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紐”一聲房門打開,許富貴兩口子一前一後走了出來,滿臉堆笑地向婁曉娥躬身施了一禮。
“小姐好,您怎麼來啦?老爺和太太都還好吧,我和阿萍還打算這兩天就去給你們提前拜年呢”。
許富貴也不是簡單的人物,馬屁拍的那叫一個自然,仿佛完全沒看見婁曉娥臉上的怒色一樣。
“哼!好你個許富貴,還跟我這兒裝呢,你給我滾一邊兒去!許阿萍,你自己說過什麼話你不知道嗎?我現在也不想跟你們廢話,你自己掌嘴,我不喊停就不準停下,還真是反了你了!”
婁曉娥雖然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小女孩兒,但畢竟是婁家的大小姐,在家裡曾經的下人麵前,氣勢還是十足的。
許阿萍看著像發怒的小老虎一樣的婁曉娥,心裡麵一個勁兒的發虛,“我剛才開會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呀,這小姑奶奶怎麼會知道的呢?萬一讓婁老爺知道了,那可就要了命了。”
許家兩口子還沒來得及有所回應,二大爺劉海中卻主動站了出來,指著婁曉娥就開口訓斥道
“嘿,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簡直太不像話了!有你這樣跟大人說話的嗎,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丫頭,一點兒禮數都沒有,你們家大人就是這樣教你的?”
“放肆!”
春蘭掄圓了胳膊,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劉海中扇得橫著飛出去兩米開外,“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婁曉娥雖然不是俞子傑的正房大太太,那也是俞家的少奶奶,劉海中竟然敢指著鼻子辱罵她,春蘭作為俞子傑的貼身大丫鬟,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
“噢。。。!”,圍觀的眾人一陣驚呼。劉海中是常年掄大錘的鍛工,長得身強體壯,體重起碼有170多斤,竟然被這個小姑娘一巴掌扇飛了,這也有點兒太不可思議了吧。
“老劉,老劉!你怎麼樣?光遠,光天,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快把你爸扶起來!”
二大媽一邊蹲下身查看自家男人的情況,一邊招呼兩個兒子幫忙。
三個人費了半天勁,才把又肥又壯的劉海中從地上扶了起來。他的半邊臉上又紅又腫,一個巴掌印清晰可見,眼神裡一片迷茫,仿佛還沒明白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家夥兒看看,老劉這臉都腫成啥樣了,有這樣打人的嗎,這小丫頭下手也太黑了!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家老劉主持公道啊!”,二大媽轉過身來,向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求援道。
“額。。。,還是讓老許先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吧”。一向擅長於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責他人的易中海,今天卻避重就輕地轉移了話題。他是軋鋼廠的老技術骨乾,自然是認識婁曉娥的。雖然現在軋鋼廠已經實現了公私合營,婁振華依然是名義上的大股東,他可不會像劉海中那個大傻子一樣自找麻煩。
許富貴心裡麵恨死了易中海,本來以為有了劉海中這頭蠢豬主動吸引火力,自己兩口子有希望能趁亂脫身了,結果易中海一句話又把大家的注意力拉了回來,自己今天是不得不給婁曉娥一個交代了。
他在婁家待了十幾年,太知道婁振華的狠辣手段了。今天如果能在婁曉娥麵前把事情糊弄過去,那就是最好的結果。否則等到婁振華親自出手的話,那才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於是他狠狠地瞪了許阿萍一眼,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自己掌嘴,趕緊的!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老娘們兒,才出來幾天啊,就把主家的規矩都忘啦!”
許阿萍知道自家男人是為了自己好,於是強忍住心中的恨意,抬起雙手,“啪,啪,啪啪。。。”地用力打起了自己的耳光。她每扇自己一個耳光,圍觀的男男女女們心裡麵就禁不住隨之一顫,“這許家的老娘們兒也不簡單呐,對自己真能下得去狠手啊!”
一連幾十個耳光之後,她的左右臉頰眼看著就紅腫了起來,順著兩邊嘴角冒出了一股股的血沫子。
“好了!今天先給你一個教訓,許阿萍,你給我記住咯,以後再敢張著嘴胡說八道,就沒這麼容易過關了,哼!”
婁曉娥說完轉身就走,站在她們後麵圍觀的大院兒住戶們趕快讓出了一條通道,默不作聲的目送四個人離去。
“誒!一大爺,我們家老劉這兒還沒個說法呢,怎麼就放她們走了呢!”
二大媽又衝著易中海喊了一嗓子,此刻的易中海卻化身成了聾老太太,對她的喊聲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背著手回自己住的中院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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