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一大屋子的老物件兒,俞子傑肯定來不及一一清點查看,也不能在陳營長和警衛營戰士們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收進空間。於是他從空間裡放出來七八個大紅木箱子,讓俞四和春蘭、秋菊他們負責整理裝箱,他自己則是把裝好的箱子一個個往院門口提前開過來的大卡車上搬。
陳營長看著一臉笑嗬嗬,跑進跑出的俞子傑,忍不住暗暗搖頭,“首長家的侄兒還真是個怪人啊,年紀輕輕的,怎麼會喜歡這些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家裡還占地方的破爛兒呢?”
一直到半夜兩點多鐘,屋子裡的老物件兒才算是全部收拾完,院子門口的大卡車貨箱都快被紅木箱子填滿了。
鎖門離開之前,俞子傑習慣性的用神識掃描了一下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屋子。
“咦?我靠!靠!靠!居然還有這種驚喜,這警衛營的戰士們乾事兒也太馬虎了吧!那就隻有多謝你們嘍。”
在這間屋子靠窗的土炕下麵,隱藏著一條斜著向下的暗道,在暗道的另一頭,是一個足有30多平方米大的地下室。在這間地下室裡,整齊地碼放著幾十個大木頭箱子,靠牆的位置還有一排木製的武器架,上麵斜放著二十多支美製加蘭德步槍和湯姆遜衝鋒槍,架子旁邊還堆放著十幾個稍小的草綠色木板箱,估計應該是這些槍支配套的子彈。
雖然警衛營的戰士們從來沒有過來打擾過,但俞子傑還是趕緊讓俞四和春蘭、秋菊在門口守好,以防有人誤闖進來。
他掀開炕席,移開炕頭處的幾塊長條木板,露出了向下的暗道。他順著暗道進了地下室,摁亮手電筒,開始查看大木箱子裡的東西。第一個箱子裡是大半箱子用紅紙卷成一筒筒的銀元,第二個箱子裡也是大半箱銀元,第三個箱子,半箱子金燦燦的大黃魚!總數起碼有兩百多根!
第四個箱子裡是幾百根小黃魚,第五個箱子裡全部是清三代的官窯瓷器精品,一看就是精心挑選過的,比上麵屋子裡的那些瓷器檔次要高得多。再打開一個箱子,裡麵裝的全都是老硯台,粗粗看了下,端硯、歙硯、洮硯、澄泥硯,四大名硯樣樣俱全。
下一個箱子裡全是書畫卷軸,俞子傑隨手撿起卷軸一個打開,草!居然是鄭板橋的《墨竹圖》!
再換一個箱子打開,一尊挨一尊擠得滿滿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純金佛像。
俞子傑嚇了一跳,“我靠!李門主這老家夥厲害呀,他不會是把哪座喇嘛廟給搬空了吧!”
剩下的箱子俞子傑都不想開了,很顯然,這些箱子裡都是李門主多年來積攢下來的重寶,沒準兒還有他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此地不宜久留,還是等以後有空的時候再慢慢看吧。
於是他發動神念,眨眼間把所有的大木箱子全部收進了空間倉庫。靠牆邊那一排架子上的步槍、衝鋒槍和那十幾箱子彈也都沒落下,雖然不一定用得上,但如果被其他人得去了,沒準兒就能在京都城裡折騰出天大的事來。
俞子傑轉身出了地下室,順著暗道回到了屋子裡,然後出門招呼俞四他們打道回府。陳營長接過俞子傑遞過來的鑰匙,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於同誌,你拿那些舊瓶瓶罐罐兒的到底有什麼用啊?”
“陳營長,這些破爛兒肯定是沒什麼實際的用處。但我是京都大學曆史係的學生,所以喜歡收藏研究一些和曆史文化有關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還需要嗎?我記得在我們武裝部的倉庫裡還有不少這一類的東西,都是幾年前剛解放的時候從那些大漢奸、大惡霸家裡麵抄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該往哪兒送,都堆在倉庫裡吃灰。”
“要,要,要,當然要啦!太感謝你了,陳營長。這樣,我也不白要你們的,這不快過年了嗎,你們警衛營好幾百號人,今天繳獲的這些東西你們也分不到多少,我再送你們一批大米白麵和豬肉,保證讓同誌們過一個肥年,好不好?”
“啊?!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營長都驚呆了,夠幾百人吃的大米、白麵、豬肉,這位小首長也太豪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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