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寰和白玲把秋菊帶回了專案組所在地後,立刻對她展開了詢問。
秋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昨天在飯桌上被安德烈調戲,驚恐之下扇了他一巴掌,然後被在場的一眾領導批評,責令她回家寫檢查的經過講了一遍。
當被問到回家後都乾了什麼,又去過哪兒時,秋菊一臉委屈地說道
“我就在家裡,哪兒也沒去呀!我氣得晚飯都沒吃,我弟弟和曉娥妹妹、王悅妹妹一起安慰我,後來我哭累了就睡著了。”
“這一點我可以幫她作證,我們兩口子就住在前院兒的門房裡,她昨天回來後確實沒再出去過”,劉震寰在旁邊插了一句。
婁振華的女兒婁曉娥是於子傑的未婚妻,這件事兒白玲是知道的。
“你說的王悅妹妹是誰呀?”
“她是我弟弟的好朋友,是京都師範大學的學生,這幾天都住在我們家裡麵。”
再往下,就沒有什麼可問的了。於是劉震寰和白玲又跑了一趟98號院子,找婁曉娥和王悅兩人取證。這兩位都是嘴上不吃虧的主,你一言我一語的又把紅星軋鋼廠的領導聲討了一頓,把白玲都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麵對著秋菊的詢問筆錄和婁曉娥、於子傑、王悅等人的證詞,以及眾人的戶籍檔案,周處長的頭都大了三圈兒。京都武裝部俞部長的外侄、外侄女,還有滬海警備區司令員的女兒,這尼瑪全都是燙手的山芋啊!況且安德烈調戲小姑娘是事實,人家占理,萬一這件事情處理得不好,這些人背後的大神們發起怒來,就算機械工業部的部長出麵也兜不住啊!
而且專案組所有的人自己都不相信,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是一口氣乾掉七個人的老練殺手。
過了幾天之後,範廠長和安德烈雖然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是都和那位繆主任一模一樣,兩眼直愣愣的望著天花板,隨便怎麼問,都是一言不發。案子依然沒有絲毫的進展,社會上卻是傳言四起,什麼“軋鋼廠的領導是狗漢奸,幫著老毛子欺負小姑娘”,什麼“軋鋼廠六男一女聚眾xx,集體得了馬上風”。。。,搞得機械工業部和專案組的一眾領導們焦頭爛額,壓力無比巨大。
無奈之下,大家一致決定,隻能向京都市公安局和公安部求援了。
因為案件涉及到友好鄰邦的外賓,又在社會上影響極大,風聲已經傳到了高層領導的耳朵裡。所以公安部的領導們也不敢怠慢,立刻調派了一批精兵強將進入專案組,加強案件的偵破工作。
無奈俞子傑整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一大群刑偵專家忙活了整整半個月,依然是一點兒新線索都沒有發現。開案情討論會的時候,有人提出來實在不行就對秋菊搞嚴刑逼供,其他的人立馬全都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瞪著他,人家背後站的是實打實的副部級統兵大員,你敢胡亂折騰人家小姑娘,你踏馬的長了幾個腦袋啊!
一群人腦袋都快摳破了,分析來分析去,到目前為止,唯一有重大疑點的還是秋菊和於家人這條線。於是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專案組的領導們決定采取“以退為進”的招數,對外宣布“2.14大案”已經偵破,是青白黨的潛伏特務蓄意製造的暗殺行動,旨在擾亂軋鋼廠的正常生產秩序,破壞華蘇兩國人民之間的友誼。
專案組明麵上宣布解散,所有人員撤出了紅星軋鋼廠,但暗地裡,還是保留了幾隊精乾人員,對秋菊和俞子傑、俞四等人實施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監視。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俞子傑是另一個位麵上幾十年後的特工精英,他們采取的各種秘密監視手段,在俞子傑的眼睛裡,就像是兒童遊戲一樣。況且俞子傑現在的神識探測距離已經達到了1500米,以他自己為圓心,半徑1500米範圍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在他的識海裡映射得一清二楚。
而且,去軋鋼廠招待所的隻有俞子傑和秋菊兩個人,隻要他們兩個人不露出破綻,監視其他的人根本就是毫無意義。
因此,對於那些裝扮成各行各業人員,散布在98號院子周圍和跟在俞家眾人屁股後麵的公安偵查員們,俞子傑隻能抱歉地說一聲,“不好意思,辛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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