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在貝勒府裡擁有了自己的房間後,張麗在這邊待的時間就逐漸多了起來,有時候甚至晚上就在這邊留宿了。她服務的是首長專機,每一次出行任務都是高度保密,而且根據每次任務性質的不同,在外地待的時間也沒有一個準數,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張師長兩口子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她對俞子傑的迷戀也是越發的炙熱,已經發展到了一天見不到俞子傑就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一有機會她就像個跟屁蟲一樣黏在俞子傑身邊,搞得王悅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給俞子傑提建議,“你趕緊把她給收了吧,再拖下去她都要變成花癡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張麗已經到了鮮花盛開的年齡,俞子傑也感覺時機成熟了。於是他選了一個晚上,用神識監測到張麗洗完淋浴上床後,輕輕擰開了根本就沒上鎖的房門。
“嘿嘿,寶貝兒,大灰狼今天要吃小白兔啦。。。”
張麗也是個敢愛敢恨的性子。雖然這個年月,在很多人的觀念裡,未婚同居是一件非常出格的事情,但張麗自打深深愛上俞子傑那一刻起,就無時無刻地盼望著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早日身心融合,否則她也不會想方設法的在這邊過夜了。
風急雨驟,花開花謝,一夜魚龍舞,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水到渠成的成就了好事。第二天起床後,張麗如同被雨露滋潤過的花朵一般,更加的美豔動人,看得婁曉娥和陳雪茹兩人一個勁兒的在心裡暗暗埋怨自己,怎麼還不長大呀!
從此以後,張麗在貝勒府這邊待的時間就更多了,有時候三五天都不回自己家,就算是回去了,也經常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張師長兩口子這下感覺到嚴重的不對勁了,雖然知道女兒在和俞子傑談戀愛,熱戀中的年輕人黏糊一點兒也很正常,但這三天兩頭的不著家,問題就不是一般的嚴重了。
上次張師長就想過要找機會向周鎮南打聽俞子傑的底細,但他原來和周鎮南並不認識,一時半會兒的又沒有找到合適的中間人,所以就不知不覺的拖延了下來。
現在看來,這件事不抓緊是不行了,否則說不定哪天寶貝女兒的肚子都大了,自己這當父母的都還沒摸清楚毛腳女婿的根底,那可就鬨大笑話了。
於是,兩天後的下午,周鎮南的辦公室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好,周副政委,我是空二師的張海,久聞周副政委的大名,一直無緣結識,今天冒昧上門,實在是逼不得已,還望周副政委多多見諒啊。”
張師長一進門,就主動向周鎮南伸出了手,來了一大段開場白。
“歡迎,歡迎,張師長,您太客氣了,你可是全國聞名的空軍戰鬥英雄,今天能到我這裡來,簡直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啊,哪兒說得上什麼冒昧呢。”
“來,請坐,先喝口茶,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您儘管說。”
周鎮南熱情地和張師長握完手後,把他讓到了沙發上坐下,又親手給他泡了一杯茶,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額。。。,周副政委,我這人是直性子,不喜歡彎彎繞繞的,我就開門見山了哈。”
“我的女兒叫張麗,現在和於子傑兩個人在談戀愛,我聽小麗說您是於子傑的小姨父,所以想以家長的身份向您打聽一下於子傑各方麵的情況。”
“張麗?。。。,哦。。。,想起來了,是專機上那個漂亮小丫頭吧?原來她是你老兄的女兒啊,老兄你好福氣啊。”
周鎮南一邊作恍然大悟狀,一邊在心裡麵暗罵俞子傑,“叫你小子到處招惹小姑娘,這些惹出禍事來了吧。”
“可不就是我女兒嗎,要不我也不會這麼著急上火了。原來吧,她對我們大院兒裡那些年輕人根本就不搭理,我們兩口子生怕她眼光太高,挑來挑去的把自己給耽擱了。”
“但是這才和小於認識幾個月,就連家都很少回了,我們兩口子也是擔心,就怕年輕人一時衝動,還沒深入了解對方就急於在一起,等到發現彼此不合適的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聽到張師長這樣說,周鎮南不由得暗自為他歎了一口氣,“唉。。。,你老哥隻怕是已經後悔都來不及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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