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電話打給正在加拿大蒙特利爾參觀哥倫比亞公司攝影棚的李元青。
電話一接通，李元青的笑聲便傳來。
“姐，怎麼樣？
花錢的感覺爽不爽？”
李元欣無奈歎氣。
“花的時候確實很爽。
按數字時提心吊膽，生怕多按了。
沒想到最後一核對，竟然還少一個零！
我從來沒有花過這麼多。
就好像把咱家的家底幾小時之內敗光。
花完之後，我現在又變得有些空虛。
實實在在的錢就這麼砸進了虛擬市場。
以後，我的心情也會被漲跌程度所影響。”
李元青寬慰道。
“姐，這些股票就這麼放著吧。
你也不要關注股市，現在依然處於動蕩期。
等半年一年後再去看。
我預估，市場應該可以給咱們一份驚喜。”
“但願如你所說。”
接著，姐姐關心起李元青在蒙特利爾順不順利。
李元青解釋道。
“還行。
加拿大很多城市會有拍電影方麵的補貼或者退稅。
真要是在這拍，應該是比較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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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哥倫比亞的攝影棚讓我有點失望。
麵積太小，亞當帶我參觀一下，感覺拍攝會很擁擠。
擴大麵積的話，成本會飆升。
我恐怕得權衡一番。”
李元青突然萌生出一個念頭。
回國拍攝會不會既省錢，效率又高呢？
姐姐建議李元青多和亞當商量。
多個人幫忙分析，也能找到更多優點以及缺點。
是啊，多聽聽彆人的意見。
李元青這段時間每天都會和張昭通電話。
噓寒問暖實在太肉麻。
李元青做不到。
真要是如此，張昭人家媳婦也受不了。
所以兩人就行業發展交換了很多看法。
因為張昭與美利堅至少十家電視台有過非常具體的合作。
他甚至建議李元青可以在美利堅參與製作電視劇，收益穩定、回本也快。
加上美利堅電視劇可以邊播邊拍，倘若反響不好還能及時止損。
國內沒有這樣的條件。
李元青當然也知道這是塊肉，可不代表他能吃到。
手下人才奇缺。
先把當下這三部電影都穩住再說。
張昭差點脫口而出“我能幫你！”
最後關頭還是把這話憋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已經動搖，很想出去乾一番事業，眼前之人也有資源。
可條件不成熟，大家都隻能蟄伏。
眼下，李元青又拋出一個問題。
“國內拍會不會便宜的多？”
張昭想了想。
“我認為不會。
明麵上的賬單，人力、場地這些都更便宜。
可其他隱形支出呢？
不公開不透明的情況下，他們隨便一運作，你帶去的資金都得打水漂，又或者把項目拖成無底洞，彆說一兩千萬華幣，就是一兩千萬美金，也填不滿某些人的欲望。
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是有真正的強龍為你背書，那些地頭蛇才能收斂一點。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你準備好了腳踏江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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