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怡中倫):“哎呀,我這邊也快了,不過還好,排在下下周,還能再準備準備。”
江敘白君合):“我比丁律師晚兩天,還有點喘息的機會。”
另一個人也冒了出來:“我更晚,月底才開庭。”
看著屏幕上滾動的消息,金士誠的臉徹底黑了。
孟雲蕭和鄒風紀也湊過來看到了,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
完了。
他們三個的案子,金士誠的排期最早。
他就是那個板上釘釘的“炮灰”!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去送死!”金士誠猛地站了起來,在會議室裡焦躁地踱步。
當炮灰?給後麵的人探路?憑什麼!
他忽然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硬碰硬不行,那就隻能走曲線救國的路子了。
協商!
雖然剛才提議協商被孟雲蕭和鄒風紀否了,但那是他們三個一起。
現在,是他一個人要麵對陸承言,性質完全不一樣!
金士誠迅速翻找著手機通訊錄,找到了一個他存了很久,卻從未撥打過的號碼。
備注是:陸承言。
當年因為業務有過一麵之緣,他留下了這個號碼,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沒想到……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撥號鍵。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聽筒裡傳來一個清冷而疏離的男聲。
“喂。”
僅僅一個字,就讓金士誠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喂,您好,是陸承言陸律師嗎?”金士誠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客氣。
“是我,哪位?”
“我是騰達律所的金士誠,關於周蕭辰先生的離婚案,想跟您談一下。”金士誠開門見山。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周蕭辰想協商?”陸承言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的,”金士誠心中一喜,有門!
他連忙說道,“周先生還是非常看重和單女士的夫妻感情的,希望能好聚好散。
在財產分割上,他願意做出最大的讓步。”
“最大的讓步是多少?”
“四六開,周先生拿四成。”金士誠報出了客戶的底線。
然而,電話那頭的陸承言卻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嘲諷。
“金律師,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金士誠的心猛地一沉:“陸律師,這個比例已經很有誠意了……”
“不必了。”陸承言冷冷地打斷了他,“法庭上見吧。”
“另外,”陸承言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冷。
“我不想,也絕不會跟騰達律所的任何律師進行協商。”
舊怨!
這兩個字瞬間在金士誠腦中炸開!
“陸律師!當年的事是個誤會!”金士誠急了,試圖解釋。
“法庭上,我能為我的客戶爭取到最大的合法權益。”
陸承言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這是我作為律師的職責。
金律師,你應該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彆再打電話過來了。”
“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的客戶,連那四成都拿不到。”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啪”的一聲掛斷了。
聽筒裡隻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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