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背著聾老太太回到了家裡,把和楊副廠長商量的結果告訴了易中海,易中海氣得兩眼一陣發黑,差點兒沒又噴出一口血來。那兩條大黃魚都是他拿出來的,拿到黑市上最少都能換回幾千塊錢來,最後就談回來這樣一個條件,簡直是虧到姥姥家了。
“乾娘,兒子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啊!如果這樣放過他們的話,我的麵子就掉在地上摔成八瓣兒啦!”
“另外,東旭的手能不能完全恢複還很難說,萬一要是殘廢了,他們一家子老老小小的該怎麼辦呐!乾娘,兒子我求求您了,這仇一定得報啊!”
不提賈東旭還好,一聽到易中海這樣說,聾老太太也來氣了,“哼!麵子?易中海,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了?你說來我聽聽,你一個在工廠裡端彆人飯碗兒的小工人,你有什麼麵子!”
“還好意思跟我扯什麼賈東旭的手,如果不是他老娘和媳婦兒無事生非,有後來這一串兒的麻煩嗎?殘廢了都是他活該!”
“你還咽不下這口氣,還要報仇?你說說,你想怎麼報仇?你還長本事了你,你拿什麼去找人家報仇啊,人家婁半城這是懶得搭理你,人家真要想收拾你的話,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簡直是不知所謂!”
“滾!回去想清楚了再來跟我說!”
不提易中海被罵得狗血淋頭,卻說楊副廠長收了聾老太太兩條大黃魚,心裡麵想著老太太原來真的救過自己的命,也不能白拿人家的好處,能幫上一把還是該幫一把。
於是他來到了董書記的辦公室,進門後畢恭畢敬地問道
“書記,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件事情想要給您彙報一下。”
“小楊啊,都是革命同誌,你不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有啥事兒你就直接說”,董書記是專業軍人,說話非常的直爽。
“書記,是這樣的。就是關於昨天受處分的三位同誌,我在下麵聽到一些議論,說他們和鄰居打架,的確影響很不好,但他們三個人都受了比較重的傷,對方也不是一點兒錯都沒有,很多職工都覺得廠裡麵的處罰力度似乎是有點兒過大了。”
“另外還有一個情況,其中的易中海易師傅是我們廠裡數得著的高級鉗工,這不是馬上就要施行全係統的定級考核了嗎,如果他不能參加的話,我們廠勢必就會少一個高等級工人的名額,到時候會不會影響我們廠在部領導心中的形象。”
董書記輕輕點了點頭,“哦,是這樣啊,你這樣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關於他們打架的處罰決定是保衛科聯合派出所做出來的,我們廠單方麵恐怕不好改哦。”
“書記,我的想法是,他們在外麵打架本來就損害了我們廠子的榮譽,所以該檢討還得檢討,處罰也是必需的。但是考慮到實際情況,可以適當減輕一些處罰力度,這樣既不改變保衛科和派出所關於事情的定性,又可以讓工人們體會到我們黨委班子對他們的關懷和愛護,進一步激發大家的工作熱情。”
“好吧,你是主管生產的副廠長,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尊重你的意見,具體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
“謝謝書記的支持,我也是為廠裡的生產和榮譽著想。”
離開了董書記的辦公室,楊副廠長心裡麵簡直樂開了花,“老太婆,這下我不算白拿你的好處了吧!”
第二天,軋鋼廠的公告欄上又貼出了一張通知。內容大抵就是,鑒於易中海同誌能夠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認真檢討,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廠黨委決定恢複他參加工級提升考試的資格。
易中海雖然走路的時候又重新昂起了頭,但他的心裡麵的苦楚隻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把工級提到最高,每個月也就能多掙二十來塊錢,何年何月才能把兩根大黃魚掙回來啊!再加上給傻柱和賈家母子墊付的醫療費用,前幾年的班都白上了啊!
更讓他感到鬱悶的是,賈張氏一點兒都不記他的好,聽說這件事情後,又找上門來指著鼻子把他大罵了一頓。罵他隻顧給自己找回臉麵,卻不顧徒弟賈東旭的死活,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95號院子裡的住戶們在一旁看足了熱鬨,易中海被賈張氏噴了滿臉的口水,卻有口難辯,隻能在心中暗暗發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該死的於小賊,老子今天遭受的一切損失和憋屈,遲早要在你身上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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