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記住,隻說有要事相商,彆驚動其他人。
她點頭,發梢的融雪滴在我手背上,涼得刺骨:我這就去。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山道拐角,我蹲下身,用九陽真氣護住那方汗巾。
血漬裡混著暗紫色的咒文,我指尖輕輕一觸,便覺有股陰寒之氣順著經脈往上鑽——是波斯禁術的殘留。
無忌。
我抬頭,太師傅不知何時站在身後。
他的道袍上還沾著剛才幻境裡的焦痕,手裡端著個粗陶碗,碗裡飄著枸杞的甜香:你小時總說我煮的安神湯苦,現在倒成了救命的東西。
我接過碗,滾燙的湯汁順著喉嚨往下淌,暖了胃,卻暖不了心:太師傅,我剛見著義父了。
他的手頓了頓,道袍袖口的太極紋在月光下泛著微光:我在山下便覺山巔靈氣紊亂,原是謝賢侄來了。他在我身邊坐下,雪地裡立刻騰起兩團熱氣,說說吧,他都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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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前因後果說完,太師傅的眉峰已經擰成了川字。
這時山道上響起腳步聲,周芷若帶著宋遠橋、俞蓮舟等人上來了——宋遠橋手裡提著劍,俞蓮舟背著藥箱,連平時最穩重的殷梨亭都攥著一對判官筆。
教主。宋遠橋單膝跪地,屬下等願為您赴死。
都起來。我伸手扶他,明日的敵人不是六大派,是波斯明教的邪術,還有被控製的鐵木真屍身。我掃過眾人緊繃的臉,我們需要的不是死士,是活棋。
太師傅撫須輕笑:無忌說得對。
波斯邪功雖詭,但陰陽相生,我武當太極正好克它;那鐵木真的再硬,總硬不過我們的炸藥——前日我讓宋遠橋往泉州運了二十車火藥,埋在港口地下。
周芷若突然開口:峨眉有破妄鏡,可照出被控製者的魂魄。
若能找到波斯教主的本體,我與無忌的雙屬性內力或許能破他的陰陽陣。
俞蓮舟翻開藥箱,取出個青瓷瓶:這是我新煉的醒神散,中了蝕骨咒的人聞了能清醒片刻。
謝獅王若再出現,或許能用得上。
我看著他們發亮的眼睛,突然想起剛當上教主時,這些人看我的眼神裡還帶著疑慮。
可現在,他們的信任像一團火,把我心裡的陰霾燒去了大半。
子時三刻,各堂口按原計劃埋伏。我拍了拍宋遠橋的肩,五行旗守港口,銳金旗破戰車,巨木旗引波斯艦隊入礁區。我轉向周芷若,你帶峨眉女弟子守光明頂後崖,那裡是波斯教眾的必經之路。
最後我看向太師傅:太師傅,您鎮在武當山巔,用太極陣護住全局——若我們敗了,這是最後的退路。
他哈哈一笑,白須在風裡揚起:臭小子,你當我這把老骨頭是吃素的?
當年我以一對七大戰少林,現在對付個波斯老賊,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眾人散去時,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
周芷若留在最後,替我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繩:我去準備破妄鏡。她的手指在我耳垂上輕輕一掐,彆皺眉,我們一定能贏。
我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晨霧裡,轉身看向東方。
那裡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像被誰潑了墨汁,一陣怪風從海麵上刮來,卷著腥氣,把山頂的積雪吹得漫天飛舞。
我握緊腰間的聖火令,指節發白。
隨著夜色漸深注:實際時間線已近黎明,此處按用戶要求調整表述),整個光明頂上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
風裡飄著若有若無的腥氣,像極了十年前光明頂大戰前夜,血與火的味道。
我望著山下星星點點的篝火,突然想起謝遜最後那絲清醒的眼神。
明日,無論來的是波斯教主還是鐵木真戰車,我張無忌,定要護我身邊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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