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傑和秋菊換好夜行衣,就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院子。俞子傑伸手摟住秋菊也細腰,腳下微微一用力,“走!”,兩個人頓時拔地而起,躥上了屋頂。隨後俞子傑施展開輕功,帶著秋菊躥房越脊,直奔紅星軋鋼廠而去。
他現在靈氣貫通全身,一步跨出的距離已經超出了20米以上,奔行的速度雖然和禦劍飛行無法相比,但百米速度也達到了匪夷所思的3秒鐘左右。秋菊自幼習武,輕功自然也是必修課,但她被俞子傑摟在懷裡,看著腳下一閃而過的房頂、院牆和胡同、街道,大腦裡閃現出一連串的驚歎號,“這!這!這!這還是我練的那個輕功麼?”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鐘,大街上和胡同裡都有三五成群的治保巡邏隊出沒,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頭頂上有兩個黑影飛速掠過。即使有個彆人無意中捕捉到了兩個人在空中留下的一道殘影,也隻能是懷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
範廠長和老毛子工程師聚餐的地點是軋鋼廠廠辦大樓旁邊的招待所小食堂,片刻之後,俞子傑就在秋菊的指引下來到了招待所小樓附近。遠遠望去,招待所的玻璃大門外麵站著兩名腰間彆著手槍的保衛科執勤人員,正在來回踱步,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這大冬天的晚上在外麵喝風,這倆哥們兒也夠倒黴的。
俞子傑和秋菊也沒有驚動他們,直接繞到了小樓後麵,騰空躍起,從三樓一扇打開的窗戶鑽進了一間辦公室。在俞子傑的神識探測下,招待所的整個三樓和二樓都空無一人。這也很正常,現在本來就是計劃經濟,軋鋼廠的生產和銷售都由上級部門統一安排,而且春節剛過,更不會有人從外地出差到軋鋼廠來聯係業務了。
兩個人出了辦公室,順著樓梯從三樓一路來到一樓。一樓的服務台後麵也看不見人影,服務員應該是已經回值班室睡覺去了。
下了樓梯右拐,前麵走廊儘頭處就是小食堂了。隔著一段距離,就能聽見一陣陣中文和俄語夾雜的喧嘩聲和狂笑聲。
俞子傑的神識探測到,廚房裡有一名肥頭大耳的廚師正趴在操作台上酣睡,口水把胳膊上的袖套都打濕了。在他旁邊不遠處,一名二十多歲的女服務員坐在椅子上,頭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
在緊挨著廚房的一間包間裡,桌子上杯盤狼藉,連同兩名老毛子在內,六男一女都已經是滿臉通紅,醉態儘顯,端著酒杯的手一個勁兒的打晃,估計連自己嘴裡麵說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兩名老毛子工程師一左一右坐在一名三十來歲的半老徐娘旁邊,摟著她的肩膀往她嘴裡灌酒,臉上掛滿了淫蕩的笑容。那位半老徐娘不但不躲避,反而是一臉的媚態,笑聲不斷,顯得十分的受用。
“怎麼還有女的啊?”,俞子傑小聲問秋菊。
“是我們廠辦的副主任,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是個領導就想勾搭。”
“嗬嗬,這踏馬的就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玩得可真夠花的。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動手吧!”
俞子傑說完,抬手掀起包間門上的布簾子,一個閃身就進了包間,圍著桌子快速地轉了一圈,給了每個人脖子上一手刀。桌子上的六男一女頓時白眼一翻,全部暈死了過去。
“秋菊,你來幫忙,把他們的衣服褲子全脫了。”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被俞子傑和秋菊剝成了光豬,在明晃晃的日光燈照射下,十分的辣眼睛。
“男的那玩意兒全部割掉,都塞到那女的嘴裡去,她不是騷嗎,我今天就讓她騷個夠!”
秋菊的心理承受力也是足夠強大,聽到俞子傑的命令後,沒有絲毫的猶豫,拔出隨身帶的匕首就是一頓操作猛如虎,把六個男人襠下那一嘟嚕全部切了下來,塞進了辦公室副主任的嘴裡。
六個男人雖然中了俞子傑的手刀,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但在巨疼的刺激下,還是無意識地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隨後俞子傑兩指並攏,在每個人的腦門兒上點了一下,用外放的靈氣劍把他們的前腦額葉攪了個稀碎,同時也封住了周邊的血管。這樣一來,這七個人就不會因為腦出血而死亡,但他們醒過來之後,都會變成喪失思考和語言能力的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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