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長得不錯，身材看著也結實......
“就是那個剛上任，就把整個集團攪得天翻地覆的女娃娃？”張老的聲音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聽說她手段很厲害的，想不到你還有這門路子。”
“嗯。”
張老沉默了。
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重新打量了羅弈一遍。
那古怪的審視，讓羅弈感覺渾身不自在。
良久，張老才悠悠地開口。
“年輕，就是好啊。”
緊接著，他又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
“不過......雖然你身體好，天賦異稟，但凡事都要有個度，還是要節製一點。”
羅弈徹底無語了。
這都腦補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決定不再這個話題上糾纏，直接打開了另外三個行李箱。
同樣的頂級藥材，同樣驚人的年份，同樣能讓任何一個識貨的人心臟驟停。
張老看著這四箱寶藥，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變成了一種近乎麻木的狂喜。
他像個孩子一樣，在四個箱子之間來回撫摸，嘴裡念念有詞，一會說這株參的品相能入藥典，一會又說那塊黃精的年份世所罕見。
羅弈沒有打擾他，任由他興奮。
過了足足十幾分鐘，張老才慢慢冷靜下來。
“你這次來，就是為了讓我幫你處理這些藥材？”
“是的。”羅弈點頭，“之前的藥方，怕是還得勞煩您再出手一次。”
“何止是再出手一次。”張老搓著手，臉上泛著紅光，“有這些東西打底，我能給你配出一副真正的虎狼之藥！保證把你體內那頭猛虎喂得飽飽的！”
羅弈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張老，還有件事。”
他把葉菲菲打來電話，以及葉振國失蹤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隨著羅弈的敘述，張老臉上的興奮和喜悅，一點點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當聽到葉振國留下那條近乎“遺言”的短信時，張老整個人都沉了下去。
“這個老葉......”
他歎了口氣，在屋子裡踱了幾個來回。
“他這個人，我了解。耿直，守信，但也倔得像頭牛。能讓他說出這種話，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東北......”張老停下腳步，沉吟著。
羅弈的心也提了起來，他看著張老，等待下文。
“他這次出門，確實透著古怪。”張老緩緩說道。
“他出了門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感謝我給他送了一個好苗子，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興奮得不行，說要去拿一件至關重要的的東西。”
“沒想到，是去了東北，還失蹤了。”
羅弈沒有插話，他知道張老肯定還在思考著什麼。
果然，沉默了片刻後，張老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
“我想起來了。”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追憶。
“很久以前，老葉喝多了，跟我提過一嘴。”
“他們葉家上一輩，好像在東北那邊，收過一個外姓的徒弟。”
“我覺得，老葉這次出事十有八九就和這個外姓徒弟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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