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光明頂養傷時,對著《兩儀生死簿》悟出來的笨辦法:把記憶裡的地形疊在一起,讓這些靠路徑邏輯行動的殘影找不著北。
靜簾的心臟碎片突然爆發出刺目藍光,我聽見她咬著牙說:初代意誌...在排斥這些汙穢。碎片上的紋路亮得像活過來的星子,幾個離她最近的黑影突然捂住麵甲,彎刀當啷落地——他們生前是波斯明教的叛徒,初代教主的意誌,是刻在他們靈魂裡的枷鎖。
跟我來!我拽著謝遜的刀穗往壁畫裂縫裡鑽,風蝕峽穀的風聲突然灌進耳朵。
這裡的石壁被風削成漏鬥形狀,風從穀底往上衝,卷著碎石打在臉上生疼——我早讓人探過這地形,沙漏狀的峽穀能讓氣流形成漩渦,把靠直線最優進攻的敵人困在中間。
黑影們追進來時,風突然變了方向。
為首者的彎刀劈在石壁上,火星濺起的瞬間,他的影子被氣流卷到了左邊,可他的身體還在往右劈——空間折疊讓他們的和錯開了。
第二個黑影的刀刺向鐵木真,可鐵木真的影子早被風帶到了三米外,刀紮進的是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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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黑影想繞到我背後,卻被謝遜的玄鐵刀架住脖子——他繞的路線,正是我用外賣算法算出的最笨繞路法。
他們在撞自己的影子!紅拂女的笑聲混著風聲傳過來,我抬頭看,七個黑影的刀全砍在了同伴的影子上。
空間折疊讓每個影子都成了獨立的實體,他們的最優路徑變成了互相碰撞的死循環。
為首者的麵甲終於裂開,黑影裡的金瞳瞪得滾圓。
他的彎刀突然刺穿自己的胸膛——不是我動的手,是他的路徑邏輯算錯了:要殺我必須繞過左邊第三個同伴,可左邊第三個同伴的影子正在他心臟位置。
爆炸聲像悶在壇子裡的雷。
黑影們一個接一個炸成黑霧,風卷著這些黑霧往峽穀頂端竄,最後散在夕陽裡,連點渣都沒剩。
我癱坐在碎石上,後背全是冷汗。
謝遜把玄鐵刀插在腳邊,蹲下來拍我肩膀:臭小子,沒內力倒更會算計了?
鐵木真把銅環套回腰間,手還在抖,卻笑得露出白牙:向導帶活人出絕境,我做到了。
靜簾收起心臟碎片,指尖還沾著藍光:他們的能量被初代意誌淨化了,應該不會再複活。
李慕白收劍入鞘,劍穗上沾著幾點黑灰:這些殘影的殺招雖精,卻少了活人的變數。
你已觸碰到新的境界。張三豐的聲音突然在識海裡響起,比之前溫和了許多,九陽並非終結,而是起點。
我望著夕陽下的西域山脈,喉嚨發緊。
沒了九陽內力,我反而看清了更多東西——江湖不是隻靠內力碾壓的擂台,是需要算計、配合、甚至一點歪門邪道的戰場。
接下來,我們要去波斯王城了。我抹了把臉站起來,懷裡的外賣箱還熱乎著,《天外篇》的金光透過油皮紙,在掌心烙下暖融融的印子。
等等!紅拂女突然喊住我,她正扒著壁畫裂縫看背麵,指尖在石壁上劃出火星,你們看這個——
石壁上刻著一行極小的波斯文,在夕陽下泛著暗紅:若九陽之心歸位,波斯王座將傾。
風突然大了,卷著沙粒打在臉上。
我望著紅拂女發白的指尖,聽見自己心跳如鼓。
原來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在找什麼九陽之心——我們是在成為撬動王座的杠杆。
而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任何東西,再從我手裡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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