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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叫孫鵬的律師率先發難。
“媽的,陸承言這孫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立刻有人附和。
“就是,一個破做民事案的,靠著直播嘩眾取寵,能火到哪去?”
“我看就是曇花一現,這種熱搜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根本轉化不成案源。”
“沒錯,網友就是看個熱鬨,誰會真找個網紅律師打官機?”
“等著瞧吧,我賭一個星期,熱度就全沒了,到時候看他還怎麼狂。”
這些人的言語間,充滿了不加掩飾的酸味與詛咒。
他們中的很多人,當初都或多或少地跟著傅景行,給陸承言使過絆子,說過風涼話。
現在看到陸承言一飛衝天,他們比傅景行本人還要難以接受。
這不僅僅是嫉妒。
更是一種恐懼。
他們害怕陸承言會記仇,害怕他會用現在的影響力,反過來報複他們。
所以他們隻能在這樣的小群裡,用最惡毒的語言,祈禱著陸承言趕緊糊掉。
…………
傅景行麵沉如水,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著。
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陸承言那條衝上熱搜第一的直播切片視頻。
評論區的留言,一條比一條刺眼。
“陸律師好帥!說話又好聽,粉了粉了!”
“這才是真正的精英律師啊,三觀正,業務能力強!”
“嗚嗚嗚,看完這個視頻,我才知道我前夫pua了我十年!謝謝陸律師點醒我!”
“有沒有人知道陸律師的律所在哪?想找他谘詢一下離婚的事!”
谘詢?
傅景行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點開視頻下方的鏈接,直接跳轉到了陸承言的個人社交賬號。
賬號是新注冊的,頭像就是一張穿著律師袍的證件照。
背景板是純藍色的,照片裡的陸承言微微揚著下巴,眼神清亮,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自信。
明明還是大學時那張臉,可現在看起來,卻讓傅景行感到一陣陌生的煩躁。
這個賬號隻發了幾個普法小視頻,粉絲數卻已經突破了五十萬。
最新的一個動態,是半小時前發布的。
“感謝大家關注,本人主做婚姻民事案件”
“律所地址在海州市xx區xx路,谘詢請提前預約。”
這條動態下麵,已經有了上萬條評論。
傅景行點開評論,入目皆是求谘詢、求聯係方式的留言。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指關節因為用力,捏得手機外殼咯吱作響。
他想起了自己是怎麼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在紅圈所,他每天工作超過十四個小時。
為了拉攏一個大客戶,他可以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
為了討好一個挑剔的合夥人,他可以周末不休,幫對方去接孩子、遛狗。
他付出了這麼多,才換來了如今的體麵與地位。
可陸承言呢?
他憑什麼?
就憑著在直播間裡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法律知識?
就憑著一張長得還算不錯的臉?
傅景行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一股混合著嫉妒與不甘的怒火,幾乎要從喉嚨裡噴湧而出。
不行。
絕對不行。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傅景行的人生,從大學開始,就必須是壓著陸承言一頭的。
過去是。
現在是。
將來也必須是。
一個念頭,在他心裡瘋狂地滋長,變得越來越清晰。
動用嶽父的人脈去封殺,已經不夠了。
那種或明或暗的打壓,隻能限製陸承言進入精品所和規模所。
但現在,陸承言已經找到了另一條賽道。
一條他完全無法掌控的賽道。
那就必須用更強硬,更直接的手段。
傅景行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行業協會。
他可以聯係海州市律師協會。
以“網絡直播存在不當宣傳,涉嫌違規營銷”為由,對陸承言發起調查。
這種調查,就算最後查無實據,也足以讓陸承言的口碑受到巨大影響。
一個正在上升期的網紅,一旦沾上負麵新聞,下墜的速度會比躥紅時快一百倍。
這個計劃很好。
但需要他那位在律協擔任常務理事的嶽父出麵。
而他那位眼高於頂的嶽父,一向看不上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小動作。
想說服他,並不容易。
除非……
傅景行的腦海裡浮現出妻子馮露菲的臉。
他的妻子,是嶽父唯一的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
隻要馮露菲肯開口,她父親多半是會同意的。
車子平穩地駛入一個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
代駕師傅將車停穩。
“傅先生,到了。”
傅景行拉開車門,邁步而出。
他關上車門的動作很重,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他必須回家,他需要好好地跟自己的妻子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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