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中海重新蘇醒過來的時候,他又躺在了紅星醫院的病房裡。看著坐在病床邊上,一臉茫然的傻柱和一大媽,他悲從中來,卻又欲哭無淚,隻能有氣無力地說道
“柱子,走,趕緊的,找板兒車送我回去找老太太。”
同一時間,易中海他們三個人受到廠裡處罰的事情,已經被下班回家的工人們傳遍了整個95號四合院兒。除了賈張氏偶爾發出一陣陣的哭罵聲外,各家各戶都各自關起門來竊竊私語,前中後三進院子裡充斥著一種異常詭異的氣氛。
閻埠貴咂了一口摻過水的二鍋頭,又夾了一根鹹菜絲放進嘴裡,一邊細細的品著滋味,一邊搖頭晃腦地對三大媽和閻解成、閻解放兩兄弟說道
“你們看看,都被我說中了吧,對麵兒院子裡的人絕對不簡單呐!我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了,那個姓於的小子多半就是婁半城未來的女婿,婁半城一家三口連大年三十兒晚上都是在他家裡過的。”
“而且人家本身的勢力也不弱,那天另外一輛小轎車上的那家人一看就是當官兒的,我最近看見好幾次了,那一對雙胞胎丫頭經常都在對麵院子裡進進出出的,多半兒也和那小子沾親戚。”
“還有那台掛公安牌照的吉普車,就是那小子自己在開,真的是不得了啊!”
“古語說得好,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人家又有錢又有勢,老易他們這回是徹底瞎了眼,栽大跟頭嘍,嘿嘿嘿。。。”
“可是爸,他們家有錢有勢,關我們家什麼事兒啊?”,閻解成看著自家老爹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完全摸不著頭腦。
閻埠貴抬起筷子點了點閻解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呀,就是個不開竅的木頭腦袋!”
“你們還記得我上次跟你們說的事情嗎?他們家可是還有兩個大丫頭,不但長得好看,而且年歲還和你差不多,你找機會去跟她們套套近乎,萬一要是看對了眼,能任意娶回來其中一個,我們家就真的發達嘍。”
“什麼易中海,劉海中,以後在我們麵前屁都不是!”
閻解成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我可不敢去,我和人家條件差得太遠了,人家指定不會搭理我。再說了,我這體格子可比二大爺差遠了,萬一惹火了人家,一巴掌還不的扇死我呀!”
閻埠貴“啪”的一聲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我從小給你們講過那麼多的故事,崔鶯鶯西廂會張生,花魁愛上賣油郎,你都白聽啦?沒準兒人家就喜歡你這樣兒的呢。”
“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為了我們一家人能過上好日子,你就咬緊牙讓小姑娘扇幾巴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閻埠貴轉頭又對三大媽說道“瑞華,你趕明兒讓媒婆上門兒去說合說合,沒準兒就成了呢。賈張氏上門去討飯人家肯定不樂意,但他們總不會連媒婆兒也罵吧。”
閻解成頓時一陣惡寒,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二大爺劉海中此刻也坐在家中的炕桌邊上,一口煎雞蛋一口酒的自得其樂,嘴裡麵還時不時的哼哼兩句小曲兒,“太陽落下山,秋蟲兒鬨聲喧,日思夜想的六哥哥來到我身邊誒。。。”
二大媽在旁邊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孩子他爸,你上回被那個小丫頭片子打了,我們還沒能討個說法回來呢。現在一大爺他們不但沒討回公道,反倒是吃了大虧,那我們豈不是更沒戲了,你咋還這麼高興呢?”
劉海中瞪了她一眼,“你懂個屁!簡直就是婦人之見!我上次雖然挨了打,但那隻是屬於那什麼。。。,對,偶然事件,我們和98號院子裡那些人又沒有真正的結下仇,我也從來沒真心想要去討什麼說法。婁老板雖然不怎麼管廠裡的事兒了,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我們就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工人,拿什麼去跟人家鬥啊。”
“但是老易他們這次可就不一樣了,純粹就是自不量力,明知道彆人有背景還自討苦吃,這一個跟頭栽下去可就不那麼容易爬起來了。”
“你知道今天那個通知上是怎麼說的嗎,嘿嘿,一年之內不得參加工級晉升考試!我聽說今年年中就要組織定級考核了,而且還要施行新的定級標準。老易得罪了婁老板,不但這次不能參加考試,估計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我隻要這次能壓他一頭,今後就可以永遠壓他一頭,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院子裡端一大爺的架子,嫌棄我沒文化了。”
二大媽也是眼睛一亮,“對呀,他們這次的臉可丟大了,今後在院子裡說話還有沒有人聽都說不一定,沒準兒你以後就是一大爺啦!老劉,你彆說,還真的很有可能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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