再跟顧北辰打嘴炮，識海裡沒了動靜。
……
沈澈飛了足足一百公裡，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醒來時渾身光溜溜的，連儲物戒都沒來得及帶，還是宰了幾隻妖獸，剝了皮勉強做了個圍裙圍在腰上，這才遮住了下體。
“係統，能不能給件衣服？這穿著也太不雅觀了。”
此刻的他上身套著威風凜凜的饕餮吞天甲，下身卻隻裹著塊獸皮，怎麼看怎麼滑稽。
【叮～係統暫未開啟商城功能，無衣物售賣。】
又飛了大約五分鐘，前方終於隱約出現了城鎮的輪廓。
剛靠近些，沈澈就見一個老頭禦著法器飛在自己旁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時不時扭頭打量，眼神古怪得很。
“老頭，沒見過盔甲配圍裙的啊？”沈澈被看得煩躁，沒好氣地吼了一句。
“見過是見過，”老頭摸了摸胡子，“但沒見過隻圍前麵，後麵露著兩塊白花花的屁股的。”
“操！”沈澈這才反應過來獸皮圍裙沒遮住後麵，應該是飛行時，自製的獸皮圍裙有些鬆動了。
“收到！”誰知那老漢像是會錯了意，竟樂嗬嗬地直接飛到沈澈身後，手還往自己褲腰上摸，像是要脫褲子。
“我操，你乾嘛？”沈澈嚇得一激靈，猛地轉身。
“噢噢，好，乾。”老頭又顛顛地飛到沈澈身前，眼神越發不對勁。
“尼瑪幣的！”沈澈這才反應過來遇上了變態老登，怒火直衝頭頂，當即運起全力，一記大奔雷手狠狠轟過去。
隻聽“砰”的一聲，老漢被打得口吐鮮血，身受重傷，從法器上栽了下去。
“你…這年輕人不講武德……是你邀請我的。”老頭趴在地上，咳著血嘟囔。
沈澈不語，隻是一味毆打。
不僅是因為老頭變態，更因為對方的話戳中了他失去下體的痛處。
在那老頭瀕死之際，沈澈直接催動吞天魔體，將老頭凝元境二重的修為吸了個乾乾淨淨，又一把將他的魂魄抓出，扔進萬魂幡裡任由幡中怨魂撕扯折磨。
眼看快到九點半，顧北辰抓起手機往校門口走。
陽光透過林蔭道灑下來，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他摸了摸鼻子，心裡那點關於沈澈和【異數】的陰霾，好像被這晨光衝淡了不少。
學院門口，蘇清月正和一個穿著粉色衛衣的女生站在一起說笑，看到顧北辰過來，笑著揮了揮手：“北辰，這裡！”
顧北辰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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